耿餘先去看了看吳天賜,見到他的時候,吳天賜急忙把耿餘給拽進了屋裡。
“你別跟我說是你殺了巴猜,打傷了蒙拉差翁!”
耿餘坐在了沙發上,笑著說道:“你的訊息知道的挺快啊!”
“何止是我,現在整個都城都知道了,每個人都在找殺死巴猜的人,他媳婦更是拿出數千萬歐元的賞金,要買你的命,現在你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都說過很多次了,殺我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你也別害怕,跟我說說蒙拉差翁住在哪兒?”
“啊?”吳天賜感覺腿都發軟,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膽啊?
“你想幹什麼啊?”吳天賜感覺嘴都有點不好使了。
“很簡單啊,我去收他的這條命!”
外面的天空忽然閃起一道閃電,炸起的光芒照在耿餘的臉上,讓吳天賜都害怕的後退了幾步。大雨很快便傾灑而下,整個世界都在霧濛濛的雨幕裡,靜靜的洗刷著身上的灰塵。
吳天賜坐在耿餘的對面,倆人一手一個啤酒,他覺得耿餘現在應該冷靜一下,他的確滿身是膽,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蒙拉差翁在T國的實力有多麼的可怕?“他一共有十五個徒弟,被你殺了一個,還有十四個,他們隨時隨地都守在蒙拉差翁的身邊,這些人都是格鬥高手,死在他們手下的人不計其數,你一個人是殺不死蒙拉差翁的,離開這裡吧,別在這裡找刺
激了!”
“離開?我是要離開,那也是在殺死蒙拉差翁之後,這老不死的教出來的徒弟,如此的藐視龍國,他就不應該活著!”耿餘把手裡的啤酒罐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想起這個,他就生氣。
吳天賜看著耿餘的啤酒罐,猶豫了再三說道:“既然你一定要殺他,我跟你一起去!”
耿餘卻哈哈一笑道:“你還是準備離開這個國家吧,這種遊戲,我只想自己一個人玩!”
耿餘怎麼可能會讓他幫忙?還是自己去做這個任務過癮。吳天賜也知道自己這兩把刷子,也就不再堅持了。把蒙拉差翁的住處跟他幾個徒弟的住處,都詳細的跟耿餘說了一遍。雨也越下越大了,可是空氣卻還是如此的沉悶,穿行在黑暗中的耿餘,不時的用手去觸控傾灑下來的雨滴,如此的真實,如此的柔軟。耿餘喜歡雨,因為在雨中,他可以讓自己的心情慢慢的沉澱,也能讓
他知道,很多生命的真諦。有的時候,人的生命,就像是這場雨,來到這個世界,總要留下點痕跡,也總要帶走點什麼。就像那一個個消失的生命,他們曾經享受著這個世界,似乎得到了一切。可他們在死亡的時候,又能帶走什麼
?或者說,他們曾經得到過什麼?
耿餘注視著眼前的這坐別墅,裡面的燈光似乎把它完全的與這個雨中的世界隔離了,他們從來,或者就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耿餘要用他們的血,來慰藉那些死在他們手上的亡魂。
或者那些人就是這些雨滴,他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想看看蒙拉差翁的命,是怎麼被人收割的。
耿餘掏出了獵魔匕首,這是他來T國唯一拿的武器。因為獵魔是由未知金屬打造的,任何的掃描裝置都無法發現它的存在,所以,耿餘可以一直把它帶在身邊。他對獵魔的感情,就像是對戰友一樣,任何跟他出生入死的人,或者武器,對他來說,都非常的重要。每次把獵魔拿在手裡,耿餘似乎能夠感覺到它的生命一般。獵魔,就像是在跟耿餘要求著殺戮與鮮血
,每當雨水,觸碰刀身,都會發出陣陣的嘯叫。
蒙拉差翁受傷,他的十四個徒弟始終守在他的身邊,除了他們就是蒙拉差翁跟他的家人,沒有任何的打手或者保鏢。
守在大門的,是蒙拉差翁的第十四個徒弟,‘巴坤’。
耿餘不想跟他們耍花招,徑直的走向大門,誰想阻止他,就先把命拿出來。
巴坤看到耿餘,便站在了大門的中間,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耿餘。
此時此刻,什麼都不用說,雨夜,陌生人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來做客的。他站在門前,就是想要阻止耿餘進入,於是他就要死在耿餘的手裡。可是巴坤不這麼認為,他有什麼可怕的,他是蒙拉差翁的徒弟,從小就跟著師父學習暹羅拳,到現在經歷無數次對戰,有十幾個人被他
打死在擂臺上。
這就是力量之下的驕傲,他並不認為自己會輸給眼前的這個人,而且會像在擂臺上打死其他人一樣的打死他。
然而他卻忘記了,這不是擂臺,耿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