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餘加入了戰局,也改變了戰局,也讓對面的特種部隊的狙擊手看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狙擊手,或者說,一個狙擊手在戰場中,到底應該去做些什麼?當然了,耿餘沒有那麼多的心情教他們這些,如果不是因為杜邦,耿餘才不會出手。愛怎麼幹怎麼幹,幹到最後,他下去拿下杜邦就可以了。可誰知道這些武裝分子連導彈都用,不出手也不行了,既然都
殺了,索性就把他們都救出去好了。
在他的掩護下,特種部隊很快便衝出了據點,往山坡狙擊手的方向撤退。這時,耿餘也不再提供掩護了,撿起彈殼,快速的離開了狙擊點,也往狙擊手那邊跑了過去。
不在掩護,也是耿餘的戰術,如果那些武裝分子不追殺他們,自己想要拿下杜邦,難度會很大。有追兵的情況下,他們自然要分散一部分的戰鬥力,這樣他就有機會拿下杜邦。
武裝分子就像聽耿餘的命令一樣,發現狙擊手不在狙殺他們了,其中的一個頭目大聲的喊道:“給我追,給我殺了他們!”
數百個武裝分子,黑壓壓的衝出了據點,有的是用跑的,有的就騎著馬,一邊追一邊開槍射擊。特種部隊這邊走一走,打幾槍,速度非常的慢。在十分無奈的情況下,他們拉出了一個戰壕,狙擊追兵。耿餘這邊已經迂迴到了特種部隊的側面,這次依然沒有參加任何戰鬥,他只是在尋找機會。扛著杜邦的有一個戰士,在他們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因為後面的戰鬥非常的激烈,這倆人一直都在不顧一切的往
前面跑。
轉過了一個山腳,他們與狙殺追兵的戰士,也漸漸的拉開了距離,而他們的狙擊手跟觀察員,根本就沒有想到,耿餘一直都在他們的身邊,而是幫著突擊隊員狙殺追兵。
倆人中的一個看到前方安全,就對身邊的戰士說道:“你先到前面等我們,我回去支援他們!”
“好,你自己小心!”戰士說完,繼續往前面跑。
耿餘斷定他們撤退的座標可能就在前面,通常M國的特種部隊總是會這麼幹,無論做什麼任務,都是海陸空一起出動。所以,在他們的撤退點一定有直升機在接應。
當然,他們也可以出動轟炸機進行轟炸,可是這種近距離的作戰,轟炸機的集束炸彈很容易誤傷到自己人。所以,只能讓特種部隊自己撤退。
可這就成全了耿餘,一個人他還整不了,還叫耿餘嗎?扛著杜邦的戰士,不顧一切的往撤退點跑。才轉過一棵樹,被忽然出現的耿餘一個腿絆,給絆倒在地。
戰士的反應非常的迅速,刷的一下拿出匕首,爬起來就往耿餘的脖子上刺。耿餘閃身躲過的同時,單手往上一掃,重重的擊打在他的下巴上,再次把他擊倒在地,嘴都出血了。
現在時間有限,耿餘不能都浪費在他的身上,看他倒地,耿餘便躍到他的身上,一把掰住他的胳膊,戰士還想反抗,耿餘稍微一用力,便聽見‘咔嚓’一聲,把他的胳膊給生生的掰斷。
戰士一聲慘叫,耿餘又照著他的脖子點了一指,戰士的聲音戛然而止,昏死過去。耿餘不想殺他,畢竟他是軍人,都是為了這個任務來的,打傷他就可以了。
趁後面的人還沒有追上來,耿餘扛起昏迷的杜邦就往另一邊跑去。耿餘的速度可快的多了,等到其他人追上來的時候,耿餘都跑出幾公里了。
特種部隊的指揮官看了看昏迷的戰士,低聲的說道:“這到底是誰幹的?”
觀察員說道:“很有可能是那個狙擊手!”
“狙擊手?什麼狙擊手?”
觀察員把之前發現耿餘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指揮官直接拿起無線電說道:“獵手,我是迷沙,我們的任務看來要改變一下了!”“不管如何,你們現在要離開那兒,我們的直升機等不了多久!”獵手的聲音裡透著一股急迫,這次的任務,他們策劃了很久,耗資數千萬歐元,卻在關鍵時候失敗了,還有人受傷,在進行下去,就無法控
制了。
可指揮官說道:“你可以讓直升機離開,我們去追擊那個狙擊手,一定會把杜邦給你拿回來!”
最後,他們來到了撤退點,補充了彈藥,並且讓受傷計程車兵先撤退,剩下的十個人,開始追擊耿餘。而這個時候的耿餘已經在十公里外的一處樹林裡了。
那些特種部隊的戰士,不可能立刻就追上他,來到溪水邊,弄了把水潑在了杜邦的臉上,讓他漸漸的醒了過來。
看到耿餘,杜邦非常的吃驚,他沒有見過耿餘,可這又能如何,他知道耿餘或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