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餘聽到這裡,跟著問道:“那麼你們是怎麼知道安妮在這裡訓練的?”這個問題,耿餘一定要問。狩獵者無論在哪兒駐訓,還是戰鬥,都是極其秘密的,既然如此,他們是怎麼知道安妮在這個基地訓練的
?
步天南急忙的說道:“哦,是這樣的,我們去了軍區,把我們的情況跟軍區的領導說了一下,是秦上將讓我們來這裡的!”
“秦上將?”他說的應該是秦高權,可是耿餘卻沒有在秦高權那兒聽說這個。
這時步天南接著說道:“所以,這次我們來,是想讓安妮回到我們的生活中來,畢竟我們是他的親生父母!”
耿餘點了點頭,算是瞭解了情況,轉頭對安妮說道:“安妮,你是怎麼想的?”
別看在戰場上,安妮殺人都不眨眼,可在這個時候,卻變的非常的柔弱,可總是要說點什麼?
“我不會跟你們回去,我有自己的父親母親,我還有部隊,這裡就是我的家!”步天南跟凌玲互相看了一眼,凌玲的眼淚立刻流了下來,“孩子,是我們對不起你,可你也要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為你做點什麼,當初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那麼做的,現在我們可以自己決定我們的生活
,為什麼你不給我們這個機會呢?”
安妮也哭著說道:“我沒有什麼可給你們的,這裡是我的家,我哪兒都不去,你們也不要再來了!”說完,安妮起身便離開了,就像當年步天南跟凌玲毫無顧忌的把她丟給老卓一樣,今天,他也不可能對他們有什麼感情。即便是有,也不會在他們的身上了。老卓辛辛苦苦把她給養大,這分感情是無可替
代的。安妮不可能放下這個感情,更不可能接受這對所謂的父母。
步天南起身想要去阻攔安妮離開,耿餘卻說道:“步先生,請等等!”
耿餘示意安妮先離開,安妮毫不猶豫的便走出了餐廳,耿餘跟著說道:“步先生,我覺得你們都給彼此點時間,畢竟你們這麼多年沒有見過,安妮恐怕一時也接受不了,等過幾天你們在來吧!”
步天南跟凌玲也只能無奈的離開了,耿餘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轉身對正一喊道:“趕緊給我整碗米飯,都餓不行了!”
吃過飯,耿餘可算是爽了,看看大家訓練,又單獨的把翁磊叫到了辦公室。
“老大,啥任務?”一身汗泥的翁磊把頭盔扔在了沙發上,拿起水便喝了起來。
“你去趟鄉下,問問安妮的養父,最近有沒有個叫步天南的去過!”耿餘很懷疑這倆人的身份,這並不是耿餘誰都懷疑,而是這倆人的疑點太多,首先是說秦高權跟他們說的基地的位置,這個就不可能。秦高權本身就是做情報工作的,對於狩獵者的資料,他比任何人都清
楚其中的重要性。
其次,這倆人忽然出現,說是在教育系統工作,也沒有具體說是什麼工作的,自然會引起耿餘的懷疑。之所以讓翁磊去辦,是因為他非常的細心,工作也很穩重。翁磊也沒有說別的,立刻動身,當天晚上就到了鄉下,根據安妮提供的地址,很快便找到了老卓的家。其實老卓的家是附近最好找的,房屋與院子最好的那個就是。這都要歸功於安妮,每個月都會給他們
很多的錢。安妮在狩獵者的工資以及各種待遇算到一起,有七萬多。安妮每個月都會拿出一半的工資給他們,這麼長時間下來,老卓家自然成了附近有名的富戶。翁磊走到門口,發現院子裡站了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著什麼。翁磊邁步走進院中,也沒有人注意他,只顧著
自己說話。
其中一人說道:“你說這老卓,老實一輩子,怎麼能忽然中毒了呢?”
“說的就是啊,聽說是被人下毒的,這個人手可真黑啊!”
翁磊一聽,立刻推門進屋,屋子裡還有很多人,以及兩個醫生,正在給昏迷不醒的老卓換注射的藥物。
“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翁磊有些著急,拉過一個醫生低聲的問道。
醫生莫名其妙的看著翁磊,道:“你是誰啊?幹嘛問這個?”
“我是他女兒的戰友,代她回來看看老卓,誰知道怎麼會是這樣?”翁磊穿著便裝,聽他說是戰友,想來也是當兵的,這周圍的人都知道老卓的女兒是當兵的,醫生便嘆了口氣說道:“他是被人在喝的水裡下了毒,現在已經搶救過來了,只是這種藥物對腦部傷害的特別大,
能不能醒的過來,就要看老卓自己的了!”
“到底是誰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