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正常。
地圖座標點標記在了每個人的pt上,在夜幕之中,大家快速而又無聲的前進。耿餘有雨林的作戰經驗,其他人沒有,因此前進的速度比較慢。
才走了不到一公里,前方便出現了一隊打著手電的南國人,大家急忙隱蔽了起來。這些南國人有說有笑的,但是沒有發現他們身上有武器。
等到他們走遠了之後,大家才繼續的前進。
午夜一點,進入了第一個地方武裝勢力的範圍,幾排木竹屋,燈火通明。十幾個帶著武器的南國人正在喝酒,下酒菜居然是手雷。
這時,兩個武裝分子從一個木屋裡,拽著頭髮拖出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她反抗,一個武裝分子就在他的身上割了一刀,慘叫聲沒有得到絲毫的同情,卻換來一陣的笑聲。
暮雨舉槍就要射擊,耿餘急忙摁下了她的槍管,搖了搖頭。不與地方武裝交戰,這是命令,也是完成任務的基礎。
看到這些場面,耿餘現在真的都有些麻木了。這種麻木也是一種無奈,在這些被世界遺忘的角落裡,每天都在上演著各種殘忍,你消滅一個,跟著另一個更加暴力的隨後就會出現。
而他們能做的,就是離開,無聲無息的離開。
倪萌雨的聲音在無線電響起,“老大,前方五十公里就是水月市,一個世界上最亂的地方,建議你們直接從其他方向迂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