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餘將沙子灑到了梵高的傷口上之後狠狠的一腳踩在梵高傷口上,一邊踩還一邊扭著腳說道:“我再說一次,姓名,年齡,軍銜,國際。還有你知道的所有的資訊。”耿餘惡狠狠的說著。
梵高大聲喊叫著,說道:“哼,狙擊之神看來你的拷問也不怎麼樣嗎,你就這麼一點點能耐嗎,這都是小兒科。”梵高忍著劇痛對著耿餘喊。
耿餘笑了一下轉身朝向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開啟車門,耿餘拿了老虎鉗子,三稜軍刺,還有一把85式的軍刀。
耿餘覺得拿老虎鉗子不太好又將老虎鉗子放在了車子裡面,開啟車蓋直接將電瓶取了下來,又拿了兩個電夾子走到了梵高的身邊。
狄龍看著耿餘的樣子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對著阿修羅說道:“找個梵高跟耿餘到底是什麼仇啊,要這樣子折磨梵高。”狄龍盯著耿餘偏著頭對著阿修羅說道。阿修羅對著狄龍嘆了一口說道:“芭莎是被畫家的達芬奇殺得這個你知道,但是梵高在傍邊幫忙作畫。”說完阿修羅就轉過身坐到了車裡面。狄龍搖了搖了頭,用手將車蓋子拉了下來,靠著車欣賞著耿餘接
下來的傑作。耿餘將電瓶搬到了梵高的旁邊放了下來拿起兩個電夾子分別夾在了梵高的腋下。腋窩是人體最為敏感的部位之一,腋窩給人帶來的疼痛往往是其他部位的十倍。耿餘將電夾夾在梵高的腋窩,雙手抓住電線
猛地一拉。防高立馬發出慘叫雙臂不由的加緊了腋窩,腦袋不停的撞著沙灘。彷彿腦部的疼痛可以減緩身體上的痛。耿餘也是懶得問梵高了,拿出自己的三稜軍刺脫掉了梵高的鞋子,腳底也是人最為保護的位置。腳底的疼痛給人帶來的是心靈上的痛。耿餘直接用三稜軍刺刺穿了梵高的雙腳,梵高想收回雙腳卻被耿餘死
死的按在地上動彈不得。耿餘拔除三稜軍刺將梵高的雙腳泡在了海里。梵高咬著牙齒,脖子上青筋湧現,整張臉憋得通紅。耿餘看著梵高的樣子說道:“多麼美麗啊,告訴我你的名字,年齡,軍銜,還有你們畫家的據點位置,達芬
奇在哪裡。你們對Terminator又瞭解多少,給我一一招來。”耿餘壓低聲音對著梵高說著。梵高死死的瞪著耿餘,腳底加上腋窩的痛這才僅僅只是兩處傷害。耿餘看著梵高死死的不說話點了點頭說道:“我佩服你的勇氣,我打算給你清理清理傷口,方向這次是真的給你清理和消毒。”說著就站了
起來走向了狄龍。
耿餘看到狄龍從車裡拿了一瓶紅酒出來正在觀看者自己,耿餘一把奪過了狄龍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也不理會狄龍幽怨的眼神轉身朝著車廂走了過去。開啟車門看到阿修羅正在車上發愣。耿餘坐上了車看著阿修羅說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耿餘關心的問著阿修羅。阿修羅看到耿餘關係自己,搖了搖頭說道:“我可能有點吃醋,我能為了芭莎做到這樣的地步,那我那?”阿修羅有點
傷情的說著。
耿餘聽到阿修羅的話說道:“我不會讓你出意外,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誰要是動你一下,我會把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來。”耿餘對著阿修羅認真的說著。阿修羅聽到耿餘的回答笑了一下在耿餘的嘴上親了一下。耿餘笑了笑從阿修羅的身後拿了一瓶牛欄山二鍋頭七十多度的烈酒說道:“我去給他的傷口消消毒,我還沒有知道我想要的。”說著再次親吻了一下
阿修羅的額頭下了車。
耿餘走下車來到了梵高的身邊說道:“不好意思,來晚了。我現在酒給你消毒。”說完拿著酒洗掉了耿餘灑在梵高身上的沙子,然後將酒慢慢的一點點一點點的滴在了梵高的傷口上。梵高發出吼叫。
海上也慢慢的浮現出了鯊魚的影子,耿餘也沒有發現。耿餘將梵高拖出了水面,用酒在梵高的腳上潑灑了半瓶子的二鍋頭。梵高整個人蜷縮在一起汗水不停的往下流淌。
耿餘看著梵高說道:“姓名,年齡,軍銜,達芬奇在哪?你們對Terminator到底知道多少。”
梵高躺在地上說道:“你這個雜碎,有種你就殺了我,殺了我,來啊,不然我要把你的家人,你的女人全都玩弄致死。”梵高說話都開始顫抖。耿餘聽到梵高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看來我對你還是下手太輕了,這個是Pain increase一種可以讓人的疼痛感增加十倍百倍的一個藥物,我現在特別的想知道你能承受的度是多少。對了你的那個近戰搏
擊者同伴已經在我哪裡治療了。”耿餘說著還拿著從狄龍哪裡拿的藥劑在梵高的面前晃了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