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遜看到那個混蛋,要給溫妮莎使用那種藥劑,他不顧一切的晃動起身體,重重的撞在了頭目的身上。
頭目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周圍的僱傭兵,衝上來就給了約翰遜一頓拳打腳踢,打的他是鼻口竄血。
“既然你也想體會一下這個滋味,那麼我就成全你!”說話的時候,爬起來的頭目搶過藥劑,就要往約翰遜的身上扎。躺在地上的溫妮莎,看到這一幕,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其實從某個角度來說,他們的立場是一樣的,只是他們的追求不同。約翰遜一心只想為國家服務,而她只是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不是因
為約翰遜拿了她的叔叔,他們之間是不會有任何衝突的。
於是,溫妮莎看準機會,一腳踢在了頭目的腿上,又把他給踢倒在地,黑色藥劑也紮在了他自己的腿上。
一瞬間,頭目就像是喪失理性一樣,滿地打滾,連喊帶叫。周圍的僱傭兵都躲在了一邊,唯獨瘟疫,動也不動的看著他,那表情,就像是在欣賞一幕最好看的電影,興奮而又激動。
沒有人會像他一樣,如此的喜歡死亡,尤其是別人的死亡。那種玩弄生命的快感,就是他活著的理由跟價值。
頭目的身體在瘟疫的興奮中,開始腐爛,臉上,手上,所有裸露在外的面板肌肉,開始一塊塊的脫落,直到露出骨頭,頭目依然在掙扎,他懇求瘟疫能夠救他。
然而瘟疫只是說道:“我只做毒藥,從來不做解藥!”
頭目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慢慢的不再掙扎,可還是能夠看到他在慢慢的呼吸,這就是生不如死。
一個頭目死了,還有其它的頭目在,他們的任務是要從溫妮莎的嘴裡得到情報,而不是在這裡看那個頭目怎麼去死。如果他們的任務無法完成,他們死的會像頭目一樣的慘。
最可怕的,並不是瘟疫的毒藥,而是拉緹的心。
於是瘟疫又拿出了一支黑色的藥劑,低聲的說道:“還好,每種藥劑,我都會多拿一支,現在輪到我們這位女士了,我想她死亡的模樣,一定會非常的性感!”
當她舉起藥劑的時候,被僱傭兵死死踩在腳下的約翰遜,想要救溫妮莎都救不了了,而溫妮莎只是看著瘟疫手裡的藥劑,表情之中,滿是恐懼。
即便她是特工,在曾經的訓練中,也接受過各種痛苦的折磨,可是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痛苦的折磨,在這個時候,她畢竟是個女人,怎麼可能會不害怕?
眼看著瘟疫的注射器,就要紮在溫妮莎的身上了。可就在這時,瘟疫的腦袋,忽然‘啪’的一聲便炸開了,腦漿混著血肉瞬間變成了一朵血花,炸的到處都是。
就剩下一個脖子的瘟疫,噗通一聲摔在了溫妮莎的大腿上,又被溫妮莎一腳給踹開了。誰都知道,瘟疫這是被精準的爆頭了,於是這些僱傭兵立刻舉起武器,快速的尋找掩體。
約翰遜跟溫妮莎立刻向貨倉外面看去,而樓上的窗戶忽然被打碎,一個身影隨既跳了進來,此人手中的兩把銀色的手槍,噴著道道的火舌,就像是死神對生命的親吻,瞬間的美幻,卻讓生命不在有。
溫妮莎看的清清楚楚,這個人,正是耿餘。那堅毅的眼神,瀟灑的動作,這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勇士。
約翰遜的嘴都張的老大,他以為看錯了,可這個人,就是耿餘。他還故意的看了看耿餘的腿,說斷了,可現在不還是如此的靈活嗎?
以耿餘的槍法來說,這些僱傭兵能夠活著的機會,等於零。那些木頭箱子做的掩體,怎麼可能經的住雙魔的打擊,直接就是穿透,槍槍就是爆頭。
有的僱傭兵也企圖還擊,可他們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露頭就是死,起身就是爆頭,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十幾個僱傭兵,被耿餘殺的乾乾淨淨。
確定沒有活著的之後,耿餘才走到溫妮莎的身邊,伸手扶起她說道:“你應該跟我說的!”
一句話,讓溫妮莎的眼淚立刻滾落下來。這是感動,也是委屈,畢竟她只是個女人,在耿餘這樣的強者面前,她剩下的,只有柔弱。
約翰遜這邊跟著說道:“你不是腿斷了嗎?”
耿餘走到他面前,故意擺了擺腿,說道:“假的,全世界,只有你相信了,整天的打老頭,活該你被人揍!”
說完,耿餘拉著溫妮莎就要走,要不是之前看約翰遜還算有點脾氣,這會耿餘就能殺了他。救他,還是算了吧。
可是約翰遜受不了啊,急忙喊道:“耿餘,你們要去哪兒?我這還綁著呢,幫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