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餘還真就不知道,狙擊學院曾經組織過一支遊騎兵去幹沙金斯,可結果,就算是班森不說,耿餘也很清楚,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這麼輕易就能殺死他,還叫什麼狙擊之魔?
班森接著說道:“此後,狙擊學院又發起了幾次攻擊,可依然如此,到最後,只有一個人活著回來,他叫‘羅伯特’,今年已經有三十五歲了,被沙金斯狙瞎了一隻眼睛,得已存活到今天!”
“哦?這個人在哪兒?”
“他住在愛絲特,並且做了一個漁民,整天的出海打魚,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面!”
“好,等這次任務完畢,你立刻去安排!”
這個人,耿餘一定要見,他能從沙金斯的手中活下來,自然有一定的想法,說不定,他能提供沙金斯的一些資料。
正說話的時候,魅舞俱樂部的老闆,帶著一干人等來到了耿餘等人的面前。
此人的年紀有四十幾歲,身體有些發福,只是走了幾步,就滿臉的汗。現在是俱樂部的挑戰,自然由溫士頓出面跟他說了。
於是,溫士頓上前說道:“我叫溫士頓,是宙神射擊俱樂部的總裁,這次我帶著我的狙擊手,向你們魅舞俱樂部發起挑戰,你是否接受?”
老闆有些不情願的說道:“你好,我叫‘奧斯頓’,是這裡的老闆,你們的挑戰,我自然會接受,只是今天我們還有別的比賽,暫時不能跟你們打,至少要一個星期之後,才能跟你們打!”
溫士頓冷哼一聲說道:“一個星期?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如果今天不比賽,你們就認輸好了,像這樣的小俱樂部,我們也不是一定要贏你們!”
奧斯頓的眉頭皺了皺,溫士頓明顯就是在挑釁,而且話說出去了,不打就認輸,這個名譽他可不能丟。可他們俱樂部今天的比賽十分的重要,同樣也是關乎到名譽。進退兩難的時候,奧斯頓身邊的一個幕僚,低聲的對他說道:“這些人今天恐怕是一定要打這場比賽,宙神俱樂部的實力跟名望,在米國都是排名第一的,如果我們不應戰的話,外面的人是不會聽你說什麼
的!”
奧斯頓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還請你們稍後,我去跟今天比賽的俱樂部商量一下,如果他們肯改天在比賽的話,我們今天就跟你們打!”
溫士頓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再等一會!”奧斯頓的確是跟那個叫‘阻斷’俱樂部的代表說了,可是這個叫‘杜克’的人,直接搖頭說道:“不可能,宙神俱樂部是什麼?我聽都沒有聽過,他們有什麼實力要阻止我們的比賽?再說,我們俱樂部跟你們俱樂
部之間的比賽,可是說好的,你想要改變比賽的時間,你讓我怎麼跟我的老闆說?”
“我知道這很為難,可是如果我們不應戰,就等於是認輸,如果你們不同意改變時間,不如這樣,你們先打好了,魅舞俱樂部只跟贏的一方比賽!”
說完,奧斯頓便笑了,杜克看著他的臉,心裡罵道:“哎呦我去,你個老不死的奧斯頓,你他媽玩的真高啊!”
“可以,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先贏了宙神俱樂部,之後再跟你們打,如果我們贏了,你我之間的比賽賭注,我要加成!”
奧斯頓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如果你們有實力贏宙神,我們的比賽自然也會很昂貴!”
耿餘這邊,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跟誰打都可以,這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於是雙方俱樂部的狙擊手,全都來到了射擊場,奧斯頓這邊的人,也都跟著來了,他們自然也想了解一下,這兩個俱樂部的實力。
可比賽開始之前,溫士頓便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道:“奧斯頓,既然你不想現在跟我們打,那麼這個比賽的規則,得由我們來制定!”奧斯頓的臉就是一紫,在這個問題上,他說啥都是如此,只能是點頭。可杜克也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不行,憑什麼由你們說的算?我們阻斷俱樂部跟你們比賽,是看得起你們,是給你們面子,理當是
我們說的算!”溫士頓冷哼了一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杜克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俱樂部,起初只是由幾個獵人組成的射擊隊,整天的組織一些人,去樹林打鳥玩,後來又搞了個什麼阻斷俱樂部,只有幾百
個會員而已,你們甚至連個射擊場都沒有,所有的教官,只是教你們的會員,如何準確的打鳥的屁股,你們有什麼實力在我的面前叫囂?”
把杜克給罵的,咧了半天的嘴,都沒有說出一句話,再加上週圍的笑聲,杜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