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之後所有人都趕到了宙神俱樂部見到耿餘,耿餘說道:“到邊走邊說,手續都辦好了。”說著就帶人趕向了飛機場。
耿餘坐在飛機上,對著他們講解了情況然後眺望著窗外日出的方向。雲層湧動。思緒不覺的飄向了遠方
軍中的狙擊手一慣為兩人一組,執行同一個任務。一人為主,一人為副。兩人默契配合,為求一擊必殺。兩個訓練有素的狙擊手同時失手的可能性好比從天上掉落一張當期的五百萬彩票的機率一般無二。
那是他們最後一次一起執行任務。目標是躲藏在非洲某個軍閥陰影下的恐怖分子頭領。據線人探查到的訊息表明。此人正在密謀一場非常巨大的恐怖襲擊。所以這次的任務不容有失。
“目標出現,東南風,風速3節,視線開闊。”耿餘對著耳麥輕聲說道。隨後又將狙擊槍前方的消聲器慢慢的取了下來。此時的他趴在距離目標人物經常出沒的場所1700米外的一棟相對較高的樓頂上。這個位置恰好可以看到遠處的那個按摩場所。根據他們得到的訊息。這個恐怖分子頭頭幾乎每天都要來這個地方放鬆一下。
所以兩人就以此地打算來個守株待兔。或許是因為身處於老巢之中,又或許自認為自己的計劃密不透風。此人身邊的保鏢並不多。
“收到,東南風,風速3節,實現開闊。”耳機裡傳來資訊核對的答覆。表示他也準備好了。
“3,2,1”耿餘小聲的數到。
“碰!”當1脫口而出的剎那。一聲巨大的槍響響徹整個大街。伴隨著槍響,恐怖分子的頭瞬間像個爛西瓜一樣炸開。目標完成,但耿餘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為什麼你不裝消聲器?”耿餘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你難道不知道不知道後果嗎?”
“這句話你有資格問嗎?難道你裝了?”耳機裡傳來的聲音使得耿餘頓時啞口無言。事實上這次任務幾乎就是送命的任務。深入到恐怖分子的老巢中狙殺他們的頭領。想想就覺得異想天開。對於耿餘來說,狙殺目標並不難,難的是任務完成後要從恐怖分子的老巢中全身而退。就算是以耿
餘的實力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把握。所以在開槍之前,耿餘就把消聲器取了下來。這樣的話至少那邊的壓力會小很多。
“.生死有命,分開撤。”沉默了半晌,耿餘無奈地說道。隨後他將耳麥取了下來,完全關閉。防止恐怖分子追蹤訊號定位。雖然恐怖分子手裡不一定有裝置,但軍閥手中肯定是有的。
耿餘看了看樓下大量的恐怖分子匯聚在按摩店的門口。少部分人已經開始向著他的方向趕來。
“這些毫無紀律性的散沙,呵呵。”耿餘自嘲的笑笑。因為他知道。就算是散沙,這麼多的散沙。也足夠把他淹沒了。
“轟隆!”一陣轟鳴的雷聲將耿餘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抬頭看了看遠方的天邊。一片烏雲遊蕩,電閃雷鳴。
“要下雨了啊!”耿餘伸手摸了摸右肩上的一個碗口大的傷疤。這個身上唯一的傷疤。這就是那次任務留下的。當耿餘回基地報道時候,才知道。他的副手狄龍,杳無音信。
所有人都認為狄龍已經犧牲了。包括之前的耿餘也是那樣認為的。
狄龍在電話中就說了一句話。“明天晚上12點。約定好的牛欄山。”
這個地方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以前執行任務都是分開走的,每次任務完成以後,兩人都會在一個地方碰面,然後回基地報道。
隨著一陣輕微的晃動,飛機已經安穩的降落在機場。
“約瑟夫,你們就近找個地方住下吧,我需要去辦點事。”耿餘開口說道。
“需不需要我們幫忙?耿先生。”多米尼克開口詢問道,因為在他看來,耿餘從昨晚接了個電話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不用,你們等我訊息就好了。我先走了。”耿餘說罷轉身就離開了。
“他看起來好像很不好啊。”文森說道。
“是個人都能剛看出來。不過既然他不需要幫忙,那咱們就等他的訊息吧。走,先找個住的地方。”格列佛說完,帶著行李向著機場外走去。
這邊耿餘一個人打車來到了一處荒山。在司機的唸叨中,付了錢。順著山邊的一條泥濘小路往山上走去。當耿餘來到山頂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
山頂上有一座茅草屋。這是山裡的人一個砍材歇腳的地方。不過由於山裡的人陸續搬走的原因,這裡已經荒廢很久了,反而變成了耿餘與狄龍見面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