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米國的天下,就是你們的了!”
阿勇急忙把錢放在了桌子上,說道:“耿先生,這錢我不能拿,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而已,耿先生,我以後想要跟著你!”
耿餘哈哈一笑道:“跟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會留在米國,你還是好好的跟著海花混!”
阿勇有點失落,他從小就生活在米國,父親也是黑幫的人,最後在與別的幫派火拼的時候,被打死了,或者命中註定他還是要混黑幫,作為一個在米國生活的年輕人,這個社會給他的不是公平,也不是歡樂,而是鄙視與艱難。
他想出人頭地,他今天看到了耿餘的作為,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但是耿餘不可能讓他留在自己的身邊,這也是為了他好。
耿餘讓權海花重組幫會,也是為了像阿勇這樣的年輕人,能夠有個吃飯的地方,雖然混黑幫始終都很危險,可在米國,你混不混,都很危險,還不如團結起來,一致對外,生活還能好點。
在阿勇這裡又住了一夜,第二天,電視就開始播放武道會的新聞,上百人被殺死,震動了整個米國。某位議員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說,他們一定會找出這個殺人者。
說是這麼說,但是他們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這些幫派死一個少一個,死的又不是他們米國人,誰在乎呢。
耿餘幫了權海花之後,就要忙自己的了,他現在就要搞清楚那家公司的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一個安靜的公園裡,耿餘給秦高權詳細的說了下整個過程,秦高權說道:“如果說這是個陰謀,那麼從很長時間以前就開始了!”
“是的,而且我認為,這把鑰匙也不是那個姓廖的,一定是有人給了他,想讓他去開那個櫃子,但是卻被我拿到了,現在我就想搞清楚,到底是誰放的炸彈,以及爆炸之後,是誰殺的人,又拿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