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他這個年紀的男人,會找女人解決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他找女人的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更不怕被榮樂知道。
而且,他雖然平時從來不多管別人的事情,但是對於陳宇軒從來不找女人的事他還是有些好奇的,難道他就絲毫不難受麼?平時都是自己解決?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對隨便的定義到底是什麼,還是說你是堂堂的高高在上的少爺,所以跟我們普通人的想法不一樣呢。”榮樂很鄙視的看了一眼傅言蹊,她就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麼能夠顛倒是非的人。
“隨便能有什麼定義,我和你的定義都是一樣的。”
榮樂還要說什麼,卻被一旁的陳宇軒給打斷,“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在機場這樣吵,我們馬上就要登機了,趕緊去過安檢吧。”
這樣好像看起來陳宇軒是非常通情達理,不想讓這兩個人在大街上丟人,但是事實上,他只是不希望看到榮樂跟傅言蹊兩個人在自己面前這樣吵鬧。
他倆很像是小情侶之間的打鬧,看著他心裡非常不舒服。
榮樂低頭看了眼手錶,果然是要登機了,也不再理傅言蹊,榮樂轉頭便朝著機場裡面走去。
傅言蹊能夠很明顯能感覺出榮樂在生自己的氣,但是卻絲毫也想明白榮樂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生氣的樣子。
“我說錯什麼話了嗎?”轉過頭來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陳宇軒,傅言蹊很認真的問道。
“可能吧,最起碼榮樂覺得你錯了。”轉頭看了一眼傅言蹊,又看著榮樂那憤憤離去的背影,陳宇軒也很認真的回答道。
“那你呢?你覺得我錯了嗎?”因為榮樂是女人,他覺得可能女人的思維跟男人就是不一樣,這種問題還是要在問身旁的男人才能有一個更清楚的答案。
“嗯,我也覺得你錯。陳宇軒絲毫都沒有給傅言蹊留面子,很坦然的說道。
但是他雖然這麼覺得,卻沒有怪罪傅言蹊的意思,因為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和思想觀念就是不一樣,只是因為他的思想比較保守,所以對於外面的那些花花綠綠的女人很是排斥,並不想跟她們有很多複雜的糾纏,若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他也不會去碰。
但是傅言蹊不一樣,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從小受到的思想教育,就是跟他們這些正常人不一樣,所以他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在他們眼裡看起來可能就有些荒唐,只是那並不是他的錯,只是他的思維跟自己不同。
“我哪裡做錯了?”第一次當有別人說自己做錯的時候,傅言蹊這樣真誠的去詢問。
先不說之前有沒有人敢這樣當著他的面說他是錯的,就算有人說了,他也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是錯了的。
“如果一定要說錯在哪兒的話,可能你的錯就是要榮樂生氣了吧。”陳宇軒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畢竟如果他告訴傅言蹊,他的錯就是出去找各種各樣的女人陪他睡覺,他一定不會覺得自己做錯,相反會很義正言辭的告訴自己,那根本不是錯,那這是正常的解決生理需求。
“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就因為我出去找女人嗎?”
果然,一切都像陳宇軒想象中的那樣,傅言蹊絲毫都不覺得自己的之前那些做法有什麼不妥。
“言蹊,你都跟榮樂在一起這麼久了,難道你就沒有點覺悟嗎?女人就是想生氣,什麼理由都會是理由,而且如果她生氣了,你就別計較她到底是因為什麼生氣,或者她生氣的理由和不合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認錯,然後哄她開心,她才有可能不生氣,不然你跟我在這議論你到底錯沒錯也根本解決不了榮樂生氣這件事。”陳宇軒一邊笑著,一邊對傅言蹊說道。
難得傅言蹊也會有這種智商不夠用的情況,而且是因為一個女人。
也許在遇到榮樂之前,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傅言蹊有一天也會變的這般思想幼稚。
傅言蹊沒在說話,而是抬起頭看著榮樂在遠處的背影,他覺得陳宇軒說的很有道理,的確,要是榮樂是在生自己的氣,自然有她的理由,而且那個理由也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幾句解釋就消失。
既然她已經生氣了,自己還在這討論自己到底有沒有錯還有什麼意義,還是先上去讓她別再繼續生自己的氣才好。
此時的傅言蹊在想,以前身邊那麼多女人,他都沒有為女人生氣的事情而煩惱過,如今身邊就只有榮樂一個女人,他卻無時無刻不在煩惱,怎麼才能讓榮樂變得開心一點。
他真的有些懷疑,以往身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