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榮樂現在才真正的明白釋然到底是什麼意思,就是真的完完全全的不在乎那個人對自己的看法,他覺得自己好,自己也不會覺得高興,他覺得自己壞也跟自己毫無關係,她現在只想自己過得開開心心,至於這個人的看法和說的話,自己真的毫不關心。
“我不相信,我不信你對我已經絲毫感覺都沒有!”宣崇夜並不相信榮樂會對自己這麼絕情,畢竟她當初那麼喜歡自己,費盡心思的跟自己結婚,嫁給自己的那三年她都在扮演一個好妻子的角色儘量迎合自己的喜好,把自己的本性掩藏了起來。
她能那樣委屈自己那麼長時間,就說明她對自己的愛絕對特別深,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把自己遺忘。
“你不相信?我真的搞不明白你到底有什麼好不相信的,你對我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不知道嗎?你為了別的女人跟我離婚,在跟我結婚的時候就在外面讓別的女人懷了你的孩子,結婚以後還任由你的女人和你女人的妹妹聯起手來在各種場合找我麻煩讓我丟臉,你對我做了那麼多絕情又冷漠的事情,你覺得我還會愛你嗎?而且我記得清清楚楚,你曾經指著我的鼻子告訴我,你會恨我一輩子,怎麼你自己說的話你都忘了?”榮樂清晰的回憶起那次尹若水意外流產的時候宣崇夜對自己的憤怒,那樣的憤怒幾乎要將她吞噬掉。
而且她也相信他說的會恨自己一輩子那樣的話是真的,畢竟那個時候的他以為自己傷了他的孩子,會說出那樣的話,她當然會信。
“發生那樣的事情,你難道讓我不生氣嘛?你殺了我的孩子,我說出一些狠心的話,好像也沒有過錯吧。”
榮樂抬頭看了一眼宣崇夜,後退了一步,她真的覺得這個男人有些不可理喻。
一方面是因為他到現在還堅信著自己是殺害他孩子的兇手,這樣他為什麼還要在這跟自己心平氣和的講話,自己是那樣殘忍的女人,他不應該每次看到自己都冷眼相向嗎。
而且讓張榮樂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要在這裡找這些無聊的理由跟自己解釋?他到底想讓自己原諒他還是體諒他,可是偏偏這兩樣他一樣都做不到。
“沒錯,當然沒錯,無論你做什麼,在我眼裡都沒有什麼本質性的差別,你也沒必要跟我解釋,我只是希望你能保持跟我的距離,我實在不想讓你的女人再誤會什麼,她有多恐怖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想讓他的怒氣牽扯到我身上,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對於一個女人的憤怒,榮樂現在是真正的體驗過了,而且一個被愛情矇蔽了雙眼的女人,一旦發起瘋來,會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實在讓人不敢去想,所以榮樂現在只想跟宣崇夜保持好距離。
說著,榮樂便將自己肩上的西服拿了下來,隨手一扔,扔進了宣崇夜的懷裡,沒在看那個男人一眼轉身,榮樂便走進了旁邊的走廊裡。
那裡沒有什麼人比較安靜,她現在想自己冷靜一下,只是榮樂剛走了兩步,手腕便人拉住了。
緊接著榮樂就覺得,自己被人一甩,摔到了旁邊的牆上,因為整個後背都是露著的,所以貼在牆上,她立馬就感受到了牆上冰冷的觸感,她想離開牆壁,卻揹著一把按在的牆上。
一抬頭,榮樂邊對上了此時宣崇夜的雙眸,他正低著頭緊緊的盯著自己看,榮樂趕緊抬起手來抵在宣崇夜的胸前,想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到底要幹什麼宣崇夜。”此時的榮樂被宣崇夜困在他的手臂和牆壁之間,榮樂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現在,你就這麼恨我嗎?還是說,當初你對我的愛都是假的,或者因為你攀上她更高的枝,轉眼就可以把我忘掉。”宣崇夜此時的語氣中和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些些憤怒。
可能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吧,當那個女人死心塌地的跟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卻總是不珍惜,但是當你失去他的時候,卻找各種理由安慰自己,然後各種不甘心,又讓你想把她抓回來。
“宣崇夜,你是不是有病,從頭到尾明明都是你的錯,你現在卻想把這些錯誤推到我身上,明明應該愧疚的那個人是你,你現在卻想讓我來承擔這些愧疚,你是不是有些太無恥了?”
榮樂沒想到宣崇夜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她現在難道就想要這樣簡單的幾句話,就想抹殺他身上所犯的所有的錯誤抹殺他對自己所有的傷害嗎?他現在整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難道就想遺忘他曾經犯的錯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沒有說我自己沒有錯,我更沒有說我不愧疚,只是你從來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