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兩個人,看到自己手邊上的刀,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大口的喘著粗氣,原來傅言蹊根本不是在跟他們開玩笑,若是他們不說實話,他真的會讓自己把右手留在這裡。
“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傅言蹊蹲在地上,看著此時地上的兩個人。
他若不是為了知道幕後真兇到底是誰,徹底的將那個人揪出來,他才懶得花費這麼大的耐心對付這兩個人,以他以往的性格,直接就拖出去,交給自己的保鏢處理掉。
這時候其中一個保鏢又從自己的腰上掏出來一個攝像機放在地上,準了地上的兩個人。
“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傅言蹊站了起來,繼續居高臨下的盯著地上的兩個人。
“是……是一個女人,她好像姓尹,說是這個女人勾,,,引她的老公,害得他們感情不和,所以花了大價錢,讓我們幫她殺了這個女人,我們後來查過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老公是高城的一家大公司的老闆,好像叫什麼宣崇夜,其他的我們也不清楚,我們真的只知道這麼多了,全都告訴你了,求求這個老闆就放了我們吧。”這兩個人確實知道的並不多,也就只有這些了,如今全告訴傅言蹊了。
“處理掉。”傅言蹊已經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了,擺了擺手,剩下的就交給他們的保鏢處理好。
兩個保鏢立馬將刀插回口袋裡,然後將錄影機收拾好,架著那兩個人便出去了。
在整個過程中,那兩個人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榮樂還奇怪,這兩個人為什麼不叫,只是她不知道那兩個保鏢已經將這兩個人的嘴嚴嚴實實的給堵上了。
此時房間裡就只剩下榮樂和傅言蹊了一瞬間,本來吵鬧的房間變得徹底的安靜下來。
傅言蹊靜靜地站在榮樂時候,看著她給自己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而榮樂更是尷尬,她本來想著這輩子都不再見這個人,這是如今他在這樣的情況下突然出現,她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
只是榮樂突然覺得自己曾經對他滿滿的恨和厭倦今天既然並沒有那麼強烈,甚至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是多麼的恨他,可能他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所以一時之間自己恨不起來吧,畢竟他才剛剛救了自己的命,自己又怎麼能夠恨他呢。
不過即便不恨了,榮樂依然不想見他,畢竟他曾經還是那麼真實的給自己造成的傷害,那樣的痛苦的回憶,讓她一時之間走不出來。
傅言蹊緩緩的走到了榮樂身邊,他知道,若是自己不開口,榮樂是絕對不可能跟自己說話的。
輕輕的握住了榮樂的肩膀,讓她轉過身來看著自己,“你依舊不想見我嗎?”傅言蹊的語氣出奇的溫柔,絲毫不像剛剛那個語氣冰冷的傅言蹊。
榮樂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緩緩的轉過身去,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前坐了下去,“這樣的問題你應該有答案的。”
只是當榮樂給出了傅言蹊這樣的答覆之後,她自己都在心裡問自己,她真的就不想見她嗎?可是如果真的不想為什麼直接不告訴他自己不想,卻用這樣婉轉的回答來應付。
“我本想再多給你一些時間的。”傅言蹊確實沒有想著這麼早就出來見她,他也知道,他給榮樂帶來的傷害,不可能在短時間消除,所以最開始他想的也只是默默的在一旁看著,誰知道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只能出來保護榮樂。
榮樂心裡當然清楚,傅言蹊肯定已經找到自己很長時間了,不過一直躲在暗處默默的觀察著自己,所以她最近幾天覺得一直有人在看她,並不是錯覺,那個在暗中觀察著自己的就是傅言蹊,所以才能在今天晚上有人想要害她的時候,這麼及時的出來救她。
“我希望你能明白,有些傷疤,時間可以治,但是有些傷疤,一輩子也好不了。”榮樂轉過頭來,靜靜地看著傅言蹊。
“什麼樣的傷疤可以治癒,又是什麼樣的傷疤,一輩子都好不了。”
“像宣崇夜,他給我帶來的傷害我便可以原諒他,可是你對我造成的傷害,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說到這的時候,榮樂只是覺得自己的心口隱隱的有些作痛,那些曾經的往事又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裡,她父親臨終前說的那些話,她失去的那個孩子,她曾經受到的所有傷害,又再一次的被她全部都回憶了起來。
她本來以為,半年的時間應該可以讓她忘記很多事情,但是如今讓她重新去回憶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半年的時間太短,短到,她什麼都沒忘記。
“如果你需要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