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撇撇嘴,丟給原尋一記衛生球。
“少恭維我,說事。”
“我想求師妹與我去查查這南陸與中陸的分殿,我不相信他們能做的滴水不漏,乾淨無遺。”
白染無語望天——
她正為這事發愁呢,真以為她萬能通啊?
她也是有心無力的很——
悠悠吐出一句。
“這事有些棘手,不好辦——”
原尋不以為意。
“有師妹在,一定能辦成。”
丟給白染一副‘我信你’的表情。
白染嘴角抽抽又抽抽,尼瑪真把我當萬能的了?
白染即時回了他一個‘師妹我是真心辦不到啊’的表情,那是真叫一個愁眉苦臉。
想到什麼般,問道。
“這兩日的傳言都是你秘閣放出來的吧?”
雖是在問,但肯定的語氣中哪有半絲問意,
原尋淡笑,不置可否。
“嘁,你要是不找上門來我肯定是不知,就你這求的事,這般明擺著的就是你秘閣乾的,不說話就以為我不知道了。”
“師妹可要幫?”
“幫不幫就看你們自己給不給力了。”
原尋不明所以,不解的看著白染,困惑道。
“師妹是何意?”
“你秘閣讓人家養肥了的小眼睛們,可是有知道關於南陸與中陸分殿線索的?”
原尋嘴角一抽抽。
讓人家養肥了的小眼睛們?
這個形容,咳——
真尼瑪別具一格。
“任何線索都可?”
白染點頭。
“都可。”
“那好,師妹等我訊息。”
白染揮揮手,直接轟人,那動作表情明顯在表達著‘你去吧去吧,趕緊的吧’,看的原尋甚是無語,轉身去找線索去了。
金朝學院外不遠的一處密林中,兩道相距兩丈之遠的身影佇立在密林中,從對話中可辨是兩個男子。
“可有關於南陸與中陸那邊的線索?”
“沒有。”
“可能探的出來?”
“可以試試。”
“那好,明夜丑時於此再匯。”
話落,男子身影一閃而逝,再無蹤影。
另一男子亦是閃身離去。
翌日。
青陽宗的一處大殿內,四位堂主齊聚一此。
三堂主陸裕半斂著眸依舊是不發一言。
一堂主契登擰眉沉聲道。
“我們這事背地裡有著推手在推動著勢態的走向,我們被人家耍的團團轉,怕是中了推手的奸計了,人家挖了這坑,以寶庫被盜,祭獻者被放一事為禍引,可就等著我們往裡跳呢,結果我們還真是巴巴地跳進去了。”
二堂主耶木粟一臉陰鷙的陰戾道。
“這事是設下的一局,我們分殿都被算計進局了。”
四堂主召賀疑雲道。
“我們西陸的分殿究竟是如何暴露在這想置我們於死地的不明勢力眼中的?”
沉默的三堂主陸裕眸色晦暗,冷沉道。
“我們西陸分殿裡定是出了奸細了。”
三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確實,除了這一點能說的通外,別無他尋。
他們也是這般懷疑過!
契登嘆息一聲。
“這麼多的弟子,如何查的出來,難啊。”
陸裕低沉道。
“之前是北陸,現在是我們西陸,怕是接下來就是南陸與中陸了。”
陸裕話落,三人俱是一臉驚瞪。
三堂主說的沒錯,這一點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
感嘆果然還是三堂主足智多謀啊,什麼都能考慮進去。
四堂主召賀一臉的欲言又止。
契登道。
“四堂主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沒什麼可顧忌的。”
召賀眉色凝重道。
“我覺得,咱們是不是該將這事稟報給三殿主,讓他給上面去個話啊,讓南陸與中陸那邊也好有個提防啊?”
契登認同的點點頭。
“確實該稟報,雖然平日裡幾位殿主鬥來鬥去,極為要臉面,但是這種大事面前,還是要同仇敵愾的。”
二堂主耶木粟不認可道。
“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