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池的一眾愛慕者憤怒了。
“慕易晴,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葉菁的事你是親眼見著了還是怎麼地?你是不是巴不得硯池死在葉氏一族的手上?”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把葉菁的死推到硯池身上,逼得硯池不得不依靠她,剛才她可是自己親口這麼說的,眾位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可都是聽著的呢!”
“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你說她是不是受了慕家主的指使,刻意要來害硯家的?”
“是麼?可是不是聽說慕家與硯家交好嗎?怎麼會突然要害硯家?”
“這可說不準,知人知面不知心吶,現在這不明擺著是慕家要折騰事,害人家硯家嘛?”
原尋心中失笑,這小師妹折騰人的手段也是花樣百出呢!
將人心都給吊起來,說得還真像那麼回事似得!
若他不是知情者,局外人,怕是也被她這番話給繞進去了。
慕易晴臉色一沉。
“白染師妹,你這話莫不是要害我慕硯兩家決裂,毀了我們兩家的婚事,你好漁翁得利吧?”
有弟子看不下去了,出聲喊道。
“慕師姐,我雖敬你是師姐,但這話師妹我可實在是聽不下去,什麼叫白染師妹漁翁得利?人家主動說出是自己殺的葉菁,人家這是不惜冒著置自己於被葉氏一族追殺的境地也要拆穿你的真面目,人家得什麼利了?命怕是都保不住了,還哪來的利?”
“就是,就算白染師妹真想嫁給硯池,我也是支援的,人家最起碼是真心為硯池好,不惜攬禍上身,也要護得心愛之人與人家眾族的安好,愛硯池的心意我們眾弟子都是看在眼裡的。”
“之前在中央戰臺上,硯池師兄命懸一線之際,一眾學院弟子中,冒死挺身而出的可是人家白染師妹,為了讓硯池不受葉菁的逼迫,可是直接一掌碎了人家的天靈蓋。”
白染一腦門子黑線,只覺眉心突突地。
尼瑪扯遠了——
這個不是重點。
“咳咳,那個,慕師姐,當時畢竟你也不在場,這裡面的事在你嘴裡說出來只能算是謠言,葉菁是死於我之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硯池師兄可是什麼都沒做,你這麼講是在汙衊硯池師兄,眾位師兄師姐們都是可以作證的。”
慕易晴臉色難看,既而清冷一笑。
“既然這事情與硯池無關,那自然是最好的,不過白染師妹能不能承受的住葉氏一族的報復,那可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既然這麼想往自己身上攬麻煩,那就成全你,自己找死,也省得她動手了。
硯池眸色深沉的看著白染。
明明不喜歡自己,那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自己?
他是真的看不懂了。
看著慕易晴認認真真的吐出一句。
“我是真的不會娶你,也不喜歡你,以後不要再糾纏與我。”
白染齜牙笑笑,一臉的幸災樂禍毫不掩飾。
“慕師姐,強扭的瓜不甜,何必非要如此。”
扭頭回了角落繼續與原尋吃吃喝喝,收拾了渣女,心情大好的從靈界中拿出一瓶釀製的靈果酒。
“讓你嚐嚐我寶貝果酒的滋味,今兒可是便宜你了。”
原尋嗅嗅鼻子,眼睛一亮。
好濃郁的果酒香。
端起來嚐了一口,酒入唇齒,原尋渾身一震。
這酒?
居然有這麼濃郁精純的靈氣?
抬頭不可置信的盯著白染。
“這酒——”
白染笑眯眯的嘚瑟道。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若是平日裡我都不輕易拿出來,千金難求。”
原尋會意一笑。
“不錯,確實不錯,還有沒有?”
白染挑眉。
“怎麼?想要?”
原尋毫不客氣的點點頭。
“這酒是個好東西。”
味道甘醇不說,裡面的靈氣更是讓人通體舒暢,神清氣爽,匯入丹田裡能夠明顯的感覺的到丹田裡靈氣的變化,居然精漲了不少。
飲一口這果酒,堪比修煉一年,簡直讓人不敢置信。
白染大方的點頭。
“那就送你幾壇。”
原尋心中歡喜。
隨手甩出五壇還沒有開封的果酒放在了原尋腳邊。
原尋袖手一揮,盡數攬進靈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