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息,軒轅蘭芷笑意盈盈的看著白染繼續道。
“祖父祖母一樣待我如初,這十四年的親情可不是說斷就斷的,更何況,軒轅家的族譜裡我軒轅蘭芷依舊是軒轅宸昀的女兒,這一點,依舊更是沒變,按照族譜上所記,你白染可是得稱呼我一聲姐姐了呢。”
呦——
白染樂了。
這女人的嘴皮子倒是利落的很。
“這假的終究是成不了真,自欺欺人倒也是一番自我安慰了。”
“妹妹,這去東大陸,你少不得是要帶上姐姐我的,父親失蹤,做女兒的我去尋自是理所應當的。”
“我白染要做什麼,如何做,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依舊無濟於事。”
軒轅蘭芷掩袖輕笑。
“妹妹是怕我先一步找到父親麼?怕姐姐我搶了你的功勞?”
白染輕輕淡淡吐出一句。
“激將法對我沒用,你還是別費那心思了,老老實實的自是都相安無事,若是惹到我白染頭上,你滋潤的小日子就到頭了。”
這話是赤裸裸的對這女人的警告,若是犯到她手上,就別怪她辣手摧花了!
軒轅蘭芷看著悠悠躺著躺椅上油鹽不進的女人,恨的咬牙切齒,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
既然她這裡行不通,那就只好去求祖母了。
丞垢看完二人的撕十三大戰,腦中有些懵懵的。
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聽的他這般蒙圈!
好奇的瞅著白染問道。
“這個女人與你是怎麼一回事?”
軒轅凜風搶白道。
“我知道我知道,是蘭芷姐姐搶了白染姐姐的身份,成了三堂伯的女兒,把白染姐姐的爹給搶走了。”
白染聽的嘴臉一抽抽。
瞧瞧這話說的,聽起來這女人倒是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了,其實她也不過是受害者罷了,只不過這女人的態度自視甚高,對著自己這般囂張,自己怎麼可能給她好臉色,想都不要想!
丞垢看向白染,眸中的意思明顯在問‘是這小傢伙說的這樣麼’!
白染搖搖頭。
“她也是被矇在鼓裡的,並不知曉自己的身份,一出生就被抱來了軒轅府上,以我父親女兒的身份活了十四年,後來是我為了打探父親的下落,找上了軒轅府上,這軒轅一族才知曉養了十四年的女兒是白白替別人家養的孩子。”
丞垢一臉的不可置信。
“自家的血脈也能弄錯?這事可真是新鮮,怎麼聽著裡面是有什麼事呢?”
白染點頭,默了兩息,才將整件事情的經過簡明扼要的徐徐道來。
話說軒轅蘭芷自白染院中離開便來了唐末雅這裡。
“祖母,我是想跟著去尋父親的,雖然我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但好歹也是繼在父親的名下長大的,在我的認知中,軒轅宸昀就是我的父親,芷兒想去東大陸一起去尋尋看,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說不定芷兒去了就能夠找到父親了呢!”
唐末雅輕嘆一聲。
“傻丫頭,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尋得到的,族裡尋了這麼些年也沒有半點關於宸昀的訊息,不好尋呀!”
“可族裡我們這一支的全部都要去尋,就只有把我一個人留在府內,我於心不安,我這個名義上的女兒怎麼獨自安然的留在府中享樂呢,我也定是要去尋一尋,就算尋不到,心裡也不會留有遺憾,更不會覺得有愧於父親了。”
“唉,既然想去,就隨著去吧,我與染兒說說,讓她帶上你。”
“還是祖母對芷兒最好了。”
北陸青城,臻家。
臻藺年路上行了四日才回了族內,跟著一起回族的當然還有他的大堂姐,臻婷薇。
“西陸的大比,你比的怎麼樣啊?沒給咱臻家丟臉吧?”
臻庚堯絮絮叨的問道。
臻藺年齜牙咧嘴的一頓笑。
“祖父,你孫子可是給你長臉了,你瞅瞅。”
說著周身威壓一放,臻庚堯眸子霎時間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盯在臻藺年的身上,失聲驚道。
“仙徒大圓滿?”
臻軻元更是懵逼了——
這是自己的兒子?
不是被掉了包了吧?
反應過來只覺自己渾身被兒子的勢壓壓制的難受,臉色都煞白了下來。
臻藺年這才收了周身的威壓。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