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耀之眉尾一揚。
“沒聽過?”
扭頭望向一旁的林翔,問道。
“林執法可聽過?”
林翔點頭,踟疑的問道。
“聽過,這事確實無疑,本執法甚為好奇,這幾年來,因內門女弟子入堰險峰而慘死的頗多,鄭管事向來派人送食材都是派男弟子入內門的,怎的會突然讓你一個女弟子入內門,且還是入的堰險峰,這事若不是你二人要置安珏暖於死地,便是鄭管事欲要你死,陰錯陽差的換成了安珏暖成了你的替死鬼,當然了,安珏暖現在是相安無事,可這事深究起來,甚是有問題啊!”
雁菊、勇山二人面色一僵。
桓耀之一驚一乍道。
“哎吖,難不成是鄭管事以公謀私,欲要害這雁菊,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濫用職權,加害弟子性命,這起子品行惡極的管事正是我執罰堂絕對要嚴打的物件,抓起來,必須得抓起來嚴審,上樑不正下樑歪,這樣的人如何能帶領管制的好手下的弟子?”
林翔眼皮微跳,附和一聲。
“抓,該抓,還不去膳材堂將鄭管事給本執法帶上來!”
審臺兩旁的弟子腳下麻溜的竄出了審殿。
雁菊、勇山二人面色蒼白的相互對視一眼,心中下沉的厲害。
他們是不是動了不該動的人了?
連林執法都這般無所顧忌的敢動鄭管事,要知道鄭管事在外門可是很吃得開的,與執事堂的劉執事可是私下裡相交甚好,那劉執事可是跟內門明鏡峰的人都有些交情的,這不是間接得罪了內門明鏡峰裡的人嘛?
這執罰堂可是跟內門的明鏡峰在公事上有所交涉的,不怕到時候被明鏡峰裡的弟子為難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