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珏暖搖頭。
“我們自進宗門,一向都是安分守己的,從未與哪個弟子、管事們起過沖突,更是很少與旁的弟子相互來往,在我的認知裡,我們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更是不曾觸碰過他人的利益!”
桓耀之抓抓腦袋,這怎麼找人?
難不成要敲開鄭在光的腦袋看看是怎麼一回事,人又給弄哪裡去了?
沒頭緒的抓狂了片刻,憋出一句。
“先按著潛之推測的意思查吧,事情出在鄭在光這裡,只能從他這裡查起,別的線索也沒有了。”
桓潛之開口道。
“哥,我們就先從他最近接觸過得人查,看看能不能查出點有用的東西來,不定會查出什麼端倪來呢!”
林翔蹙眉沉思了片刻道。
“要說與鄭在光接觸的人無非就是些女人還有執事堂的劉執事,他的交涉多半都是些女人,再就是與劉執事的往來頻繁甚密,可以從這裡下手,這段時間聽說他與藥材堂的燕管事有一腿,二人經常的眉來眼去,當著弟子的面都敢行越矩之事,可以先從這燕管事與劉執事查起!”
桓耀之點點頭,看著安珏暖道。
“好,就從他二人查起,這燕管事可正是你們藥材堂的頭,說不定是你們不經意間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得罪了她。”
安珏暖點頭。
“雖然自認為沒有得罪過她,但若說是懷疑物件是她的話,在理論上看來那倒也是最能講得通的了,我們接觸過的人中也就只有前一段時間待過的膳材堂與現在身處的藥材堂了。”
安珏楓擰眉道。
“可若是真是這藥材堂的管事所為,攛掇的鄭在光,那今日將鄭在光抓來,我們豈不是打草驚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