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小師妹,不是要救珏暖師妹麼,咱們在這園中是做什麼?”
白染笑道。
“就在這兒吧。”
她是怕峰裡再出了什麼事,在這裡,能夠自靈界中的懸浮透視鏡中聽到園外的動靜!
說著拽著瀕堰閃進了浮影魂塔中——
瀕堰看著四處突變的景緻,有些懵然——
這裡不是白染小師妹的園中,看著四處山高水闊,美景環繞的地界,明顯就是另一個景域!
那園中陣法再厲害,也不可能會由一個園子變成一方地域!
“白染小師妹,這是?”
“這是在師妹的神器塔中。”
瀕堰驚愕。
“神器塔?”
白染小師妹手中有神器?
也是,不然怎麼夠收拾的了那麼多的玉衡宗弟子!
不過這十二神器之中,沒聽過哪個神器是塔啊?
白染揚唇笑道。
“嗯,安珏暖就被我安置在這裡!”
瀕堰聽此,眼睛一亮。
“在這裡?哪呢?”
白染意念一召,一團光浮閃現在白染手中。
瀕堰眸光落在白染手中突現的一團光浮上,疑聲道。
“這就是珏暖師妹的魂魄嗎?”
白染點頭。
“嗯,你可以看著,但是不能打擾我!”
“好,白染小師妹放心,師兄絕對不會打擾你的!”
說著,便見白染另一隻手上一枚金燦燦的金菩提蓮子閃現而出,倏地攝入了安珏暖的魂魄之中——
瀕堰眸光定在那團光浮之上,看著光浮自白染手中飄離,定在了半空中,眸光一轉落在了手勢掠起的白染身上——
只見一手聖芒華然耀閃而出,一手綠意瑩盛的綠芒綽綽縈繞於掌中,被白染兩臂袖上下緩緩的抱合間,兩種芒源交繞到一起,手勢躍然的翻飛舞動間,兩種芒源不斷地交融,漸漸地融合——
瀕堰看的心潮起伏不定,在看到兩種芒源徹底的被白染融合在一起,攝入安珏暖的魂魄之中時,心潮更瀾,臉色都染上了幾絲的潮紅,看的心潮激湧不止!
這廂二人一個看著,一個手上不停的忙活著,塔外玉衡宗的宗主曲譽親自登上了天微宗的山門。
九極峰。
君時危一臉面色無波的與曲譽相對而視——
曲譽一臉殷切的賠笑道。
“君宗主,此番前來,本宗特意來賠禮一番,是本宗的玉衡宗無理在先,讓本宗的玉衡宗弟子擾了君宗主這天微宗的清淨,還望君宗主原諒則個,為表誠意,本宗的玉衡宗願將礦脈的所有權,交至給天微宗,以深表歉意!”
君時危似笑非笑的看著曲譽,不疾不徐道。
“曲宗主,你這玉衡宗五萬弟子可不是隻擾了本宗的天微宗清淨而已,是毀了本宗外門的六成弟子,這般輕描淡寫的一句擾了本宗天微宗的清淨,就可將罪行給掩蓋過去?”
曲譽心下頓生不愉,面上的笑意淡了三分。
“君宗主,本宗的玉衡宗可是將自家的生源礦脈都給天微宗奉上了,難道如此,君宗主還看不到本宗的誠意?”
君時危心中冷笑——
這送上誠意來,是怕他天微宗攻上玉衡宗,滅了他的老巢吧?
可真是好大的誠意!
眸色陰鷙的盯著曲譽,陰測測道。
“誠意?曲宗主啊,本宗的天微宗被各勢力圍殺之時,曲宗主的玉衡宗趁人之危,開戰我天微宗,本宗的天微宗在星鋪城的集珍十條街被曲宗主的玉衡宗弟子光天化日之下蠻橫強搶,強霸為己有,本宗的天微宗宗門被曲宗主的玉衡宗五萬弟子突攻進犯,滅了本宗天微宗外門的六成弟子,您這三番兩次的誠意,本宗天微宗可是收到了!”
曲譽登時面上又軟了三分,一臉賠笑道。
“君宗主啊,就是因為本宗這幾次擾了天微宗,所以此番親自前來賠個不是,君宗主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本宗這一宗小門一般見識!”
君時危別有深意的冷笑諷刺一聲。
“一宗小門?曲宗主太謙虛了,您隨隨便便一出手,可就是五萬玉衡宗弟子攻上本宗的天微宗啊,哪個勢力還能有您這玉衡宗這般勢盛?怕是都抵得上咱東大陸中各勢加起來的人力了吧?您這玉衡宗可是個頂級的大宗門呢,與您這一宗數萬弟子的勢力相比,本宗可是自慚形穢的很呢!”
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