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來乍到的,還不具備鄭書記的威望和魄力,事先溝通一下,以免跟其他同志的分管工作形成衝突,總歸是穩妥的。”
鄭焰紅雙眼微眯,環顧整個會場,每個幹部都覺察到冰冷的視線從臉掃過,隨後她笑了,笑的沒有半點火氣,但熟悉她性格的幹部越發覺得渾身發冷了,因為這才是她惱怒到極致的表現。
鄭焰紅笑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隋市長是正月初八履任的,現在,已經是距離秋節沒幾天了,您的‘初來乍到’能夠持續八個多月,那麼我請問你一下,您還需要多久才能夠熟悉,才能夠開始工作?三年?還是乾脆等到您這一屆幹滿?”
隋國峰第一次領教了鄭焰紅的不講情面,一下子被噎的臉色通紅,不假思索的說道:“鄭書記,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工作方法,我只要不出錯誤,穩定難道不對嗎?請你不要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鄭焰紅越發笑顏如花的說道:“人身攻擊?好大的帽子!隋市長,我鄭焰紅對事不對人,從來不搞人身攻擊。
如果我河陽目前一團錦繡,我可以任由你不做事求穩定,但處於落後要捱打的局面,你磨洋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