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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7回 貼不了身的孟紅

趙慎三的7號樓現在已經徹底改了規矩。

自從魏紅蓮想背地搞秦東軍被趙慎三知道後,雖然一廂情願的跑去跟秦東軍攤牌提醒,落了個適得其反,但從那件事之後,他萌生了警惕,覺得作為伴侶不在身邊的男性領導幹部,女服務員晚跟他一起留宿宿舍樓是大大不妥的。

即便他立身正,也看不那孟紅,可瓜田李下的,何況還有喝醉了睡迷糊了的特殊時刻,萬一被算計一下,那可惡心了。

所以,趙市長規定,仿照賓館的服務方式,在他班的空檔,孟紅進來打掃衛生,換洗被褥什麼的,幹完活立刻離開,不允許逗留在7號樓,一樓原本屬於孟紅的那間房,由在南平沒住處的秘書王皓居住。

這個規定下來後,孟紅一連偷偷哭了三天,她其實明白,趙市長不是秦書記,她留在他身邊再近,也變不成威風凜凜的紅蓮夫人,但作為貼身服務員,連住在7號樓的資格都被剝奪了,那她的使命還如何履行?

自幼在碧桃居受過調教,孟紅始終覺得自己跟招待所裡的其他服務員截然不同,自己是肩負著重要使命的特殊人員,是要非常非常“貼身”的伺候趙市長的,要不然,在碧桃居辛辛苦苦學了那麼多技巧,豈不都白白浪費了麼。

最最重要的,是孟紅覺得,她已經“試”過趙市長了,那個晚,她把他伺候的甚是舒坦,可見他並不是不喜歡享受的,只是這位領導煞氣太大,得慢工出細活,讓他慢慢習慣自己的存在,然後,再慢慢習慣兩人之間沒有距離的存在,再然後,可以成為沒有距離一起睡覺的存在了。

誰料到,魏紅蓮那騷逼自己把自己作死了,被秦書記趕出1號樓不說,還名聲壞的沸沸揚揚的,鬧得住在招待所的領導幹部們統統避嫌,趙市長第一個改了規矩,不允許她留宿7號樓之後,其他的領導們紛紛效仿,讓孟紅連殘存的一絲等風頭過去再回來住的念頭也被打消了。

作為一個“心懷大志”的女服務員,失去了零距離伺候趙市長的希望後,僅僅作為市政府招待所服務員這個職位,怎麼能滿足她天還高的心胸?

很快,孟紅主動辭職,回到碧桃居去了,這倒是吳玉桃求之不得的,因為目前為止,孟紅還保持著清白,人才也出挑,從小到大,也被調教的極好,回去直接挑了大梁。

而7號樓沒了孟紅後,白天有服務員趁領導不在細心打掃,晚王皓在一樓住著,喊一聲能聽到,十分方便,趙慎三也很滿意這種狀態。

已經擔任紀委監察局局長的田秋爽,還是習慣性的沒事回來賴著,趙慎三原本還說過他兩次,都是監察局長了,要注意點輿論,別總是膩在這裡,影響不好。

可是田秋爽振振有詞的說道,從省紀委到生活秘書,再到現在,地球人都知道他田秋爽是趙市長的人了,他回來不回來,是天天回來還是永遠不回來,統統不會改變地球人的看法,既然如此,他幹嘛要不回來?

趙慎三聽著田秋爽的狗屁理論,覺得雖然狗屁,卻也是這個理,主僕二人搭檔這麼久,避這個嫌的確沒半點卵用,反正這塊兒黏黏膠也甩不脫,索性懶得搭理他了。

田秋爽一來王皓當然高興,倆人在一樓下棋,趙慎三在樓做自己的事情,倒是誰也不妨礙誰,如果晚了,樓下原本有兩個房間,也都睡在這裡了。

今天晚也是一樣,田秋爽來了,還拎了幾個小菜,跟王皓在一樓喝啤酒,趙慎三在樓對著電腦工作,誰知道都十點半了,門鈴卻響了。

秦東軍懷著一腔悲憤,想找一個人傾訴,可是,吳玉桃拒絕他之後,他悲哀的發現,他之前慘淡經營數年,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羽翼豐滿,可到了這個關鍵時刻,細細推算起來,那些羽翼們,居然連一個可以信賴的都沒有,反倒是趙慎三這個“政敵”,是唯一可以信得過的!

在那一刻,秦東軍想嚎啕大哭,又想仰天大笑,從沒有如同這一刻這般,深刻的理解了趙慎三的行為準則,自身掌控了絕對的話語權,何須收攏“羽翼”?自然有的是人心甘情願的依附,似他這般,連一個已經被驅趕回家成為貨真價實農村女子的魏紅蓮,都敢當眾咒罵的可悲人物,還哪裡有資本可以控制住那些“羽翼”們的忠心?

想起趙慎三曾經去提醒過他,魏紅蓮收集了證據要對他不利,推心置腹的給他談合作的重要性,還讓田秋爽李冠霖暗地裡替他消除了危機。

秦東軍很羞愧的想到,當時自己完全把趙慎三的良苦用心當成了驢肝肺,在南州先是被小女孩塞證據,又“巧遇”王慶普墜入彀,豬頭的成為某些人的棋子,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