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剛徹底鬆口氣,電話響了,是喬遠征打來的,告訴她她們河陽玉參展的事情黃了,問她是不是得罪分管教的左省長了?
一聽河陽玉參展的事情黃了,鄭焰紅著急的詢問原因,喬遠征含糊的說道:“原本已經透過了,可是左天明省長在最終審批的時候,提出這次玉化展覽,旨在招商引資,河陽是本土單位,沒必要參與進來,給斃了。 ”
鄭焰紅氣的啊!
本土單位更需要借這個全國性的玉化展覽打響知名度啊,為什麼沒必要了?這個左省長找藉口還能不能更爛一點?
鄭焰紅覺得自己理由充足,跟喬遠征說道:“喬大哥,我現在去找左省長再爭取一下吧。”
喬遠征卻說道:“你是不是跟隋國峰市長鬧了什麼不愉快?你還是別衝動,捋量清楚再說吧,免得再碰一鼻子灰。”
鄭焰紅下意識問道:“兩者有關聯?”
喬遠征一向很讚賞鄭焰紅的智慧和敏銳,回答了一句貌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來:“隋市長跟衛生廳的秦秀廳長是連襟。”
鄭焰紅一下子悟了,很快的說道:“謝謝喬兄,有情後補,掛了!”
掛了電話,鄭焰紅一雙杏眼怒火熊熊,麻蛋的,這個隋國峰還有這能耐,不幹工作也罷了,打小報告倒是一把好手,打量老孃不知道麻蝦在哪裡放屁嗎?
左天明省長分管教衛生,秦秀是衛生廳長,隋國峰肯定是跟連襟訴苦,說自己市長權威遭到了鄭焰紅的嚴重侵犯,然後他的連襟去彙報給主子左省長,再然後,左省長用斃掉鄭焰紅辛苦努力的玉化展評,給了她一個嚴重警告。
心裡有火,飯也吃不下了,加一看到白少帆心塞,鄭焰紅跟劉佩佩黃天陽說道:“原本想一家子玩一天的,這工作又出了岔子,下午你們玩吧,我得先回去了。”
白少帆聽到了一些電話內容,主動說道:“姑姑,需要幫忙的話,我也可以給左省長打個招呼的。”
鄭焰紅似笑非笑的說道:“這是姑姑的正常工作,可不需要你走你爸爸的門路,要不然,我不跟打小報告的人一個德行了麼。”
先把龍龍送回家,鄭焰紅猶豫了一會兒,思考從哪裡著手解決這件事,是回到市裡跟隋國峰開誠佈公攤一下牌呢,還是去找左天明省長據理力爭一下,讓左省長不要被別有用心的誤導。
當然還有一個選擇,那是乾脆放棄掉河陽玉參加會展,以後找機會給隋國峰一點苦頭嚐嚐,讓他明白用工作來出氣是最最愚蠢的無能行為。
但這個選擇顯然不符合鄭焰紅好強的性格,所以,這件事她還非得想法子成功不可。
鄭焰紅忿忿的想,在南州,拼靠山的話,隋國峰哪裡拼得過她鄭大小姐?算李伯伯跟盧爸爸調離,她這個大小姐也不是好欺負的,尼瑪給我下絆子,真是不長眼。
下午班時間,鄭焰紅去了省政府,直接到常務副省長良玉的辦公室求見。
省長在李彬執政時期是宣傳部長,很爽快的答應了見她。
鄭焰紅午早做好了曲徑通幽打算,見了省長,先是對河陽目前的工作現狀做了一個簡單的述職,隨後,表示作為市委書記,對於這麼久還沒有有效提高河陽在全省的排名,很是羞愧。
省長聽完笑了:“焰紅書記,你別兜圈子了,你去河陽這段時間,把鄒天賜搞爛的攤子完美的收拾好,已經是了不起的成績了,在我面前這麼妄自菲薄的,肯定是有所圖謀,有話敞開說吧。”
鄭焰紅被戳破小“陰謀”,嘿嘿一笑遞一份可行性報告,這份報告是她昨天在化局和發改委都報送過的,當然是現成的。
看省長接住了,她說道:“省長,我給您說句實話吧,河陽的農業改革工作已經落在了全省倒數,現在已經九月底了,到年底排名的時候,必然會拉低河陽的整體成績。
我萬般無奈,想了一個‘一白遮百醜’的法子,用經濟提升來緩和一下落後短板。
但我這個小聰明並不是糊弄省裡,而是給河陽爭取出迎頭趕的寶貴時間,我可以給您立軍令狀,在國家驗收全省農業改革的時候,我河陽在遊以。”
省長對鄭焰紅的工作能力還是相當認可的,很快的看了一眼她的報告說道:“這是好事情嘛,既然化部門要搞與化展出,河陽玉作為本土特產,當然要參與展出了,不過這種事情你幹嘛要拿給我,直接送去喬遠征那裡立項不行了。”
鄭焰紅為難的說道:“省長,我既然找到您,必然有我的難處和理由,但我請求您不要問我,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