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省長微笑著說道:“書成同志,你的愛才之心我理解,不過這個趙慎三鬼點子多了,那一盆漿糊是難不住他的,只要他不提出要求幫忙,我們就只管裝不知道吧。你放心,不會耽誤他推進農業工作的。”&1t;/p>
趙慎三達到目的,開心的驅車回家,在路上卻接到陶鉉的一個簡訊:“春風散是色媒人,吳玉桃是馬泊六,昨晚浪淘沙宴客,意圖丹鳳朝陽。愚兄施以援手,萬幸貞潔保全,望弟提防陷阱,莫墜桃色深淵。”&1t;/p>
這則簡訊半文半白,極其符合陶鉉亦正亦邪的秉性,趙慎三當然略一思忖就看明白陶鉉要告訴他什麼了,“丹鳳朝陽”中的“丹鳳”是指馬丹鳳不用考慮了,“朝陽”在東方,指的就是秦東軍,這四個字很明白指的是馬丹鳳差點失身給秦東軍。&1t;/p>
這讓趙慎三怒火中燒,抓住手機打通了馬丹鳳,毫不客氣的問道:“馬丹鳳,你現在在哪裡?”&1t;/p>
馬丹鳳依舊昏頭漲腦的在睡覺,吳玉桃陪她一會兒就說有事情要做先走了,把她自己留在浪淘沙的客房裡,接到趙慎三的電話,她先是一陣驚喜,又是一陣羞愧,聽到這聲質問,就心虛的說道:“我在南州……”&1t;/p>
“在浪淘沙是吧?吳玉桃呢?她把你推到秦東軍書記床上,一定把你賣了個好價錢,你這會子是不是在幫她數錢呀?”趙慎三雖然明確態度不會跟馬丹鳳展曖昧關係了,但這畢竟是他喜歡過的女子,也是他真心疼愛的女子,乍一聽說差一點被吳玉桃設計,讓秦東軍佔有了她,他心裡的火氣簡直是難以忍耐,怒衝衝吼道。&1t;/p>
馬丹鳳嚇傻了,想起昨晚記憶空白的那段時間,馬上意識到自己恐怕真是遭到秦東軍玷汙了,“哇……”一聲哭起來,心慌意亂的叫道:“我昨晚突然間就迷糊了,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哇啊啊……我可怎麼辦啊!”&1t;/p>
趙慎三聽著這個迷糊蛋的哭聲,情緒複雜極了,既有怒其不爭的痛恨,也有憐憫跟心疼,想了想沒好氣的說道:“這會子死沒死?沒死趕緊滾出浪淘沙,我在人民路星巴克等你,半小時不到以後別說你認識我,做你哥我丟不起那人!”&1t;/p>
氣狠狠掛了電話,趙慎三開車去了距離浪淘沙僅僅兩條街的人民路星巴克,要了一個小包坐進去,煩躁不堪的點燃了一根菸,還沒抽完,們就被推開了,臉色蒼白如鬼的馬丹鳳怯怯的蹭了進來。&1t;/p>
看著橫眉冷眼的趙慎三,馬丹鳳戰戰兢兢走到他跟前,想到自己已經被秦東軍玷汙,登時自慚形穢,覺得此生此世,被弄髒的自己再也無緣跟趙慎三展下去了,這個想法讓她痛不欲生,更加心如刀割,想要一頭扎進趙慎三懷裡傾訴痛苦,又不敢離他太近,只好退回去坐在沙角落裡,珠淚滾滾而落。&1t;/p>
“哭什麼?哭什麼?有什麼可哭的?跟著吳玉桃這個好姐姐,學的好本事呀!天生的美貌如果不當成交換資本,那不浪費了嘛!這次秦東軍書記幫你辦好了調動,陪他睡覺豈不是順理成章嘛!&1t;/p>
在我面前哭什麼,讓別人看到還會誤會我欺負你了,這名聲我可擔不起!”趙慎三看著馬丹鳳的樣子,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罵道。&1t;/p>
馬丹鳳哭的更可憐了,一邊哭一邊嘟囔道:“玉桃姐說……她說讓我請秦書記吃飯,謝謝人家幫忙辦理調動,我一直都那麼信任她……怎麼知道她會設計害我……所以就……嗚嗚嗚。&1t;/p>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正泡澡呢,突然間就迷糊了,等我醒來就睡在房間裡了,不知道……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趙大哥,我知道我肯定已經骯髒不堪,再也不配得到你的疼愛了,你放心,等我弄明白生了什麼事,我就離開這個……”&1t;/p>
趙慎三不耐煩的打斷馬丹鳳的話說道:“得得得,想自殺別告訴我法子,愛跳樓跳樓,愛割腕割腕,我眼不見心不煩,跟我沒有半點關係!”&1t;/p>
馬丹鳳看著趙慎三一臉厭惡的看著自己的樣子,更確定這身子已經髒掉了,被他這番話噎的難受,突然抓起桌上的西餐刀,衝著胸口就紮了下去。&1t;/p>
趙慎三冷眼看著馬丹鳳,當看到她突然要自戕,也是嚇了一跳,趕緊撲上去劈手奪過她手裡的餐刀,二話不說抬手“啪”就打了她一個耳光,兇狠的低吼道:“這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