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軍心裡更不舒服了,那種被邊緣化的感覺越濃烈,氣咻咻的說道:“玉桃,你剛才還說我神經過敏,這他媽的什麼工作都瞞著我自己搞,這是個什麼性質,還不是想一家獨大,把我這個市委書記給撇一邊去!”&1t;/p>
吳玉桃“噗哧”笑了說道:“你才是自找不痛快呢,南河橋改造原本就是你的肉中刺,現在趙市長開始搞了,豈不是替你擦屁股嗎?&1t;/p>
你難道忘記了,早兩年前,那附近的土地都已經各自有主兒了嗎?到時候趙市長把改造章程弄出來了,咱們拿著購地協議出現讓政府認可,無論誰是市長,市政府的大印就那麼一枚,他總不能把前任政府的合同作廢吧?到時候讓他得名,咱們得利,豈不是皆大歡喜嗎,我真不知道您的憂愁都是從哪裡來的!”&1t;/p>
秦東軍依舊無法釋懷,心裡七上八下的,總覺得如果是絕大多數人來做這個市長,吳玉桃說的理念沒錯,但現在是趙慎三在那個椅子上坐著,這件事肯定沒有那麼容易,什麼先例以及成規放在趙慎三身上,統統都會產生神奇的偏差,這偏差說不定就會導致出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結局。&1t;/p>
但有些話秦東軍也不想對吳玉桃和盤托出,免得在這個女人面前墮了自己的威風,就強顏歡笑的說道:“也許你說的有道理,那就不煩惱了!來吧玉桃,咱們好好喝一杯。”&1t;/p>
兩人再次碰杯,之後秦東軍不再談論工作有關的事情了,兩人輕鬆地聊了一些閒話之後,他開口說道:“玉桃,明天你記得趕快替我打聽了悟大師的事情,這個念頭一起,還真是挺不容易放下的。”&1t;/p>
吳玉桃爽快的說道:“這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儘快安排。”&1t;/p>
“唉……”秦東軍突然又重重的嘆息了一聲,那種無法排遣的鬱悶與頹喪是怎麼樣也遮擋不住了。&1t;/p>
吳玉桃拉住秦東軍的手愛嬌的搖著說道:“秦大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憂心忡忡呀,剛剛我都說了,雖然趙市長手段厲害些,但你當時處理完南河區所有中心位置土地的事情,他絕對沒法推翻的,這不是你們倆的個人事情,是政府職權的尊嚴問題。”&1t;/p>
說到這裡,吳玉桃突然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不過秦大哥,不是我說你,你當初就不該讓張喜凡那個蠢蛋出馬去吸引趙市長的注意力,只需要我一個人出馬,用潤物細無聲的春雨方法,把趙市長的視線不露聲色的引到那個專案上。&1t;/p>
再或者是咱們根本不需要作為,以趙市長那種求全心理,他上任就被堵在南河橋上,怎麼會容忍城市中心存在一個大疤瘌?遲早要替你把欠所有商人的這筆賬還清的。哼,張喜凡卻自作聰明的搞出那麼好幾件蠢事,生生的適得其反了!”&1t;/p>
秦東軍也是滿臉懊悔的說道:“當時我還沒有決定讓你也出馬,何東昇又信誓旦旦的說這個法子萬無一失,我也就……罷了罷了,事已至此,也只能盡力挽回了。”&1t;/p>
吳玉桃正色說道:“秦大哥,有件事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張喜凡這個人智謀不足卻膽大包天,我很懷疑何東昇的死是他搞的鬼!如果是這樣,你可要早作防範,該從張喜凡那裡清除的相關東西趕緊清除,萬一他一朝鋃鐺入獄,即便你對他的惡行真的一無所知,恐怕他也會咬死你逼你救他,那你可就更加被動了。”&1t;/p>
秦東軍不高興的道:“玉桃,我也就是透過何東昇讓張喜凡做過幾件事,而且還都是何東昇跟他接觸,我根本沒露面,他手裡怎麼可能有我的什麼東西。”&1t;/p>
吳玉桃嘆息一聲說道:“唉,沒有最好。秦大哥你呀,哪裡都好,就有一個毛病,就是太信任跟縱容忠實你的部下了。他們打著你的旗號,揹著你做了多少中飽私囊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你一個人不知道罷了。&1t;/p>
何東昇又是個什麼好玩意兒了?賣南河橋附近的土地時,你只圖這些商人能夠出錢早些把那塊瘡疤瘌抹平,卻不知道臭水河如果不臭了,那附近的土地潛在價值有多高。&1t;/p>
你不知道,可何東昇知道啊,他跟張喜凡兩個人藉著你的勢不知道撈了多少好處,當時秦瑤充當他們的馬前卒跟買家聯絡交易,這傻妞八成就是死在這件事上的!你呀……”&1t;/p>
秦東軍被吳玉桃的話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