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驚?你怎麼知道我受了驚嚇?還有,誰讓你去市委門口接我的?”秦繼業一肚子疑問,哪裡顧得上喝酒,急急的問道。&1t;/p>
張喜凡神秘的笑道:“呵呵呵,秦書記莫性急嘛,既然來了,一切謎底當然會揭曉,還是先喝酒吧。”&1t;/p>
秦繼業看張喜凡的神態那麼悠然自得,無形中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心想也許自己剛剛的憂慮是很不值得一提的,叔叔自有錦囊妙計讓對面兩個人帶給自己。&1t;/p>
欣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後,秦繼業豪邁的把就被頓在桌上,長舒了口氣說道:“呼……他媽的一大早跟人打擂臺弄出來的一肚子氣,總算是被這口酒噎下去了。”&1t;/p>
張喜凡滿臉欽敬,二話不說伸出大拇指舉到秦繼業面前說道:“一個字牛!兩個字佩服!三個字有膽識!四個字霸氣側漏!今天您聲討猛虎市長的壯舉我都看在眼裡,對您的敬仰之心簡直是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1t;/p>
秦繼業的頭腦並不簡單,聽著張喜凡把他上午丟人現眼的舉動硬是詮釋成一場不畏權貴,仗義犯上的豪俠行為,雖然被捧得飄飄然,但得意之餘,還是萌生了一陣詫異,就開口問道:“連我找趙市長講理你都看到了?難道不是我叔叔讓你到市委門口接我的?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著我的?為什麼?”&1t;/p>
張喜凡微笑著說道:“不錯,我今天的確是找您有事情,不敢跟您直接聯絡,就透過您的司機知道了您的行蹤,先到市政府蹲點等候,可是好容易等到您出現了,卻又看到您跟猛虎市長趙慎三據理力爭,我就沒敢叫您。”&1t;/p>
“哦?那我從市政府出來你怎麼不叫我?”秦繼業問道。&1t;/p>
“呵呵,您氣沖斗牛般走出來就上車了,我明白您肯定要到秦書記那裡去反映這個情況,哪裡敢耽誤您的正經事,就只好尾隨著到了市委門口繼續蹲點,最終守得雲開見月明,總算是把您接到這裡來了。”張喜凡的談吐更是一點都不草包,很知道話怎麼說,笑眯眯的說道。&1t;/p>
聽了張喜凡的解釋,秦繼業心裡很有幾分不快,一則他一直誤以為此來是叔叔的意思,心裡就有幾分僥倖,可現在瞬間破滅了,那就是說他從市委出來時意識到的危機依舊存在,並不會因為這場會晤就消弭掉。&1t;/p>
二則張喜凡畢竟是個商人,如此跟蹤並哄騙他這個縣委書記,他心裡肯定有些懊惱,所以他聽完後,臉上就帶著幾分情緒了。&1t;/p>
魏紅蓮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趕緊開口了:“秦書記,對不起,是我急著見您,才纏著張總幫忙約您的,您別怪他啊!也許,您聽完我找您的原因就不會生氣了,說不定還會謝謝張總呢。”&1t;/p>
秦繼業心想既然已經來了,何苦做臉色給張喜凡看呢,這人雖然是個商人,但能量不小,而且在叔叔擔任市長搞南河橋開的時候,這個張喜凡還很聰明的幫忙買了一塊地,等大開開始的時候一轉手就是上百萬的收益,雖然當時開停止了,但趙慎三再搞的時候,那地肯定還會升值,早晚出手都是錢,就衝這一點,都不能得罪了張老闆。&1t;/p>
“呵呵呵,我怎麼會怪張總呢,若不是他接我過來喝酒,沒準現在又去市政府打擂去了呢。好吧,我們就來聽聽魏姑娘細說端詳吧。”秦繼業強笑著玩笑道。&1t;/p>
魏紅蓮臉上露出一絲刻毒的冷笑說道:“我要說的就是如何讓猛虎市長變成沒牙的老虎,這個話題不知秦書記感興趣不?”&1t;/p>
當然感興趣!&1t;/p>
這就是秦東軍的第一反應,但是,他卻對提到這個話題的人不太感冒。&1t;/p>
官場上的人經過多年的潛移默化,早就對上下級以及群體的劃分深入骨髓,階級觀念特別強烈,即便秦東軍對趙慎三有多痛恨多不滿,可是在他心裡,那依舊是高不可攀的市長,他這個縣委書記可以依仗市委書記叔叔的勢力去頂撞趙市長,這畢竟在階級許可的範圍之內。&1t;/p>
可是,張喜凡算什麼?土財主而已,富而不貴,說破天也無非是一個有錢的平民罷了。&1t;/p>
在中國的階級劃分中,士農工商,士通仕,幹部乃是第一群體,而商人算什麼,販夫走卒引車賣漿之流,在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