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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9回 頑石難化

秦東軍再次點點頭,一點說話的慾望都沒有,他知道他該謝謝趙慎三,可是,他真的張不開口對這位對他的資歷來講堪稱後輩小子的年輕人道謝,就這樣彆彆扭扭的一直沉默著。

趙慎三理解秦東軍的難堪,畢竟作為同僚,而且還是實際意義上的一把手,面對他挑破這層窗戶紙,赤果果相對,面子上掛不住是肯定的。

趙慎三就笑著說道:“常在河邊走,誰能不溼鞋,別看我在這裡替你化解危機,其實我也未必就能獨善其身,你看著吧,檢舉你的材料裡面,肯定不會放過我的,還指不定給我捏造一個什麼罪名呢。

不過說起來我雖然年輕資歷淺,但是掄起經歷過的風風雨雨,秦大哥還真是跟我比不了,對我這種已經被人亂錘砸成破鼓的人來講,你還真是一帆風順吉星高照呢,我都已經對這種狀況麻木了。”

“誰能跟你比呀,你趙老弟是全省有名的被人搞一次升一次的奇葩,當然面對毀謗面不改色了,可我呢,恐怕是一次應對不好就萬劫不復了,這次咱們能夠熬過去後,我還真的好好跟你取取經,學幾招遇難成祥的法寶。”秦東軍強顏歡笑道。

趙慎三站起來說道:“不早了,就到這裡吧,這件事結束後咱們再談。”

兩人分手後,秦東軍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上車吩咐道:“碧桃居。”車就朝著那個神秘的地方開去了。

吳玉桃跟張喜凡吵了半夜,剛剛把那個混蛋趕走,一問才知道馬丹鳳也走了,她沒來由的一陣心跳,氣沖沖衝了個澡剛換上一件性感迷人的睡衣準備睡覺,就聽到劇烈的敲門聲,剛抓狂的罵了聲:“報喪嗎,敲什麼!”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冷冷的說道:“是啊,我就是來報喪的。”

吳玉桃猛地拉開門,就看到秦東軍黑著臉站在門口,她心知肯定不妙,卻滿臉詫異的問道:“秦書記,您這麼晚過來做什麼,有事情幹嘛不打電話讓我找您去。”

“哼,我怕你忙不過來。”秦東軍走進屋關上門,完全無視吳玉桃睡衣下面那具活香生姿的妖嬈玉體,一屁股坐在沙上,冷冷的說道:“張喜凡走了?他準備讓你跟他聯手怎麼禍害我?”

吳玉桃心裡“咯噔”一聲,一陣恐懼襲來,她神經質的在屋裡四下看了一圈,秦東軍好似察覺了她想什麼,冷笑道:“放心吧,我倒還不至於下做到在你屋裡安裝攝像頭。

玉桃,咱們倆雖然沒有睡到一張床上,但我秦東軍對你的信任程度以及外界對我們關係的理解上,你自己能體會到意味著什麼,難道你真覺得我倒臺了,你能夠獨善其身嗎?張喜凡給了你什麼誘惑,讓你不惜背棄我?”

吳玉桃的臉一寸寸灰敗下去,她頹然的坐在秦東軍對面,也顧不得自己豐盈的胸口至少有三分之二露在外面,睡裙是那麼短,短到連雪白的臀都沒有遮嚴實,臉色悽然的垂著頭,及腰的大卷披散在僅僅有一條細細吊帶的光裸肩頭,那種慵懶嫵媚加上滿臉的倉皇,居然另外詮釋出一種讓人無法忍受的嬌柔魅力,秦東軍一腔怒火也被這一幕畫面一點點消融,興師問罪的底氣也逐漸消失了。

“秦大哥,我冷,你抱抱我吧。”吳玉桃突然站起來,一屁股坐在秦東軍膝蓋上,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整個身體就貼了上去,粉嫩的臉頰貼著他的臉頰,在他耳邊吹氣如蘭的說道:“張喜凡的確是來鼓動我的,但是我沒答應,還跟他惡狠狠吵了一架,完了把他趕走了。”

秦東軍雖然一直不肯要了吳玉桃,但是若說他對這個女人沒有半點感情那也是假話,否則他怎麼肯讓吳玉桃在替他出面見魏景山的時候冒充他老婆,又怎麼肯去雲都求見了悟大師也帶著這女人呢。

他之所以一直不要她,一則是有點嫌棄這個女人太博愛了,不屑於垂涎她那條千人枕的玉臂,二則他還有點文人的小酸腐,覺得古人所說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跟吳玉桃玩玩哥哥妹妹的曖昧,閒暇時想一想這女人的千嬌百媚,都有一種別樣的舒暢盪漾在神經裡,若真是按倒做了,男女間說白了就那麼點樂趣,吭哧半天就為了幾秒鐘的快感,提起褲子還剩下什麼?還不如保留這種難得的遐想空間,關鍵是在於想象中的美好感覺。

現在,這女人香噴噴滑溜溜軟綿綿的身體就在懷裡,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住她的後背才覺,她的睡衣居然是沒有後背的!她也沒有穿胸罩,那後背就在他雙掌之下完全的開放著,他不由自主的反應了。

吳玉桃更加委屈的哽咽著說道:“張喜凡跑來告訴我,魏紅蓮把我們都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