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婆摟著懷裡了。
香豔的鴛鴦浴洗完,趙慎三把懶洋洋動也不想動的鄭焰紅拎出浴池,用浴巾裹起來送到了床上,把她的頭懸在床外,拿著吹風機幫她吹乾了頭髮,才跳上床鑽進被窩,直接鑽進她的懷裡,不一會兒,床上就又響起了恆久不變的旋律。
好久,恢復了平靜,鄭焰紅一個月聚集的疲憊彷彿被熱水跟丈夫的洗禮平復了,睡在丈夫懷裡,她所有的戒備跟需要絞盡腦汁步步思索的事情全部丟開了,沒了負擔是何等的輕鬆,很快就舒服的睡著了。
她是睡著了,可別忘了還有一位仁兄明天即將上任,那怎麼一個激動了得?而且這位仁兄還是被活生生“餓”了整整一個月的、平常貪吃成性的人,怎麼會就此善罷甘休呢?
怪只怪她剛剛太舒服了,也太困了,再次迷失在萬惡的習慣當中,依舊讓他保持著那種存留在她體內的狀態靜止了,那麼,短時間的靜止是必然的,而平復後的更加兇狠,則更是必然的。
趙慎三激動不已難以入睡,愛不釋手的輕撫著妻子絲緞般的肌膚,腦子裡盤旋的都是明天他榮升市委常委,那些以前看他笑話的人該如何對他刮目相看,笑臉相迎?越想越是痛快,越想越是激動,妻子的身體也就越來越讓他痴迷了。
低頭看著幽暗的燈光下泛著瑩潤光澤的妻子,趙慎三怎抵抗那種誘惑?於是,親吻……更進一步的……最後,身體就偷偷的開始了動作,並越來越不滿足於輕微的動作,等鄭焰紅被他折騰醒的時候,也差不多不捨得推開他或者是譴責他了……
一夜,這樣的場面反覆了三次,趙慎三方才在鄭焰紅的強烈抗議下睡著了,當然,第二天早晨,早早醒來的他明知道這一分開,沒準又是好久,越來越不捨的,幾乎要落下淚來了,痴迷的親吻良久後,自然是報復性的又一次戰火紛飛……
這一次,鄭焰紅感覺到了丈夫的情緒失常,她明白他為了什麼,也就心疼了他,分外柔膩的纏繞著他任他馳騁,好久好久方才停止了……
終於下了床,鄭焰紅兀自有些站不穩,雙腿被彎曲的痠軟無力,扶著牆壁咬著牙罵道:“餓狼,好像以後沒得吃了一樣,不依不饒的一夜不停的折騰,我今天說不定還得進京城一趟敲定一項手續,你讓我這個樣子怎麼去呀?”
趙慎三笑嘻嘻走過來,他倒是生龍活虎的沒有絲毫疲態,一彎腰抱起老婆,大步走進衛生間把她放在化妝椅子上,連椅子把她抱到水池邊上,幫她倒了熱水讓她坐著刷牙,而他就自告奮勇要替人家穿衣服,結果脫了人家睡衣又站不起來了,蹲在地上縮在人家懷裡半天出不來。
鄭焰紅刷著牙刷著牙就忍不住呻?吟起來,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就叫起來:“趙慎三,你要是沒完沒了的耽誤了去省委組織部報到,我看你怎麼辦!”
趙慎三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寶貝,嘆息不已的出門去自己收拾去了。鄭焰紅這才扶著牆站起來,被他愛撫的渾身發軟,溼潤滑膩的,沒奈何拉過淋浴沖洗了一下,才穿戴好了走出來。
因為親密耽誤了太多時間,趙慎三沒工夫弄早飯了,就說道:“紅紅,我要趕緊去報到了,你等下自己煎個荷包蛋吃吧,或者到樓下永和吃也行,我要先走了。”
鄭焰紅沒好氣的趕他趕緊走了,自己也懶得弄飯,拎著包下樓,上車回河陽去了。
再說趙慎三來到省委組織部,看到一個女同志也候在齊部長秘書辦公室裡,他就微笑著說道:“您是董市長吧?我是咱們雲都市鳳泉縣的縣委書記趙慎三,歡迎您去雲都。”
果然這女人就是董秀琴,她是一個接近五十歲的女同志了,早就聽說過趙慎三的大名,趕緊笑著說道:“趙書記果然是年少有為,也恭喜你進常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