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菊?花的做派讓趙慎三沒有絲毫的壓力,讓他覺得這才是最美好、最純粹的做、愛,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寧菊?花的身份問題以及這女人之前的行為名聲倒都不重要了。
兩個人折騰好一陣子,都渾身汗水淋漓才算是結束了。
趙慎三一陣大笑:“哈哈哈,吃飽了就不惦記了吧?我洗澡去了,你多回味一會子吧。”
等寧菊?花溜下椅子也走進浴室的時候,就看到趙慎三已經泡進了寬大的浴池裡,她趕緊泥鰍一般滑進去,舒舒服服的泡在溫水裡,也不說話,滿臉的享受往後仰著脖子,上半身漂在水面上。
兩人都沉浸在快樂之後的滿足感中,不需要說什麼,山盟海誓之類的統統跟目前的氣氛不搭調,情呀愛呀更加不靠譜,單單的就是互相取悅,純粹的就是互相滿足,腦子可以徹底休息,世俗的牽絆徹底丟棄,把整個神經都放在身體的享受上面。
微閉雙眼,細細的聆聽每個細胞在徹底獲得滿足後那種舒服的呻吟,放鬆身心,無限量的回味男女之間高質量性、愛才能帶來的獨特的、文字無法詮釋的妙不可言感受,一切盡在不言中。
好久過後,寧菊?花發現趙慎三幾乎要睡著了,才晃晃身子說道:“趙領導,別睡在水裡呀,會不舒服的,咱們回床上去吧。”趙慎三清醒過來,兩人也就回到床上了,不需要廢話,直截了當躺下就疲極而眠了。
第二天早上趙慎三睜開眼,看到寧菊?花依舊如一隻嬌憨的小狗般在他胸口睡的正香,純潔的跟從未沾染過世俗的任何髒汙一般,他忍不住輕輕在她眉毛上親了一下,那女人一下子就睜大眼了。
“你是不是要走了?趙領導,你昨晚弄困了就睡,還沒告訴我以後怎麼辦呢?你是要我呀還是不要我呀?”寧菊?花神經質的抱緊了趙慎三的一條胳膊問道。
“傻女人,我真的無法保證能按你的身體極限按時去滿足你的,要知道我的工作時間原本就極不穩定,也說不定有段時間我能天天找你,也說不定一個月兩個月都難得見你一次,你能適應麼?”趙慎三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說道,不知不覺間,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這麼說,已經等於答應了寧菊?花保持關係的提議。
“我能我能的!”寧菊?花喜出望外的輕喊道:“我哪裡有那麼大癮?上次跟你說一週一次什麼的,也是怕咱們就玩過一次你對我印象不深,時間久了就把我忘記了,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只要你能夠時常要我,我就乖乖的做你的女人好不好趙領導?”
“傻瓜,我叫趙慎三,你既然要做我的女人,還叫我什麼趙領導,怪模怪樣的。”趙慎三總是不知不覺的被寧菊?花逗得捧腹大笑,此刻就撫摸著她笑道。
“那叫你什麼?我想想看……叫‘老公’肯定不行,我可不想你騎在我身上想到你老婆。叫‘哥哥’太肉麻,而且有種亂倫的感覺,會影響我情緒的。叫‘慎三’太咬嘴也太嚴肅,沒一點情趣……唉,傷腦筋,叫什麼呢?”
寧菊?花好似遇到了一個可以媲美生死選擇的大問題一般,皺著眉頭鄭重其事自言自語著思考,神情之專注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趙慎三再次被寧菊?花那種奇特的思維方式跟說出來的話逗得開心不已,強忍住不爆笑出來,憋的肚子疼,生怕爆發出來打斷了她這麼重要的思維。
突然,愁眉苦臉的寧菊?花眼睛一亮,雙掌一拍叫道:“哈,我想到了!我就叫你‘郎君’怎麼樣?哈哈哈,男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寧菊?花的‘郎君’了!”
終於,忍的好不辛苦的趙慎三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很是很是,我就是你的郎君了,那你可要好好地為你的郎君服務哦!”
兩人笑了一陣,趙慎三
說道:“菊?花,我的身份特殊,你要想跟我,有一條必須記住---決不能把我的事情說出去,要耐得住寂寞,不許顯擺。另外你住的地方恐怕別的男人也摸得著門,你跟我了就不能再又別的男人,一旦讓我發現,立刻斷絕來往。
這樣吧,你自己在新城區找一個僻靜的小區租一套房子,今天你就搬家,你等下……”說到這裡,趙慎三彎腰拉過自己的衣服掏出錢包,掏出一張卡遞給寧菊?花說道:“所需要的費用你從這上面取,搬好了告訴我地址就行。”
寧菊?花開心不已的一一答應了,趙慎三起了床,開始詢問寧菊?花他上次安排她迷惑雷震天的事情,寧菊?花一一都說了。
趙慎三也收拾好了,就說道:“菊?花,我近期可能要出差,你除非有緊急事情或者是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