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有這麼一次我肯定能頂一星期不需要男人,所以一個月四次我就能安分守己當好女人。”
“哈哈哈哈……”趙慎三實在憋不住了,大笑一陣之後說道:“菊花,如果我不知道你原本就是這麼說話的,一定會認為你是一個技藝超凡的笑星!
不過你說這件事太大,我需要考慮考慮再答覆你,這樣吧,你不是說能憋一週嗎?一週之後我會給你一個結論,是讓你為我守著,還是我不再來你恢復以前的生活。”
寧菊.花眼睛一亮說道:“那就一言為定!倒時候你還來找我,就算以後決定不來了,也跟我再玩一次好吧?”
趙慎三這次沒答應她,只是回頭擰了擰她的臉蛋,轉身出門走了。
鄭焰紅自然不知道趙慎三升任代理市政法委書記之後,因為查這個案子,居然短短几天接觸到了三個極品女人,當然,馮琳女士是可敬而不可玩的也罷了,江州的吳柔雲是死纏爛打的“強.暴”了趙慎三。
他昨夜懷裡摟著的寧菊.花則是坦坦蕩蕩的邀請讓他出於禮貌無法拒絕,總而言之這幾天給他的“小弟弟”私自洗了兩次澡,並因為寧菊.花的“開導”也罷,“啟蒙”也罷,讓他覺得這僅僅是跟撒泡尿一般純屬生理反應,對她沒有任何的感情損害,心裡的愧疚也不存在了。
這當然並不能說趙慎三墮落了,這個社會已經他媽的混蛋到這種地步了,還怎麼苛求一個成功男人保持從心靈到身體的絕對忠誠呢?(以上觀點出自趙慎三內心深處,不代表作者言論。)
鄭焰紅這些天真的很忙,忙到無法顧及趙慎三天天在幹嘛?她有她需要操心、需要掌控、需要提防、需要拉攏、需要……等等等一切需要一個市委書記去忙碌的事情,知道丈夫在忙這個大案子就夠了,至於在辦案的時候,是否還有送上門來的豔遇,則懶得去查崗了。
就在趙慎三赴江州跟銘刻集團首度交鋒的時候,表面平靜的河陽終於拉開了和諧的面紗,鄒天賜第一次正面跟鄭焰紅展開較量了。
事情還得從頭說起,河陽班子分工會議過後,一切都按照鄭焰紅預期的那樣進入了正軌。魏剛市長絕對是一個堪當大任的領導,接手工業園事務之後,也擔任了工業園專項工作組的副組長,開始全面接手、負責工業園專案了。第一項,也是最關鍵、最要緊的環節緊鑼密鼓的開始了---工程招標。
招標開始的前一天,魏市長來到了鄭焰紅辦公室,坐下說道:“鄭書記,明天就要正式召開投標會議了,您有什麼特別的交代沒有?”
這句話問的很有講究,如果鄭焰紅是一個一心為公的領導,會認為這是魏市長出於尊重讓她為招標會定調子;如果她是個私心很重的領導,也可以認為這是魏剛詢問她屬意那家公司,他好到時候有意識的傾斜;如果鄭焰紅是一個公私兼顧的領導,那就兩個目的都達到了。由此看來,魏市長絕對不是一個迂腐的文化幹部,反而是精明到極點了。
對於這個同志的能力跟心機,鄭焰紅早在赴京的過程中就已經看透了,若非魏剛有過人的判斷力跟左右逢源的機靈,哪裡能夠讓鄒天賜市長把他當成心腹派出去跟隨鄭焰紅打探訊息呀?同樣的道理,若非魏剛有過人的判斷力跟左右逢源的機靈,又哪裡能夠讓鄭焰紅覺得他所有的鑽營跟謀劃統統遮掩不住他過人的工作能力,這才將計就計的讓他接管了工業園專案呢?
此時的魏剛,很有些想當初黎遠航剛到雲都跟郝遠方對持時期的鄭焰紅,巧妙地把工業園專案當成了兩個一把手之間的平衡點,成為眼下兩個人都信任的唯一一個班子成員了。
鄭焰紅聽完魏剛的請示,淡淡的問道:“魏市長,你知不知道地產行業有個潛規則,就是工程承包者給予派工程的當權者一定比例的工程款做回扣啊?河陽的比例比雲都低一些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