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看葛鵬這次替人說項,就故意按他的要求寫了字條,貌似放任他下去胡鬧,其實在他下去的同時就跟我商議好了,授命中紀委同時派員下去隨時調查、左右局勢。
最後那邊一收網,也幸虧你們幾個小孩子參與進來胡鬧,阻礙了葛鵬的行動計劃,讓葛鵬的個人行為沒造成多大的危害,倒也不足以判他的罪。葛老跟我說過很感激你們小兩口呢!前兩天已經跟葛鵬談透徹了,嚴厲的申飭了他一頓,讓他跟他母親一起到國外生活,不許再參與這種活動了。”
鄭焰紅老半天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卻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些老領導們暗中觀察左右,連李文彬書記跟白滿山省長都沒有上當。整件事唯有葛鵬在鬧騰的起勁,而自己一方又貌似見招拆招的應對的熱鬧,最後還是上面以不變應萬變,巧妙的讓貪官露出真面目被查辦,h省的局面依舊是穩定和諧,固若金湯。
老首長上次讓二少邀趙慎三來家,就是想對趙慎三講透徹這一點的,讓他不要被葛鵬的個人行為誤導了思想,覺得局面有多麼鬼神難測。誰知那孩子接一個電話就急匆匆走了,他還尋思等過年趙慎三來拜年的時候再講,剛好鄭焰紅來了,講給她聽也是一樣。
“行了丫頭,嘴張那麼大幹嘛?原本就是你們小孩子瞎折騰,大好的穩定局面哪那麼容易因為一兩個人的思想就能左右的呢?咱們黨對待幹部問題多麼慎重,還有著多層次的考核把關跟嚴格的選拔條件,一兩個人妄想走關係就達到目的,豈不是異想天開嗎?
現在我們黨內的確出現了一定數目的貪賄幹部,他們違背了人民公僕的宗旨,用黨賦予他們的權利作威作福,這種人是決不允許存在的!我們已經決心全面對這種人人公憤的行為作出行動了。
至於你跟小三,你們只要安分幹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不要閒著沒事瞎操心。博文也不傻,他原本就是文彬書記很靠得住的幫手,需要你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幫他嗎?你們幫了有用嗎?狂妄!”首長嚴厲的說道。
鄭焰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嘿嘿,爺爺,誰讓您那麼沉得住氣不早點提醒我們的?好啦好啦,以後我們懂了不胡鬧了行不?”
首長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跟小三都是聰明孩子,有些事很知道分寸,這都是長處。只是有一點一定要記住,什麼時候,黨的方針政策都是不會錯的,更不會因為某個人的個人行為出現偏移。無論你們遇到什麼情況,只要自身正,沒有違反政策方針,就不用怕。至於你說的趙慎三提拔泡湯什麼的,我看倒真不必要放在心上。”
鄭焰紅笑了說道:“嗯,我就是這麼跟他說的呢,已經沒事了爺爺,您放心吧,我們倆都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讓您丟臉的。”
首長一笑就不再談論這件事了,兩人又聊起了h省的趣聞軼事,一直說到二少耐不住也進來參與,熱鬧了一陣子鄭焰紅就要告辭。原本首長一家不想讓她走,可她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住在這裡影響太大,執意要回駐京辦。
二少送了她出來,出了門才知道不知什麼時候京城已經開始下大雪,滿地已經積了幾公分厚,就對鄭焰紅說道:“路滑,駐京辦那麼遠你別去了。友誼不遠,上次小趙過來我就是讓他住在那裡的,你乾脆也過去住下吧,無非就是一晚上,明天再跟你們領導會合一樣的。”
鄭焰紅想了想就答應了,二少把她送到友誼賓館,幫她開了房間就走了。鄭焰紅一個人拎著包走進了電梯,往房間裡走去。她是個極其光明正大的個性,走路講究目不斜視,當然沒看到就在她進電梯的一瞬間,大廳裡走進來一個妖嬈的女人,當看到她一轉身按下樓層鍵的時候,滿臉的驚詫盯著她,電梯門緩緩閉上之後,那女人的臉上就露出了狂喜。
到房間剛洗完澡躺在床上,鄭焰紅就接到了一個很出乎她意料的電話---黎姿的號碼。
鄭焰紅最看不得黎姿嬌柔做作的樣子,看著那女人以為自己生了幾分姿色就妄圖把天下男人一網打盡的媚態,鄭焰紅打心眼裡蔑視。剛從爺爺那裡聽到之前那件事的真相,更覺得這女人跟葛鵬混在一起誤導了他們夫妻的方向,還假意做出要嫁給白少帆的樣子住在白家,弄得趙慎三他們夫妻倆那麼長時間惶惶不可終日的,想起來就覺得窩囊,二話不說就把電話按下了拒接。
“鄭姐姐,我知道你煩我,可是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這關係著趙大哥的血脈。我知道你在友誼賓館,我也在這裡。更巧的是前些時趙大哥來京,也是跟我住在這裡的。你如果感興趣就到頂樓旋轉咖啡廳,我等你到零點,你真不來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