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博文越發驚愕了:“霍,你們可以嘛,一個個都神通廣大的,瞞著我們都成精了!你大小姐又怎麼跟李夫人搭上關係的?還能耐到找上門去陪人家說話?”
鄭焰紅得意洋洋的說道:“嘿嘿,保密!”
丫丫說道:“姥爺,我媽給李奶奶送藥去的,我見過她拿回家的藥,跟給姥姥送的藥一樣都是一包包綁成一串的。”
盧博文知道靈煙懷孕是跟鄭焰紅去看過中醫才調理好的,聽了丫丫的話嚇了一大跳,居然站起來看著鄭焰紅,都結巴了問道:“這……這這這……這孩子說的是真的嗎?你……你你你這個死丫頭可別胡鬧,文彬書記都……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鄭焰紅被丫丫的話逗得哈哈大笑,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著說道:“哎呀笑死我了……這孩子還真是有心眼,連這都注意到了。爸,您也不想想,天底下所有的中藥不都是一樣的包裝法子嗎?她一個孩子看在眼裡還不都一樣啊?那療效能一樣嗎?放心吧,我可不敢讓李夫人再懷一個寶貝,那是調理女人內分泌的藥,李夫人吃了管用,可感激我呢。”
丫丫又聽明白了,開口就問道:“哦,我明白了,原來媽媽你喝的那些藥是想再懷一個寶貝的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歡有個小弟弟,那我可就威風了!不像現在,虎子哥總是命令我這個那個的,以後有了弟弟,我就可以有個小兵了。媽媽你啥時候能生出來弟弟呀?”
鄭焰紅臉紅了:“去,小孩子胡說八道,媽媽哪裡能生小弟弟呀?我跟你爸爸已經有了虎子哥跟你了,兒女雙全的啥都不缺了。媽媽喝的中藥是另外的用途,小孩子不可以胡亂猜測,更不可以到處亂說懂不懂?”
丫丫一撇嘴說道:“懶得理你們大人,明明是事實還要狡辯,我去後面看小雞了。”孩子說著,就去後面院子裡看養的雞去了。
趙慎三剛才一直在院子裡鋤菜地,盧博文跟著丫丫走了出來說道:“算了歇著吧,這兩天冷了,種什麼東西也不會出,就讓地歇歇吧。”
“香菜跟菠菜都耐寒,多撒點過年吃。”趙慎三說著跳出菜地,邊洗手邊接著說道:“爸爸,白少帆代表父母邀請我跟紅紅明天去他們家做客,您覺得我們需要說些什麼嗎?”
盧博文微笑著說道:“請你們你們就去,這個滿山老闆總算是活明白了。”
趙慎三笑著說道:“那好吧,我們明天就以小輩的身份正常拜會吧。對了爸爸,焰紅不知道跟黎書記說了些什麼,他逼黎姿找您要回葛老的字條,那妮子嚇得痛苦流涕的。想來找您又怕白少帆不高興,求著我幫她了斷南州機械廠的事情,說是全權委託我替她處理。我告訴她說您不會用字條難為她的,讓她別管了。但她還是很懼怕,聽她的意思葛鵬也逼她了,不拿回去恐怕難以脫身嫁給白少帆。”
盧博文說道:“黎姿這個女孩子,真太幼稚了,處處被人利用還是不知道醒悟,人家幾句好話一鬨就上當。哪那麼容易就能嫁進白家了?她可不知道,白少帆的媽媽比著大宅門的白家二奶奶還要彪炳,絕不會讓獨苗娶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孩子的。
還有葛鵬那邊,又豈是一張字條還了回去就能徹底了斷的?只要人家需要她,有的是可以掐住她七寸的東西要挾她乖乖聽命,到時候就算是白少帆真的痴情要娶她,也架不住她接二連三的背叛,最終還是一個沒有了局。”
趙慎三黯然的說道:“是啊,我就總在想,為什麼男人之間的競爭總要拉扯上弱女子來當籌碼呢?從黎書記那邊被利用的劉涵宇,還有這個黎姿,都是被這些所謂的大人物玩弄於股掌之上。
紅紅總怪我對這些女子懷著不該有的婦人之仁,可她們的確都是不甘落於人下的性格,做的也都是想改變命運出人頭地的努力,無非是選錯了法子走錯了路罷了,為什麼就不能給她們改邪歸正的機會呢?
男人花花草草的只當是魅力的點綴,女人一旦失去了清白就成了十惡不赦的下賤貨色,就算想痛改前非也沒機會了。看來咱們國家的男女平等還真是一句空談。”
盧博文略微有些驚訝的看著趙慎三說道:“沒想到你這個孩子的想法這麼深刻,看來我比不上你了。這樣吧,為了幫你完成心願,幫黎姿這個小丫頭一把,我就把那張紙給你吧,希望你帶給黎姿之後,真能幫她擺脫京城的羈絆,成功嫁給白少帆,不過我看啊……不容易。”
趙慎三吃驚的說道:“不不不,爸爸,我也僅僅是發幾句感慨罷了。那東西何等重要,您留著跟文彬書記商議一下,或許能改變大局的,單為了成全黎姿就還給他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