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很得意他的錦囊妙計,謙卑的微笑著說道:“二叔,我聽您說了這位爺不收這個,不是想法子呢嗎?他的獨生女看中了這套房子葛鵬都知道了,肯定要想法子送出去的,我聽黎姿說兩人好像已經有法子了。
我搶先買下來,想了個主意,那就是利用那位爺的女兒已經交過了定金,開發商卻一房兩許提出法律訴訟,然後庭外調解的時候把這套房子賠償給她,開發商收了我給的全款跟酬勞肯定願意配合咱們演戲。這樣一來豈不是她家老爺子沒了受賄之嫌,咱們也把禮物送出去了嗎?從那個角度來講都是沒有一絲後患的,我想他們沒理由不要吧?不過法院方面我不熟悉,還得二叔幫忙出面安排一下。”
二少聽完,用看妖精的眼神打量他半天才說道:“小三,我慶幸你是我家的人,你要是葛家的人可怎麼得了哦!用你這個法子肯定行!”
二少的面子不用懷疑,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親熱的妹妹長妹妹短一陣忽悠,中午飯時,宴席上就多了一對氣度不凡的年輕夫妻。那女子是京城知名大學的講師,老公是學院的教授,兩人一看就是知性人士,文雅的緊。
二少開口笑道:“這是我家老爺子收的孫女女婿小三,當著妹妹妹夫我也不羅嗦,他來是奉了h省的常委、他的岳父哦,也就是我家老爺子唯一的學生盧博文的命令,想找您家領導熟悉一下的。這孩子來了聽我說妹妹看中了天蟾宮一套房子,手頭不大方便,就想了個法子想幫幫妹妹。”
那女子微微一笑說道:“二哥,您別逗了。我家老爹的脾氣誰不知道?我就算收了這位小哥兒的大禮,老頭子說不見還是不見。不滿您說,這兩天已經有人跟我提過這個意思了,我哪裡敢無功受祿啊?絕對不行的。”
二少詭秘的一笑說道:“妹妹,天蟾宮在二環內,一套房子價值不低,就算這孩子想送也未必買得起。不是連妹妹你們夫婦都籌不齊房款嗎?你們可能沒聽明白我的話,我的意思是這孩子想了個法子幫妹妹,可不是替你們買。”
“啊?怎麼幫?再幫忙不給錢人家也不會送給咱們呀?我麼兩口子把兩個家庭四個老人的私房錢都給掃磨光了也沒湊夠首付呢,開發商又不是傻瓜,能送嗎?”那女子詫異道。
趙慎三開口了:“我二叔說得對,我打聽到這套房子開發商已經收了您的定金,但今天上午他又把這套房子賣給了我,接下來您就可以起訴他違約一房兩賣。到時候我們要求採取庭外和解的方式,就能讓開發商把這套房子賠償給您。那就是說,您用十萬塊就合理合法的過戶了。當然,只要您答應,就把定金的發票給我,一切都由我來操作,到時候您就等著住房子吧。”
兩口子都是教師,哪裡聽說過這麼匪夷所思的法子,聽完後大眼瞪小眼的半天無語,想要拒絕吧又覺得這法子既讓她們父親免去了受賄的嫌疑,還能拿到一套近千萬的房子,這種事情到哪裡找去?就算是日後被人知道了,這是違約賠償來的房子,誰還能抓住半點毛病啊?
男的先動心了,要不是湊不齊房子首付,又太喜歡了那個位置,他也不會交了定金這些天發愁死了四處籌錢呢。原打算能湊足了首付日後按揭就很不錯了,現在聽到居然能夠一次性買下,還一點風險不用擔,就用期許的眼神看著趙慎三問道:“你確定你能搞定一切手續?包括法院的起訴還有後期的索賠?一點漏洞都不留嗎?”
二少先笑了:“兄弟,你信不過我侄子還信不過我麼?這四九城裡我想要辦點經濟糾紛的案子,如果還出漏子的話,那也算我這個二少白在京城混了。”
女的畢竟是圈子裡長大的,那心眼子靈活得很,就算不熱衷政局,也有的是喜歡賣弄局勢的發小一類說給她聽。她也知道這件事有二少打著老首長的旗號出面,老爹那邊也不能絲毫顏面不看,盧博文在老首長家替二少打理婚事的時候已經舉城皆知,加上盧博文在h省政聲清廉也頗得老爹的欣賞,這件事又不難辦,無非是人家來了老爹跟人家好好說說話就是了,能夠讓自己不費吹灰之力,不但絲毫風險得到一套房子,這樣的事情除了這個機靈的年輕人想得出這個法子,還有誰辦得到?
葛鵬今天也給她打過電話提過這個意思,口口聲聲說是白滿山的公子想在京城投資,希望她能夠幫忙出面打通關節,報酬就是替她買下那套房子,她略一詢問就探出了真實目的,也是為了h省空出來那個副書記撞木鐘的,哪裡敢接受白衙內的饋贈?更信不過葛鵬的人品,當即就給婉言謝絕了。
打定主意選擇了趙慎三的妙計之後,一直在聽著暗暗思忖的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