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是遇到跟龍龍真正有血緣關係的一家人時,他可是知道需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維持正常的反應。!他自己忍的、裝的已經夠辛苦了,怎麼捨得讓鄭焰紅也陷進去,成為這個大秘密的“心奴”呢?
現在的情形不用猜,一定是鄭焰紅無意間聽到了那女人打來的電話,然後勾起了她的懷疑偷偷進行了驗證,他甚至可以很清楚的感應到這三天,對鄭焰紅是一種多殘酷的折磨,可憐她處在對丈夫兒子極度的不信任,還得保持跟他倆相親相愛的狀態,對她是多不公平的考驗!
若是不坦誠相告,讓鄭焰紅為了這個孩子的身世如此痛苦,連年都沒過好,這也讓他十分的自責,哪裡還會真的怪鄭焰紅不該懷疑他,看著她解釋不圓滿的尷尬樣子,一陣心疼,不由的走過去把她抱在了懷裡。
鄭焰紅正擔心丈夫寒心她的猜疑,誰知他居然做出了這樣的反應,反倒讓她更自責了,緊緊貼在他懷裡,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滿臉是淚的呢喃道:“對不起老公,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趙慎三嘆息一聲說道:“傻丫頭,我怎麼捨得打你,看你剛剛摟住我的樣子,是那麼怕失去我,衝你對我這份不捨,我也不捨得打你的。罷了,以後不許胡亂猜疑了,有事情明著問我是了。
對了,你是不是除夕夜無意間聽到我電話了?那是一個與我們生活完全無關的人打來的,但我不想把跟咱們無關的事情跟你講清楚,你能理解嗎?”
鄭焰紅自己知道錯怪了丈夫,只求他不生氣阿彌陀佛了,至於丈夫電話裡的人是誰,對她來講絕對屬於無關緊要的,忙不迭的點著頭說道:“你不用告訴我,我才懶得管跟咱們無關的事情呢!好老公,謝謝你諒解我。”
趙慎三看著她驚喜的臉色發紅,格外的嬌豔,又想到過年這幾天兩人都是心緒煩亂,都沒有好好親熱,此刻居然情動起來,把臉一板說道:“哼,死罪免了,活罪難逃,我要是不懲罰你,沒準下次你還要無端懷疑我。乾脆,我撒一顆種子在你肚子裡,讓你滿足你夜裡的猜想,生下來再丟出去讓我撿回來吧!”
鄭焰紅吃了一驚,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誰知他把話說完,一伸手從她肚皮伸了進去,把她胸罩往一推抓住了她的胸口,身體一壓把她壓在了床,她才知道他要幹嘛,卻也沒有反抗的意思,反倒他還要急切的主動脫掉了褲子,低聲笑嘻嘻說道:“老公,如果你真有本事種了,我寧願辭職回來給你生出來,來吧來吧,快種吧!”
趙慎三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死女人挑釁是吧?好啊,我如你所願……”說著,利索的脫了身的睡衣……
緊張了三天的鄭焰紅剛剛又經歷了被丈夫“抓了現行”的恐懼,現在堆積在她心頭的陰霾已經徹底消散,感受著丈夫的激情更是不可抑制,夫妻倆很和諧的水乳交融了。
鄭焰紅自認為解開了心結,對自己無端懷疑丈夫懊悔不已,並十分慶幸聽了父親的話沒有當場鬧翻,否則夫妻間因為這莫須有的懷疑產生了裂痕,那可食臍難悔了.
看趙慎三非但沒有計較她的小心眼,反而對她百般溺愛,終於把一腔陰霾盡數化為蜜糖水了,哪裡還會想到這龍龍的身世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趙慎三依舊沒有對她坦誠相告呢。
沒有了隱患,年過的非常舒心,而舒心的日子總是讓人覺得飛快,飛梭一般年假結束了,正月初七,趙慎三回到南平市,沒想到再次遭遇了“攔轎喊冤”,攔他車的不是別人,依舊是那個人民教師劉明遠。
劉明遠可能是貓在市政府大院附近的那棵大樹後面好久了,當他突然間衝出來的時候,司機秦曉還以為滾出來一個骯髒的灰色大雪球,如說是誰家堆的大雪獅子突然間融化到腦袋掉了滾過來,差一點沒踩剎車,當他猛然間看到那團“大雪球”間伸出兩隻手的時候,車險險要撞到那東西了,秦曉嚇得心膽俱裂,一腳急剎車,車子發出一聲刺耳的“吱……”把後排坐著的趙慎三都甩的差點從座位顛起來,車子總算是停穩了。
趙慎三覺察到有情況,並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厲聲訓斥司機,而是瞟了一眼面色煞白盯著車前發呆的秦曉,又透過窗戶看到一個灰影在車前滾了好遠,他敏銳的拉開車門跨出來,誰知那團灰影居然朝著他撲了過來,沙啞著聲音叫喊道:“趙市長,我不告了……我不告何市長了,也不求公道了,您放過我吧,求求您放過我吧!我錯了我錯了,我罪該萬死,我不該誣告政府領導,求您發發慈悲,當我們全家是個屁,把我們放了吧……”
趙慎三看著地這個骯髒的、神經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