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把你當哥哥了,所以,就在這一刻,讓我享受一下被人愛的滋味好不好?親我,像親愛人一樣親我,就這麼一次,我發誓是最後一次……”
趙慎三感動的五內俱沸,低喊了一聲:“傻丫頭……”就猛地吻住了她,瘋狂的侵襲著她的口腔,大手緊扣在她的腰間,像要把她揉碎在懷裡一般緊緊地抱著她親吻。
馬丹鳳只覺得身體被火燒著了一樣,她明白這是飛蛾撲火般的一次性激情,若是不好好地感受,等下就會徹底離她而去,此生此世都不可能有第二次了,於是她投入的回應著趙慎三的親吻,全身心的把自己投入進去,一點一滴的感覺都不願意放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兩個人都精疲力盡般的倒在了沙發上,這個時候兩個人才發現,兩人都是淚眼朦朧的,也不知道是他的淚染上了她的臉,還是她的淚弄花了他的臉,仰或是兩個人的淚混在一起,就成了此時這種無比淒涼的景象了。
趙慎三看著可憐的馬丹鳳,猛地再次把她摟進懷裡,這次沒了上次的瘋狂,而是細膩的,輾轉的親吻著,這可是把馬丹鳳的魂魄都給糾纏出來了,當她軟成一團的時候,趙慎三卻猛地重重親了她最後一下,然後站起來就衝進衛生間去了,很快他洗了臉出來,拎著簡單的行李出門就走,也沒有一句告別的話,更沒有回頭看馬丹鳳一眼。
馬丹鳳卻沒有半點怨恨這個男人親完就走的無情,她癱軟在沙發上一直眼睜睜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臨走的時候,眼神裡依舊閃爍著一層亮晶晶的淚光,還有一種倉皇的決絕,足以說明他一直在拼命控制自己,若是回頭再看她一眼的話,頃刻間就是難以收拾的天雷地火大碰撞,那麼想要保持純潔的兄妹情分就只能是一句空話了!
多麼有情有義的男人啊,為了留給她一個可以自由飛翔的空間,寧肯壓抑住自己心頭的愛火,也不願意趁機佔有她,之後再拋棄她……
趙慎三的確是心裡十分不好受,他覺得自己無比的邪惡,明明不愛這個可憐的女人,幹嘛還要去滿足她那無望的遐想?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央求他給她唯一的一次愛戀,他怎忍心拒絕?拒絕了就能成全自己的高大形象嗎?
錯!趙慎三太明白一個女人能提出這樣的要求,是已經徹底的拋棄了自尊跟矜持,就為了能夠滿足一下可憐的幻想罷了,他只能配合她,不,是陪她一起感受一下這炙熱的愛戀,然後,又不得不在幾乎無法收場的時候狠心的離開……
回到南州,趙慎三已經徹底的平靜了下來,畢竟,指望一個純事業型的男人長時間沉浸在感情裡是不可能的,他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雖然已經趁黎明時分送走了黎姿,下一步的安置還需要他做出妥善的後續工作,這僅僅是需要他操心的一件事而已,連書記馬上就到,在這種關鍵時期,他對案子的掌控情況跟調查情況正是需要瓜清水白的時候,怎麼能夠思想外撤,掉鏈子呢?
趙慎三直接從機場回了單位,安排手下人立刻把調查報告詳細書寫出來,相關的證據也一一整理歸檔,等待連書記來視察,特別是關於嚴召的一切指控以及配套證據,更是準備的十分詳盡。
連書記的車即將抵達的時候,李文彬親自帶隊到高速口迎接,他明白連書記不喜歡鋪張喧囂的架勢,就帶了白滿山、陳偉成、魏景山跟趙慎三這麼幾個人,僅僅兩輛車,也不讓護衛的開道車跟警衛車跟他們的車停在一起,看起來就很不起眼,連書記看到了倒也沒有發火。
一眾人回到省委,立刻召開了針對嚴召事件的會議,會上,李文彬先做了總體的介紹,之後就是陳偉成要求趙慎三代表省紀委負責案件調查的人員進行案情調查彙報,連書記不斷地打斷彙報詢問細節問題,虧得趙慎三準備得當,一一都回答了,連書記顯得非常滿意。
當晚,連書記忙完該處理的事情,回到了下榻的賓館,李文彬登門拜訪,跟連書記交談了好久,趙慎三暗地留意,知道一共有四十五分鐘之久。
李書記告辭走了之後沒多久,白滿山也來了,連書記一視同仁的接見了他,也跟他談了大約二十分鐘。
第二天,連書記接見了參與這次案件調查的所有同志,高調錶揚了他們的高效率工作成績,針對前段時間的局勢,對他們的能力給予了充分肯定,如趙慎三所說,極大地鼓舞了士氣,之後,連書記就告辭離開了。
嚴召是昨夜就被鐵中立先一步帶走了,所以送別連書記的時候,跟接她老人家一樣簡單明快,她臨行之時說了一番意味深長的話:“文彬書記,滿山省長,還有偉成你們,都請放心,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