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紅即將實施最後的“侵略”時,猛然間她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如果趙市長在熟睡中得到了她,醒來根本不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那她的付出豈不是白費了?
最要命的是下次真有機會在他清醒的時候進行這件事,他豈不是會把她誤會成一個殘花敗柳了?
那可就太虧了!像趙市長這樣優秀的男人,若是得到的不是處子之軀,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的,起不到作用的話,玉桃姐也不會放過她的。
一念至此,孟紅硬生生抑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馬,但是卻不捨的就此罷休……
而夢中的趙慎三此刻正在被尹柔瘋狂的伺候著,他舒舒服服接受著這種夢中的纏綿,渾不知這個小服務員孟紅在他身體上,已經自娛自樂,軟成一團貼在他身體上了呢。
孟紅緩解出來後,對趙市長的身體更是愛到了極點,終於,趙市長喉嚨間發出一聲悶吼“小柔,你這死丫頭!”
孟紅猛然間想起玉桃姐說過男人的**持續時間短,射了之後很快就會清醒。
雖然身體兀自如同泡在溫泉水裡一般舒適綿軟,但她哪裡敢繼續留在這裡享受男人身體帶給她的快樂,蛇一般滑下床,趴在地上把法蘭絨睡袍穿好,拎著鞋光著腳想悄然的逃離,百忙中還沒忘了事後的解釋,趕緊把那盆水斷進衛生間倒掉,又把趙市長那被她脫掉,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併團起來抱著跑了。
床上的趙市長就這麼可憐的在睡夢中遭遇了一場“性、侵”,不過對他來講,這種侵犯應該絕對不是痛苦的事情。
夢中的趙慎三終於被尹柔瘋狂搖擺的身軀弄得魂飛天外,一射如注,小柔卻猛然變得悽慘不已,流著淚緊緊摟住他,在他臉上深深印下一吻說道“趙大哥,真開心能伺候你,下次夢中再見……”說著,那丫頭的身體就在他身上緩慢的變淡,變淡,最終消失了。
“小柔,別那麼快走啊,趙大哥還有話問你。”趙慎三不捨的叫道,猛然間就醒來了。
艱難的睜開眼,趙慎三看到的是頭頂的吊燈,又艱難的扭轉脖子看了一遍屋裡的設施,明白自己身處何地後,一霎時,他有些時空錯亂的感覺,剛剛還在桐縣的別墅裡跟小柔顛龍倒鳳,怎麼睜開眼就到了南平的一號樓呢?
難道剛剛經歷的真是一場春夢?一場因為潛意識裡想到尹柔而做的醉後南柯嗎?可這感覺……也太逼真了點了哇!
想到著“逼真”的感覺,趙慎三意識到了身體上的不正常感覺下面又溼又涼,難道因為做了春夢而夢遺了?沒道理呀,隨著年齡增長,又不缺乏夫妻生活,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發生過夢遺這種青少年才會發生的狀況了,怎麼今晚喝醉了酒反倒又發生了呢?
趙慎三苦笑了一下,口乾舌燥頭髮暈,掙扎著想坐起來喝口水,當他移動了一下身體後立刻再次發現了不對頭,他覺察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被窩裡,趕緊伸手摸了摸,果真是一絲不掛,這可就詭異了!
使勁掐掐太陽穴,趙慎三強迫自己克服一動腦筋就頭疼欲裂的難受,拼命從酒宴結束後到春夢醒來之間的過程開始回想,但是隻能夠回憶到田九霄攙扶他下車,送他進門,然後是……哦,是孟紅接手,扶著他上樓進臥室躺在床上,之後的記憶全部是一片空白,不,這麼說也不準確,應該說是之後的記憶裡就全是跟尹柔的桐縣纏綿了。
難道真是在夢裡下意識脫掉的衣服?趙慎三總覺得這個可能性太過詭異,幾乎是絕不可能發生的。
他掙扎著坐起來拉掉了被子,看著自己雙腿間的那團物事上,兀自溼噠噠的殘留著一些東西,但是他驚愕的發現床上乃至身上,都沒有類似一次噴射出來的那麼多殘留物,如果真是春夢,就絕不會了然無痕,那東西應該是有的啊,怎麼會只有表面這麼溼滑,床上卻沒有半點呢?再說了,即便是夢遺,又怎會連小弟弟的上上下下全部都溼透了呢?
端起床頭櫃上的冷茶一飲而盡,焦躁的趙慎三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自己赤身露體睡在被窩裡,這一情景太過匪夷所思,如果沒有人幫忙脫衣服,他即便醉的再厲害,也絕對不會自己扒的精光的,這也就罷了,還勉強可以解釋為醉糊塗了,但小弟弟上的異常卻是任憑用任何理由都無法解釋的!
趙慎三雖然多情,但絕對算得上是一個非常自律的男人,若是他沒有感覺,絕不會看到美女就喪失了防線,稀裡糊塗就插進去狂亂一通的,所以,他的身體出現如此詭異的變化,這絕對是他不能允許稀裡糊塗放過去的。
他皺起了眉頭,慢慢的拉起被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