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連書記,這……”劉玉林臉色大變,驚呼道:“有這個必要嗎?您的意思是什麼?我不懂!”
鐵中立很坦然的說道:“劉司長,你是第一次配合我們調查,之前咱們在南州又是集體封閉,所以不明白我們的調查紀律。我們連書記出隊,只要是外圍調查,必然是兩人一組寸步不分的,這樣一來便於互相照顧,二來一人為私二人為公,做什麼事情也互相有個見證,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不需要有任何顧慮。”
“這樣啊?呵呵,那自然是好,我還以為連書記對我們有了什麼看法呢。”劉玉林強笑著玩笑道。
“哈,那就委屈劉司長這幾天,跟我當一對不離不棄的生死伴侶吧,走走,吃飯去。”鐵中立詼諧的說道,劉玉林也強笑著,被鐵中立挽著走了。
而此刻趙慎三當然不會知道這一切了,他正奔赴在回雲都的路上,而且,是心情十分好的靠在椅子上睡著了,看他嘴角掛著的一縷笑意,想必在夢中,也是春風得意的。
到達雲都,也還不到八點,趙慎三被送到雲都市政府大樓,特警也乾脆,把他放在大院裡,也沒叫醒他,自己下車就走了。還是老徐按時上班了,看到自己老闆的車回來了過來檢視,開啟車門才發現老闆還在後座睡著,剛打算偷偷走開,趙慎三卻被他開車門弄醒了。
走進自己的紀委書記辦公室,趙慎三已經沒有了昨天那種逆反的情緒,主人翁感覺自然而然的回到了他身上,他並不急於去打聽招標會的情況,因為以他的地位,是會有人來請他的,貿然的先跑去,既顯得猴急,又顯得心懷雜念。
剛坐穩,麗麗來了,看到他驚喜的說道:“我剛把鄭書記她們送走,還一直在猶豫要不要來上班呢,生怕您又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但惦記著招標會您說是要參與的,就來了,沒想到老闆倒比我還早。咦,您怎麼看起來眼睛都腫了?昨晚沒睡好嗎?”
趙慎三想到妻子,多想把自己認了連月冷做母親的事情跟妻子分享,但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案子沒有了結之前,大家身份都太過於敏感,這件事還是自己沒事偷著樂,悶聲大發財的好,若是提前說出去了,雖然鄭焰紅是最信得過的,也難保她不會說給盧博文或者靈煙聽,他們知道了也為時尚早。
“昨晚你們都住我家了?鄭焰紅沒抱怨我吧?”
“是的,鄭書記說,反正家裡樓上樓下那麼多客房,何必住賓館呢,我們就都去了。”麗麗有些扭捏的答道。
趙慎三好心情的時候是很隨和的,就玩笑道:“是不是春節前就可以吃到你們的喜糖了啊?那你可要早點告訴我,省的我攢不下私房錢給你包大紅包。”
麗麗“噗哧”笑了說道:“沒事,您不用動用私人小金庫,我告訴鄭書記,讓她直接包兩份,連您那份也給了得了。”
趙慎三愣了愣:“咦,這事情如果細算起來,還真是有些問題。麗麗,你看哈,你結婚我肯定要封紅包,小付也是我很喜歡的小夥子,他那邊我肯定也得給。
而鄭焰紅呢,你也跟過她一段時間,她肯定要給你,小付現在跟著她,她更要給小付,那算來算去,我們夫妻倆豈不是要給你們倆四份禮金?
這……這也太不划算了吧?這個鄭焰紅也是,介紹誰給你不好,非得介紹小付,這下子倒好,裡外裡都是我們不合適,唉!”
麗麗笑的前仰後合的:“哈哈哈,趙書記,我們原本沒指望那麼多份,謝謝您替我們算得這麼清楚,那我們可記住了,沒有四份禮金的話,我跟付奕博可是不依的!這下好了,單你們這四份禮,最起碼夠我們買四大件電器了!”
“怎麼,喬科長要結婚了嗎,都開始跟你們趙書記要禮金了?”門口傳來一聲揶揄,應聲看去,原來是孔令明。
趙慎三跟秘書開玩笑,原本是逗樂,但孔令明參與進來,意義就截然不同了,他站起來笑著說道:“這丫頭還沒物件呢,就想借結婚敲我竹槓,我可不能讓她得逞。孔市長過來,這是要叫我一起去招標現場了吧?”
孔令明笑道:“女大不中留嘛,縱觀這整棟大樓,也只有您趙書記用女孩子做秘書,比我們原就有福氣,此刻縱被她敲了竹槓,恐怕也是求之不得的吧?”
趙慎三聽著這話味道不對,心裡“咯噔”一聲,以前也有過級別相仿的領導們拿他用女秘書的事情開過玩笑,但麗麗的確不是那種能給人以遐想,或者是見之即生情的美人兒,生的樣貌普通,還天生帶著一種倔頭倔腦的樣子,也真是從沒有人真正拿這點當回事,趙慎三也習慣了。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