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的語速越來越快,神色也越來越是表現出一種看蠢貨的不屑,凌厲的說道:“就在姚靜怡快要成功的時候,你又巧妙地把黎姿代表的天源瑞通塞到雲都,讓姚靜怡更覺得不出奇招難以取勝,就跳進了你出售銘刻集團的陷阱裡,為了掌握雲都圖書館一半的股份而買下了銘刻集團,當她成為法人之後你終於全面丟擲銘刻集團的陰暗面,讓姚靜怡因為這個被江州方面帶走。”
“馮琳,事情做到這一步,你也真算是機關算盡太聰明瞭,可是大觀園的王熙鳳什麼下場?你自己又是什麼下場?今晚我不問了,你好好想想吧,看看自己做的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如果好好配合我們好好交代,多年前的事情已經沒了證據,如今的事情又都罪不至死,還會有母女團圓的那一天,若繼續執迷不悟,那可就是自取滅亡了!”趙慎三說道。
馮琳的臉此刻已經變成了白玉雕成的雕像,趙慎三的話並非沒有觸動她的心靈,但是,她只能是繼續把有恃無恐保持下去,權當趙慎三這些話都是無稽之談。
“連書記,您今天上午派人把我叫到這裡來說要詢問情況,關了我一天都沒露面,晚上來了又不親自問我,卻讓這位趙書記在我面前東拉西扯的,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另外更讓我迷惑的是,您明明是一個紀委領導,就連這位趙書記也是雲都的紀委書記,那就是說,你們的執紀範圍不是應該侷限在共產黨員內部嗎?
想我馮琳,一不是在職人員,而不是共產黨員,僅僅是一個家庭婦女,一個商人罷了,你們無緣無故把我拘押在這裡,是否有越權之嫌呢?就算我是你們管理範圍之內的人,貌似拘押詢問也是有時限的吧?
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走?還有,如果你們一直不放我走,我什麼時候能見我的律師?”馮琳做出不屑搭理趙慎三的樣子,抬頭看著遠處的連月冷,倨傲的問道。
連書記放下茶杯說道:“馮琳,看來你的確懂法律,也懂政策懂紀律,但是有一點你錯了,我這次率隊前來南州,並非僅僅是以紀委書記的名義來查案的,而是率領了一整個專案組,其中包含了公檢法所有的執法系統成員。
我們對你採取控制詢問的措施,並非是根據黨員幹部紀律制裁,而是把你當成謀殺肖冠佳的嫌疑人進行拘押,相關的拘押材料統統都是由h省公安廳出具的,換言之,你現在是刑事嫌疑犯,所有的一切都符合調查程式。
至於你說的詢問期限,我想對於刑事犯罪嫌疑人來講,應該是不存在的。還有,你說的律師問題,需要等初步查證過後,我們開始走司法程式時才能允許你邀請。”
馮琳一臉的受傷,捂住嘴驚叫道:“刑事案件嫌疑人?老天!這簡直是太離譜了!我抗議,我要通知我的家人,他們不會允許你們這麼對我的!”
“你的家人?”趙慎三譏諷的說道:“你還有嗎?你養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不能夠為救你起任何作用,你的生父因為你害死了繼母根本不願意見你,你的丈夫被你謀殺,女兒對你恨之入骨,你還指望誰幫你?”
“趙慎三,你這個吃軟飯的小人,我真是看走眼了,沒看透你居然這麼惡毒,你這麼誣陷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馮琳被趙慎三血淋淋的譏諷刺激的徹底抓狂了,她伸出雙臂往前撲,聲嘶力竭的叫喊道。
看著被控制住的馮琳,趙慎三走近連月冷,低聲說道:“連書記,馮琳絕不簡單的是經濟犯罪或者是刑事犯罪嫌疑人,她跟操縱雲都案件走向的幕後黑手有著莫大的關係。我覺的今天對她的打擊觸動差不多了,讓她一個人惶恐一下,會更利於下一步的突破,您覺得呢?”
連月冷現在看趙慎三是越來越順眼,率先站起來說道:“馮琳,你不要抱著僥倖心理做無謂的抵抗了,今晚好好想想該怎麼做,我們等你做出交待的決定時再過來。”
說完,連月冷不顧馮琳一疊聲叫喊著抗議,率先出門走了,趙慎三看都懶得看馮琳一眼的樣子,懶洋洋的,酷酷的樣子跟在後面出去了。
並不是他故意作態,而是他準確地把握了馮琳的心態,明白這個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別人對她的看法,潛意識裡始終把趙慎三當成一個被她的魅力所征服了的男人,她雖然做出高貴淡漠的樣子,其實骨子裡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的輕藐跟忽略,特別是她認為已經被她俘虜的男人,趙慎三這麼對她,才最能從心理上摧毀她莫名的優越感,下次再來詢問,她就會氣焰收斂很多。
到車上之後,連書記沒隱藏好奇,微笑著問道:“小趙,沒想到你挺有策略的嘛,今天這一招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