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智,焦躁不安的找上門來,這樣的人,你以為該怎麼處理呢?”喬遠征講著講著,就考試起趙慎三來。
“那自然是要引見了!”趙慎三不假思索的說道:“人家明明受了冤枉,又有理在身,咱們如果不引見的話,說不定就會自己不管不顧的對老闆圍追堵截,到時候老闆出於對他的同情或者是支援,一定會責怪咱們沒有同情心的!”
喬遠征笑了,神情更加高深莫測了:“哈哈哈!小趙啊,你還是太過老實了啊!”
趙慎三一看喬遠征滿臉的不認同,就頗為不服氣的說道:“哦?我怎麼老實了?難道這種情況不引見,偏偏引見那些沒理強佔三分的小人嗎?”
“對!還就得翻個個!”喬遠征一拍大腿說道。
“啊?喬處,您是逗我玩兒的吧?”趙慎三越來越迷惘了。
“看來你還真是需要我點撥點撥啊!你聽我分析啊,如果那個來找你的領導的確是委屈的,而且你明知道老闆也知道他是受了委屈的,僅僅因為狀況不明導致他焦躁才來找你的對不對?那麼你為什麼還要讓他冒風險去見老闆呢?既然老闆知道他是冤枉的,該出手的時候自然會出手的,要見他也早就安排你堂堂正正叫他來見了,此刻不見自然就有不見的道理,要麼是要藉機觀察一下他的應變能力以及對方的底牌還有多少,要麼就是時候不到在等待時機,此時你帶他貿然見了老闆,是不是會驚動對手呢?是不是會讓老闆早就埋伏好的棋子失效呢?”喬遠征耐心的一點點分析道。
趙慎三早就聽傻了,他哪裡想得到僅僅是一個受了委屈的領導想要見見上級,就有這麼多需要秘書去分析的因素呢?想著喬遠征也沒有比他大好多歲,就能這麼深刻的考慮問題,看著喬遠征的眼神就更加崇敬了。
“那麼你該怎麼辦才能讓這位領導既趕快平靜,還要打消他的念頭讓他趕緊回去呢?這就需要講話的藝術了!你要想法子讓他明白他這次來找領導太莽撞了,而且巧妙的幫他分析一下局勢,還不能把話說的挑明白,因為老闆的意思你也是粗略的估計,萬一說錯了可就犯了大忌諱!就算說不錯,如果老闆準備最後出其不意的,你給事先洩了底算什麼?在這種情況下,你需要把握的度一定要絲毫不差,既能讓這個人明白你不讓他見老闆是為他好,又不能過多的洩露你掌握的機密。總之要讓來者懷著對你的感恩而去,從此你是不是又多了一條路了?”喬遠征接著抽絲剝繭。
趙慎三好似明白了好多,但又覺得喬遠征的話跟一枚橄欖一般,越嚼越有滋味,一下子是不能盡數消化掉的,需要他慢慢的領會貫通才是,生怕漏掉他的哪一句話,就索性先不分析僅僅是靜靜的聆聽。
“接下來就是你剛剛說的那種無理強佔三分的人了,這種人原本就是官場無賴,有事沒事就想黑別人一把,到了現在急急忙忙找領導的時候,一定就是察覺到陰謀敗露自身難保了,就想趁對方還沒有發動最後攻擊的時候先下手為強,在這種時候找到你,你如果不安排的話,他們才是你說的那種狗急了跳牆,會對老闆圍追堵截的人,你才需要大膽的幫他安排機會,還要同謀般的告訴他說讓他到時間直接衝出來,不要把你供出去就行!此時他已經到了臨死一搏的時候,找你也無非是希望瞭解老闆的行蹤,法子他們有的是,你這就算是幫了他大忙了,如果他大難不死就會重重謝你的!”
喬遠征講完了,趙慎三嘆為觀止的說道:“哎呀,真是勝讀十年書啊!我今天死皮賴臉的賴上您看來還真是大有收穫啊!那麼第三種人呢?就是告狀的人,是不是也有講究呢?”
“哈哈哈,當然有了!”喬遠征說到興起,也是一改往日跟著李文彬時的謹小慎微,十分豪放的笑道:“能找到大老闆告狀的自然是地位相當高的人,否則的話連我都找不到,又何談告狀呢?而且這種人來告狀也是屬於暗中下毒手一類的,如果能拿到明面上說的事情,他透過紀委或者監察機關就能名正言順的告狀了,又何必偷偷摸摸求著你找老闆私下說呢?找你了就說明,一,他能夠有把握把這個狀告贏,二,他相信老闆會信他的話!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你又需要按照你的思路去評估一下他在老闆心目中的位置怎麼樣?他想反映的人是不是你的關係?如果有關係,帶他見了跟不帶他見哪種選擇對你更有利?這其中我就不一一講了,相信你能領悟的透徹的。”
趙慎三佩服的連連點頭,兩人說著,也就覺得時間過得飛快,很快車就快到高速下口,看看就到了喬遠征的家鄉路口了。
趙慎三看著高速口停著一輛雲都牌照的汽車,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