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到底在為什麼困惑?好久之後,她終於不耐煩了,無奈的說道:“大師,您能不能幫我斷一斷感情?”
大師迷惘的看著她,滿臉的挫敗,最後才說道:“對不起女施主,你的命理我真的暫時斷不透!唉!算了,我看我還是暫時不閉關吧,不把你的命數參透,也算我白白研習了幾十年的易學了……你要問感情的話,還是搖搖六爻吧,也許能夠有結果。”
鄭焰紅心頭實在為一直糾結的感情難題而難受,也就聽話的拿起那幾枚銅錢搖了六次,老和尚一直十分緊張的盯著銅錢的正反落勢,最後不僅驚叫起來:“果真又是一個‘地天泰’!”
鄭焰紅迷惘的看著大師,略微有點抓狂般的問道:“大師,是不是您算出我的命運有大凶啊?既然我大年初一跑到這裡來求您,您可不可以有什麼就告訴我什麼,被這麼一驚一乍的讓我難受了,您都不知道您的表情簡直讓我以為我出門就要死了!求您給我個痛快話行不行?”
其實鄭焰紅即便是想破了頭也僅僅想到了大師可能算到她快死了,如果她知道大師居然算出她九年前就已經死了的時候,恐怕會站起來就走掉,並且萬分的鄙視這位大師是一個大騙子的!
“……對不起女施主,您的命相太過奇異,老衲才疏學淺,實在是參悟不透……所以,只能告訴您,您這一生感情太過紛雜,而且前生欠下的情債過多,這一生需要您一一的償還。至於您心頭橫亙這的這個大難題,老衲想還是按您的直覺去吧,畢竟事關一個老人家的心願,您去了也算是行善積福,說不定還更加能改變您的命運。至於感情歸屬,恕老衲實在是無能為力……阿彌陀佛,今天就到這裡吧!女施主請回吧。”了悟一臉的惻然,輕輕的說道。
鄭焰紅卻眼神一亮說道:“哦?大師以為我應當去?那麼就謝謝大師了。”
說完,鄭焰紅站起來就要走,誰知道大師卻又叫住了她,央求般的說道:“女施主,老衲請求您一件事,能否到中秋節的時候再來寺裡一趟?到時候也許老衲會給您一個解答。”
鄭焰紅迴轉身驚訝的看著老和尚,當看到他剛剛進門的時候還十分睿智的臉此刻居然跟一個迷路的孩子般無助,滿臉的祈求盯著她,生怕她不答應一般。她心裡一陣不忍,俠義之心頓起,就微微一笑說道:“行啊大師,我也喜歡在佛前把無法處理的壓力說出來,剛說出來了整個人都輕鬆了呢!那麼就說定了,我八月十五準來!”
了悟卻從她細微的神情變化以及她英姿颯爽的爽快滿足他的無理要求這件事裡彷彿又悟到了點什麼,就微笑著說道:“女施主請回吧,中秋見。”
看到鄭焰紅走了出來,早就急的躍躍欲試的雙雙就急不可耐的衝了進去,誰知那和尚看到她跪下了,僅僅是瞟了她幾眼就說道:“小姑娘,一個人能夠到達什麼樣的身份都是有定數的,不是你的就不要去強求,你這一生都在強求不屬於你的東西,強求不屬於你的人,所以註定了你是偏房的命數!如果想要改變命運,就趕緊懸崖勒馬,認清自己的位置,找一個跟你相仿的人共度終生,如果還是一味的放縱自己的虛榮,強求不屬於你的東西,那你這輩子可就會孤獨終老,很可悲了!”
雙雙聽的目瞪口呆的,一腔熱望都被潑滅了,開口正想再詳細問問,誰知老和尚已經站了起來說道:“阿彌陀佛,小姑娘請回吧,老衲要早課了!”說完,二話不說就進了裡屋,再也不出來了。
鄭焰紅出去之後,正跟趙慎三和朱長山一起喝茶,看到雙雙嘴撅的能栓頭驢,氣哼哼的走了出來,鄭焰紅就問道:“哎呦,到底老和尚給你說什麼了啊?弄得我們的雙雙丫頭嘴噘這麼長?難道也一直跟你說奇怪奇怪嗎?”
雙雙一曬說道:“切!他說奇怪幹什麼?只是說我是什麼偏房命,還說我要是不看清自己找一個跟我差不多的人,就會很慘什麼的,你說這不是大過年的自觸黴頭嗎?呸呸呸,早知道不來了!”
鄭焰紅安慰她道:“嗨!算命無非就是解解心焦,也不作數的,他好歹還給你說了點什麼,對我可就一直感嘆我的命太奇怪了,什麼都沒說!向陽哥,他到底是不是了悟啊?我怎麼覺得一點都沒有你說的那麼神呢?”
朱長山跟趙慎三都是很意外的樣子,都是異口同聲的說大師絕對不是徒有虛名,他既然說怪那就一定是怪!而且二人暗自印證了一下對雙雙的評論,更加覺得大師說的太對了!無論是範前進還是趙慎三,雙雙都在盲目的追求她無法達到的高度上才有的一切,包括人,也包括她追求的人能帶給她的物質。
幾個人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