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婚手續也不忙就辦,只要那邊沒有那張證,雙雙這裡再考慮考慮看看吧!”
趙慎三隻顧在考慮自己的問題,一直沒有說話,朱長山看冷場了,就說道:“紅紅,你到了山上要不要拜完了找老和尚推推八字?那個大師很靈驗的。”
鄭焰紅對這些原本不信,但是這次卻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或者是心裡有一個化解不開的絕大難題,居然很熱衷的問道:“哦?是不是一個叫了悟的大師啊?我聽茂玲姐說過,說神的不得了,不過不是輕易不給人算命嗎?你能找到他?”
朱長山說道:“是的,我不但能找到,還能幫你找到別人見不到的真了悟,等下就讓你見見什麼叫大師。”
鄭焰紅還沒有說話,最迷信這個的雙雙先急了:“哎呀,我也要算算的!朱局長,您能不能求求大師給我也算算啊?”
朱長山笑了:“呵呵,看來雙雙丫頭是要算算什麼時候能嫁出去吧?依我看,這個卦不如讓三弟幫你算,他說你什麼時候出嫁,你準什麼時候出嫁!哈哈哈!”
雙雙羞紅了臉說道:“哼,人家正經求您呢,開人家玩笑!”
趙慎三最怕的就是這個話題,趕緊說道:“這個大師性子很孤僻,平時隱居著根本不見人,讓他徒弟冒充他在寺裡支應,就算找到他,他也是一天只算一個八字,雙雙如果真相算的話,可以搖搖六爻,或者讓大師給你看看相,也很準的。”
雙雙振奮不已,不停的說她小時候曾經算過命,今天一定要印證一下這個大師是不是算得準等等。一路說著,也就進了山,寂靜的山路上只有他們這一輛車在車燈照耀下前進著,時不時的就能看到一兩隻被驚飛的山鳥飛快地掠過。
到了寺門口,雖然天還是透黑透黑的,但卻已經聚集了不少虔誠的香客,這些人都是附近的鄉農,也都希望佛祖菩薩能夠感知到他們的虔誠,起大早來為新的一年祈求一個彩頭,也給自己樹立一個目標,藉助給神靈的許願給自己希望跟自信,到年底的時候能有一個豐碩的收成。
朱長山按照知客了悟的吩咐把車直接開到了側門邊,果真一扇小門邊站著一個和尚,看到他們就問道:“請問是朱施主嗎?還有鄭女士?阿彌陀佛,請跟我來。”
一行人走進了寺院,和尚們早已經起來唸早課了,每一重佛殿裡都是梵音嫋嫋,香火的味道是那樣的獨特跟聖潔,彷彿昨天在這裡發現的和尚的市儈是一個幻覺一般。此時此刻的寺院內外,都充斥著絕對的莊重肅穆,讓人不自禁的產生一種敬仰,整個人都登時渺小起來,感覺到神靈正用莫大的法力左右著世間萬物,一榮一枯、一貴一賤、一喜一悲皆有定數。
那個小和尚甚是盡職盡責,一步步指點著鄭焰紅走到了大雄寶殿前面的銅香爐跟前,把早就準備好的三炷香遞了過來說道:“請這位女檀越上香吧。”
趙慎三略帶不滿的說道:“我以前看到的那種香都是很高很大的,怎麼你們的頭柱香也是這麼普通的三根線香啊?”
那小和尚的臉在嫋嫋的煙霧中也神聖起來,他深奧的說道:“佛祖承受的香火併不論大小高低,頭柱香就是頭柱香,只要敬了,線香亦是高香,不敬的話,再高的香也無濟於事。”
鄭焰紅趕緊接過那三支香點燃了,恭恭敬敬的衝四個方向都做了三個揖,然後把香插進香爐,再一步步走上臺階進到佛殿內,翩然跪倒在拜墊上,雙手合十盈盈下拜,然後閉上雙眼默默地噓著心願,良久才磕了頭站了起來。旁邊誦經的和尚就敲響了法器,那種清幽通靈的聲音彷彿帶著佛的回應---你的心願我收到了!
看著鄭焰紅慢慢的向後面的觀音殿去了,朱長山跟趙慎三以及田雙雙也都一一敬了香磕了頭,各自默許了心願也去了後殿。前面的和尚才開啟了大門,放那些等了好久的香客們進來了。這也不得不說是佛門的無奈了,並非和尚願意如此世俗,畢竟,純粹的信仰是不足以讓他們豐衣足食的,來自這樣慷慨的香客的豐厚佈施才是維持寺廟繁榮的動力。
拜完觀音,小和尚對鄭焰紅說道:“女施主,師父在後殿等待您,說等您去過了他老人家就要去後面的靜室閉關了。請跟我來吧,其餘的施主們請先上樓上客房歇息一下,吃點素齋,師父吩咐要您一個人進去。”
鄭焰紅一個人懷著一腔的虔誠走進了了悟大師居住的正室,大師已經把蒲團移到了客廳裡,正趺坐在上面等待著她,當她默默地跟在小和尚身後走了進來,然後一片雲一般輕飄飄的跪在了他腳步的拜墊上,向他合十行禮的時候,老和尚猛然間睜開了他那隻獨眼,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