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也是帶著幾分酒意,故意想在朱長山面前顯擺他在鄭焰紅跟前十分趟的開,就賣弄的當著朱長山的面打了這通電話。
畢竟是當著朱長山,他即便再興奮,說話的分寸還是有的,聽著對方接通了就很恭謹的說道:“鄭市長,我是小趙啊,還是白天說的那件事,朱大哥很感激您大人大量,想邀請跟全家週末到溫泉去度假,請問您有空去嗎?”
林茂人剛剛就一直惡狠狠地盯著鄭焰紅,而且還豎著耳朵聽著電話裡的聲音,如果趙慎三這通電話不是當著朱長山無法曖昧,一聲“姐姐”喊出口,頃刻間就是一場滔天大禍!
可是他卑微而又客套的話語聽在林茂人耳朵裡,他剛剛的篤定可就消失了不少,看著女人的眼神也就有點飄忽了。女人瞪了他一眼,抓過電話,依舊帶著沒有壓抑住的哽咽說道:“小趙啊……我現在有事情,這件事明天再說吧……呃……”
趙慎三這邊因為跟朱長山在另一間僻靜的房間,雖然不是擴音,但女人的話朱長山也能聽得十分清楚,他聽到女人說完話最後居然帶著一宣告顯的哭音,然後才掛了電話,就奇怪的問道:“三弟,怎麼你們領導好像哭了?她那樣的女人誰還敢欺負她麼?”
趙慎三自然也聽得清清楚楚,心裡一陣難受,就黯然的說道:“她再威風也是別人的妻子,外人不敢欺負她,她老公總是敢的……”
“不會的!他老公那麼窩囊,絕對不敢欺負她的!她一定是另外被人欺負了!”朱長山對鄭焰紅的情緒表現的超乎尋常的關注,居然帶著幾分氣忿忿的說道。
“唉!人家是領導,咱們還是別管了吧……”趙慎三無奈的嘆口氣說道:“走吧大哥,咱們接著喝酒去。”
“嗯,你先進去吧,我去衛生間方便一下再去。”朱長山一臉很古怪的神色,看不清是喜是悲,把趙慎三打發走了,他才掏出一支香菸,一個人坐在空空的房間裡抽了起來……
再說鄭焰紅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繼續站了起來要走,林茂人拉住她死不鬆手,兩個人爭執了一會子,鄭焰紅終是女人力氣小,就氣惱的坐倒在沙發上叫道:“你要幹嘛?既然已經不信任了,還死留著我幹嘛?剛剛你逼我接電話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懷疑我連一個小小的下屬都勾搭嗎?
好了,我已經當你面接電話了,你聽出來什麼貓膩沒有?我鄭焰紅是不是人盡可夫到連下屬都摸上手的女人啊?既然我在你眼裡如此不堪,你幹嘛還要死氣白咧的追求我?我可沒有跟馬慧敏一樣看你是市委書記就貼上來的,你現在說聲後悔了我立馬走人,從此後要是再糾纏你一次,我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林茂人下意識的說道:“我也是上次聽你半夜叫‘三、三’的,當時沒意識到這會是個人的名字,今天馬慧敏去我辦公室說彙報工作,我才知道你的辦公室主任叫趙慎三,恰好這個人又這麼晚打來電話,一時起了疑心……一個女人能在最危急的時刻叫出來的名字不就是心裡最重要的人嗎?”
“啊?”女人心裡一陣驚慌,她早就把夜半恐慌中叫錯的事情忘乾淨了,此刻才明白林茂人為何今天一直對她古古怪怪的了。
但她明白此時表露出心虛才是最傻的表現,就更加受了侮辱般的站起來緊盯著林茂人,好似氣的好半天一句話說不出的樣子,最後才一字字說道:“林書記,你是不是告訴馬慧敏咱們的關係了?今天下午,這個女人就跑到高市長那裡說有急務給我彙報可我不在,連手機也關了,讓高市長打電話到我辦公室找我,幸虧我解釋清了我中午奉你的命令去醫院打吊瓶了高市長才罷休。沒想到她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居然跑到你跟前又去告我的惡狀了啊?
行行行!行啊,你們原本就是老情人不是嗎?她說的話你自然是言聽計從的不是嗎?那麼好吧,我鄭焰紅就是你眼中的壞女人,那個小辦公室主任更加正是我的情夫,我身上的印痕也不是範前進報復我的,而是這個年輕力壯的帥小夥子弄出來的,我鄭焰紅就是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林書記,您可以滿意了吧?馬慧敏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除了您,她可以不跟老公睡,也不跟別的男人睡,完完全全就屬於您一個人!那您又何必拉著我不放呢?放開我讓我走!雖然我人盡可夫,倒也不喜歡多您這麼一位位高權重的情人!”
林茂人聽完女人的哭訴,心裡已經明白自己估計就是上了馬慧敏的當了!那個女人為了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他已經充分領路過了,沒準是那女人看出來了他對鄭焰紅的好感,今天上門原本就是故意在他面前栽贓鄭焰紅的,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