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者精明,這裡的消費也委實不低,一般老百姓等閒一年的收入也不夠在這裡面一頓造的!這裡最低消費一餐9999,菜色更是每道另加30%的服務費,跟隔壁同一個老闆開的九霄KIV一樣,屬於拎刀宰人的買賣,但奈何這個城市裡暴發戶太多,所以人家的生意居然是好到爆,晚一點根本訂不到房子!
坐定之後,趙慎三自持跟鄭焰紅最為熟悉,就笑著說道:“鄭市長,怎麼您好像認識朱大哥啊?我還想著一一給您介紹呢!”
鄭焰紅深深地看了一眼朱長山,這一看之下她居然又微微楞了一下,好似覺得這個看起來一點不帶黑道匪氣的儒雅男人好生面熟,但是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在那裡認識他了!
她的凝視讓朱長山的神情也很是古怪,眼底竟好似有一抹隱痛飛速的掠過,但是隨著鄭焰紅想不起來兩人有過交接,就想也許就是早上見過他,女人微笑起來之後,朱長山也若無其事的陪著笑臉先說道:“鄭市長早上受驚了吧?”,然後又轉臉對大家解釋道:“現在的街上混混太多了,走路都橫衝直闖的,早上鄭市長在吃早餐,差點被一個混小子碰倒了,是我正好也在那裡,就扶了領導一把,剛剛還以為領導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了呢,誰知道鄭市長居然還記得,呵呵呵,榮幸之至啊!”
大家這才恍然大悟,而鄭焰紅在這善意的笑聲中心裡卻突然一緊---這個人出現的那麼巧,而且看起來榮辱不驚的樣子,難道那照片跟他有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今天的這頓飯沒準就是鴻門宴了,難道說他先讓趙慎三以鉅款誘惑,而後又心疼那筆錢,再生出毒計還暗算她達到拿回去的目的嗎?
不過看著人的眼神湛湛有光,看人看物均是堅毅果斷,毫不四下飄忽,貌似路子很正,應該不會是那種齷齪卑鄙的人物,但現在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情多了去了,還是多長几個心眼為妙!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等下事情可就不能跟來之前想的那樣處理了……
鄭焰紅瞬間思考完畢,就雍容的笑著說道:“朱處長說的還是太輕鬆了呢,其實如果不是他扶了我一把,我整個人都會栽進油條鍋裡變成炸油條了,此刻你們就看不到我,所以說得嚴重點,朱處長能算得上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呢!”
大夥兒又是一陣驚歎,趙慎三更是滿臉的驚魂未定說道:“鄭市長,您怎麼會一個人在大街上吃早餐呢?想吃什麼不會讓小嚴幫您買回辦公室吃嗎?您看著多危險啊!”
鄭焰紅不以為意的笑著說道:“哎呀呀,無非就是上街吃頓飯嘛,意外誰都可能遇上的,難不成為了怕被人撞連街都不敢上了吧?多少人都在街上走呢,也沒見誰栽進油鍋裡去,哈哈哈!我還算是福大命大,這不恰好遇上朱處了嗎?”
有了這一份笑鬧,整個氣氛就輕鬆起來了,鄭焰紅反客為主的先端起一杯酒說道:“來來來,大家跟我一起敬朱處一杯酒,感謝他救了我免遭油炸之苦吧!”
朱長山倒也出奇,按理說領導敬酒他應該很是謙恭的拼命推辭才是,但他居然居之不疑的端起酒杯雙手捧過頭衝鄭焰紅拱了拱手,湊到唇邊就一飲而盡了。
坐定之後,他一使眼色,徐朝棟面紅耳赤的站起來,難為情的說道:“呃……鄭市長,朝棟原本不是壞人,只因那天喝多了酒,所以一時犯渾冒犯了您……原本……原本就算是怎麼懲罰都不分的,但蒙您大人大量放過了我,讓我簡直是對您感激涕零,今天更是有幸請到您……請到您大駕光臨,給了我一個當面認罪的機會,現在就請鄭市長懲罰我吧!”
草莽之人的習性如果說在朱長山身上已經看不到一絲一毫的話,眼前這個徐朝棟倒真是符合梁山好漢李逵那種勇於犯錯又勇於認錯的率真,看他漲紅著臉的難為情樣子,鄭焰紅用夾雜著厭惡跟憐憫的眼光看了他一陣子,一句話不說。
鄭焰紅的鄙視讓徐朝棟更是滿頭出汗,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他狼狽的伸手用昂貴西裝的衣袖抹了一下,那副無地自容的神態就讓鄭焰紅很孩子氣的“噗哧”一聲笑了,她一笑,滿屋子男人剛剛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的拘謹終於解除了,都吁了口氣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鄭焰紅,傻傻的跟著笑起來。而朱長山更是被她這個天真無邪般的笑容弄得整個人都一愣,居然少有的失神了,好一會子才正常過來。
鄭焰紅笑了一陣子才說道:“你這個老徐呀,人也不算是小青年了,怎麼還會去做這種當街調戲美女的勾當呢?朱處看起來很嚴肅一個人,怎麼也不好好管束管束你呢?算了算了,我都答應了小趙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計較了,要是現在再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