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丈夫回家了一般激動的說道:“萬師兄,好久不見!自從你跟首長去了京城,咱們可就沒聯絡了啊!”
那人魁梧挺拔的身姿十分矯健,年紀細看也不小了,最起碼跟黎遠航差不多小伍十了,但是卻並沒有孔武有力的習武人慣常的粗聲大氣,而是很內斂很低調的沉聲說道:“聽說黎廳長現在已經是市委書記了,恭喜呀恭喜。這次首長讓我下來,第一個就是讓找你,看來你在首長心目中的位置還是很舉足輕重的啊。”
黎遠航更是滿臉的感恩,兩人繼續寒暄了一會兒,在這期間,雖然趙慎三腦子如同風火輪一般高速運轉分析為什麼這位領導的貼身禁衛會找黎遠航?雖然這位首長調到中央之前是在h省做了好久的一把手,但是黎遠航當時連省教育廳廳長都還沒當上,他那個級別的人,還是萬萬夠不上讓首長過了近二十年了還念念不忘的啊?而且黎遠航稱呼人家“萬師兄”就更加不倫不類了,就算萬浩然在領導面前沒什麼實際職務,也不能如此草率吧?思索並不耽誤趙慎三盡職盡責的履行秘書的職責,他已經麻利的幫兩人沏好了茶,剛好兩位領導寒暄完畢坐到沙發上,茶杯已經熱騰騰放好了。
“這是你的秘書吧?小夥子挺機靈。”萬浩然說道。
“領導好,我叫趙慎三,是黎書記的秘書,早就聽說您的大名了,您可是咱們雲都人的驕傲啊!”趙慎三說道。
“驕傲什麼啊,無非就是工作環境特殊一點罷了。我跟你們黎書記說會話,你先去隔壁跟我司機玩吧。”萬浩然顯然要說什麼機密的話了,開口驅趕趙慎三。
黎遠航卻說道:“萬師兄不用讓他走,這小夥子機靈著呢,好多事情比我懂得都多,而且他跟我一樣沒有是非,你儘管放心,洩露了什麼我全權負責。”
黎遠航的解釋讓趙慎三嚇了一大跳,這樣一說還不顯然他們倆即將談論的問題屬於高度機密嗎?那麼他知道了豈不是十分危險?萬一走了風不是他的原因也說不清楚了。
還沒等趙慎三找藉口溜走,萬浩然已經把手一揮說道:“那就坐下吧。遠航,這件事之所以找到你,是我在首長面前說你為人嚴謹,而且現在又在雲都當一把手,操作起來更可以掩人耳目,但是其中的利害你應該心知肚明的,現在你就說說你準備怎麼辦吧?”
黎遠航頗有些為難的說道:“什麼我都懂,而且只要是領導定個調子,我一定辦的完美無缺,只是這掩人耳目……就恐怕到時候大張旗鼓的去一堆和尚做法事,那荒山野嶺的怎不引人驚懼?”
萬浩然說道:“那我不管,反正大師看過了就在那個位置,首長也再三交代一定按照大師吩咐的進行,要不然我怎麼被派下來駐守在這裡督促你的進展呢。”
趙慎三聽得一頭霧水,想走也不敢走,卻看到黎遠航被這人逼得愁眉苦臉的,此刻正衝他使眼色,他就冒冒失失的問道:“什麼和尚做法事?難道是超度去世的親人嗎?”
黎遠航苦著臉不做聲,萬浩然卻很是不滿他一個小秘書不知深淺亂插嘴,就好不耐煩的敷衍道:“正是,為一個很重要的親人入土為安,然後超度一下,但是不想讓人知道!遠航同志,你怎麼能這麼一副樣子呢?我在首長面前可是極力推崇你的,而且跟首長立了軍令狀了,說我這三個月就跟在你身邊看你怎麼安排,保證萬無一失的,你現在這副樣子算什麼?”
趙慎三看黎遠航一副一籌莫展的樣子,明白“主憂臣死”的道理,仔細琢磨了一下剛才萬浩然籠統的幾句話,又聯想到在車上黎遠航苦悶中還不厭其煩的詢問他爺爺墳上的風水等事情,綜合起來大致做出了一個猜測---八成是首長的親人要入土安葬,還按照什麼風水大師的指點需要大做法事,而埋葬地點一定就在黎遠航轄區內的某個地點,還是個相當荒僻的地點!
這就可以解釋黎遠航的苦惱了,要知道荒山野嶺的偷偷埋葬一個骨灰盒自然容易,但是荒僻的地方如果一下子去了一大堆高僧大做法事,老百姓們怎麼會不議論紛紛呢?萬一被像方天傲那樣的風水師看破了玄機,破壞了風水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啊!
趙慎三想了想之後就又硬著頭皮替主人說話了:“萬首長,您的意思是不是既不想讓百姓發現陵墓的地點,還必須大張旗鼓的做法事啊?”
“你這個小夥子怎麼老愛插嘴呢?對對對,就是這樣,你趕緊去隔壁玩去吧,我跟你領導商量事情呢!”萬浩然徹底不耐煩了,覺得黎遠航幹嗎要用這麼八卦一個秘書呢?
趙慎三隻好硬撐到底了,沒臉沒皮的說道:“萬首長,我需要替我們領導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