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出面,一切都好辦!一切都好辦!謝謝你兄弟,謝謝了!”徐朝棟一看趙慎三答應了,登時感激的連連感謝。
“三,你別替這個混蛋省錢,估摸該多少就管他要多少,總要讓你的老闆覺得心裡氣順了才行!你小子聽到沒有?先去取三百萬出來給三弟,讓他拿去給他老闆消氣!你小子別抱屈,人家一個大市長讓你給調戲了,就這些錢也不一定能不能夠用呢!”朱長山安排到。
趙慎三嚇了一跳,絕沒想到就這麼點事他們居然出手這麼大方?其實他哪裡曉得這些礦長們,一年下來光明面上的年薪就是一兩百萬,別說別的收入了,如果一旦一擼到底,他要損失多少錢啊?所以說徐朝棟一聽三百萬,二話不說就把頭點的雞啄米一般,說馬上去辦卡,明天一早就交給趙慎三。
事情議定之後,弟兄幾個就開始喝酒了,一直喝到深夜,個個醉醺醺的都睡在了山莊裡,趙慎三因為即將出馬調解危難,自然得到了眾人的推捧,結果他喝得爛醉如泥被扶進屋裡睡下了。
一夥兒人都安置好以後,朱長山倒是十分清醒的樣子,他一個人默默地登上了為山莊做隔絕的外樓頂上,默默地讓眼睛越過黑越越的煤矸石堆,看著燈火輝煌的雲都市中心,慢慢的燃著了一根菸深深地抽了一口,好久好久才讓一縷白煙從鼻子裡緩緩的冒了出來。
此時此刻,在這個只有他一個人登高獨立的時候,咱們才可以看到他卸去了平時因情況跟環境而已隨時變換的、或精明或憨厚或狡詐甚或是狠辣的假面具,完完全全的露出了他真實的臉孔。
在柔柔的、臨近中秋的圓月映照下,他的臉居然看上去十分的英俊,而且在剛毅中又隱隱透出一種莫名的心酸與痛楚,這種表情混雜在一起就讓他整個人在月色下顯得說不出的滄桑……
終於,隨著一口香菸的大力噴出,一聲長嘆衝口而出,隨即,兩漢清淚居然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頰緩緩的、緩緩的流了下來,嘴裡更是無聲的吐出幾個字,沒有人能聽見他說的是什麼,也許是一個讓他刻骨銘心到只能在如此中夜獨立良宵的時候,才敢放縱自己的理智偷偷說出來的名字……
第二天一大早,等大家都從宿醉中醒來的時候,一個個都迷迷糊糊的起床到了院子裡,卻看到朱長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了,正穿著一身柔軟的唐裝在打太極拳,大家也不敢做聲,看著他打完了才一起吃了早飯。
“朝棟,你趕緊跟三一起到市裡把錢取了,給鄭市長可以是一張整三個數的卡,另外再辦三張十萬的卡給三拿著,恐怕他要經過市長跟書記的秘書什麼的關卡時也要打點。這是大事咱們誰都不要掉以輕心,等事情辦好了,咱們再一起慶功吧。”朱長山吩咐完畢,就打發他們走了。
到了市裡,趙慎三拿到了徐朝棟給他的現金卡,覺得好似一下子變成了百萬富翁般的激動,他其實很明白朱長山讓另外辦的幾張卡就是給他的,所以他對這件事從昨晚的有所牴觸到無法推脫演變到現在,已經變成了十分熱衷的一種賺錢專案了。
他並不想讓徐朝棟一開始就跟他一起去見鄭焰紅,因為他明白這個女人的性子十分剛烈,如果直接了當的就說出徐朝棟要拿錢買平安,還順帶給了她遮羞費,她沒準會覺得受了侮辱更加怒不可遏的,那個時侯要是再想轉圈子可就絕無可能了!
“徐大哥,你要是信任我就先回家去等訊息,等我聯絡上了鄭市長,她也不太惱火了你再出面,這樣的話咱們就可以輕輕鬆鬆把事情辦了,如果你趁她火大的時候出現恐怕會有副作用。”趙慎三拿著人家給的鉅款,自然是十分謹慎的說道。
誰知在他看來無比數額巨大的這筆錢,在徐朝棟眼裡根本不算什麼,他拉著趙慎三的手說道:“三弟,哥哥的前程就在你手上了,你可一定要好好跟鄭市長說啊,如果她嫌錢少你隨時給我打電話,千萬不能因小失大!你放心兄弟,等這件事結束之後,哥哥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咱們弟兄們有情後補!”
趙慎三心頭又是一震,他明白這些人雖然素質不高,但為人都極其俠義,說了要謝就一定會謝他的,趕緊保證會盡心盡力的之後,就匆匆跟徐朝棟分開了。
到了班上,他剛坐穩想要思考一下是該直接給鄭焰紅打電話呢,還是問問小嚴她下班後去了哪裡自己找上門去,馬慧敏卻一個電話把他叫進了辦公室。
趙慎三還以為有什麼要緊公事呢,誰知道這女人居然毫無領導的尊嚴,八卦兮兮的拉住他打聽起朱長山的事情來,弄得一腦門子事情的趙慎三煩不勝煩,只好簡單的給她講了些,看實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