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朱長山的山莊裡,已經好幾個弟兄都坐在那裡分析原因了,趙慎三又回去的時候,恰好看到方東民也開車過來了,兩人一起進去,徐朝棟又一次面無人色的述說了這天降之災。
朱長山冷著臉說道:“這不用分析了,一定是你昨天開車在街上得罪什麼人了,結果鬧到林書記那裡,原本那些當官的對咱們企業高管拿高薪就滿肚子怨氣,這下子還不順勢收拾你一下啊?東民,你問問看你們系統有沒有什麼線索?”
作為一個警察分局副局長,方東民聽他一說局長罵他不該開賓士車,就想起一個可能來,趕緊打電話到交警隊找到一個哥們兒詢問昨天是否有人追查一輛賓士車。
也就巧,方東民問到的恰好就是昨天被政委責令趕緊追查的那個交警,他就說是的,政委接到市委書記的電話,讓追查**8888的賓士越野,他查出來了車主是三礦礦長徐朝棟,並且彙報給了政委。
方東民又問是幾點的事情?那人說了時間,這個倒黴蛋徐朝棟一直豎著耳朵聽著電話呢,看方東民掛了電話就一拍大腿說道:“完了完了!我知道咋回事了!可能是我昨天看到那個女人有問題,我他媽的惹了麻煩了!”
朱長山冷哼一聲說道:“哼!我就知道你小子又犯渾了,說吧,什麼女人?到底咋回事?”
徐朝棟十分畏懼朱長山,膽怯的說道:“呃……我昨天下午從礦上回家,路過平安路口的時候天都快黑了,我看到一個女人長的十分扎眼,一個人在路邊晃來晃去,我還以為是等活兒的馬、子呢,就開車過去搭訕想帶她玩玩兒,誰知道走近了一看她的樣子倒挺高貴的……雖然……”
“哼!雖然你已經發現人家絕對不會是出來賣的女人了,但是還是色心不退對吧?你是不是湊上去調戲人家了?”朱長山一聽就明白咋回事了,就打斷他吼道。
“大哥您別生氣……我也是看她一個人在那裡晃,心想如果她跟她老公生氣了,我也可以趁虛而入……不是不是,我也能……誰知道那女人還挺烈,居然要報警,剛好開過來一輛車停在跟前,我怕惹麻煩就上車走了。”徐朝棟吞吞吐吐的說道。
“不用說了!大家都回去該忙啥忙啥去!你這個蠢材因為你那一根**,鬧出多少麻煩來了?咹?你自己說說,咱們自己開的就有娛樂城,你啥樣的女人弄不來,怎麼偏偏喜歡當街調戲人呢?上次你去**學院門口,把人家一個女學生拐帶出來玩了兩天,最後人家父母不依報了警,老子找了多少人才幫你擺平,東民為了撈你還差點挨處分!你居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還去做這種事?這還用說嗎?你一定是調戲到林書記的心上人了,就算不是心上人,最起碼也是個很有地位的女人,否則怎麼會讓你這個也不算沒見過世面的王八蛋都覺得人家很高貴呢?哼,李局說得對,你趕緊退休回家抱孩子去吧!”朱長山聽完了怒不可遏的罵道。
“大哥……”徐朝棟可憐的滿頭流汗,乞憐的看著他說道:“我知道我錯了,可是咱們也不能就這樣認栽了啊?還求大哥最後幫我這一回,我以後要是在管不住**,我就自己拿刀割了它餵狗行不行?”
趙慎三自從加入這幫人之後,這個徐朝棟倒是跟他接觸最多的一個人,而且也是在他身上花錢最多的一個人,他們倆一起出去消費,都是人家爽快的把大把的票子拍出來。此刻他憐憫起來,就說到:“大哥,徐哥已經知道錯了,咱們還是想想法子幫幫他吧!現在最重要是找到這個女人,哪怕給人家點精神損失費呢,只要人家不追究,想來林書記也就消氣了。”
大傢伙也都隨聲附和,說現在還是處理大事要緊,至於怎麼讓徐朝棟改過,等麻煩過去了再說不遲。
朱長山也是一時恨徐朝棟不爭氣,此刻發過脾氣了也就開始替他考慮起來,就冷靜的問道:“那個女人什麼特徵你還記得嗎?還有後來去的那輛車車號你還記得嗎?如果記得車號,讓東民幫你查查,也許會有線索。”
可是徐朝棟偏偏昨天看有人過來,生怕人家認出他是個堂堂礦長卻當街調戲女人,急匆匆逃走了,怎麼會顧得上看人家的車號?翻來覆去的只是說那女人身材不高不矮,很豐、滿,很白皙,很高貴,很迷人,穿著一件紫色的裙子,卻始終說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就在大家陷入僵局的時候,屋子裡原本就開啟著的電視一直在小聲的播放著雲都臺的電視劇,這會兒演完了又在播放本市新聞。因為屋裡一時之間沒人說話了,播音員的聲音就十分清晰:“昨天,我市召開了迎國慶團拜會,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