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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回難分難捨的一夜

公室裡說有急事要見您才進來通報的,哪裡敢不經過您同意就自作主張呀?”

鄭焰紅也明白趙慎三做事情很有分寸,不會敢這樣膽大的,就擺擺手說道:“既然他來了,就讓他進來吧。”

朱長山走進鄭焰紅辦公室之後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跟懷裡揣了一塊石頭落了地一般驚喜而又放鬆的神態,居然低低的唸了一聲:“阿彌陀佛!”

鄭焰紅看的更是奇怪了,但是對方畢竟是希望小學的很大的贊助商,雖然她對對方不預約就貿然闖來很是不滿,可先有讓他幫忙的事情在前,又有合作關係在後,於情於理都不能冷落人家的。

她站了起來虛讓了一下,笑著說道:“請坐,小趙倒水。呵呵,朱局長今天怎麼搞突然襲擊呀?有什麼事情不能打電話告訴一聲嗎?為什麼親自跑來了?”

趙慎三一邊倒水沏著茶,一邊給朱長山使了個眼色,提醒他應該解釋一下這句話。

朱長山怎麼不明白這是一種變相的責怪呢?他溫厚的微笑著說道:“鄭市長,請原諒我的冒失,是這樣的,昨天想向您彙報一下跟鳳泉合作的工程進展情況,可是您的秘書廖科長卻說您一直聯絡不上,所以我就有點……今天我是找郝市長彙報了點工作,順便上來看看您在不在。”

鄭焰紅從這番話裡聽出了許多的疑點---為什麼他會擔心她?為什麼今天巴巴的來看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就呈現出一種很不正常的神秘感,這種感覺是喜歡鋼刀利水明快生活的她很不適應的,此刻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其實不單單是鄭焰紅聽出來了朱長山今天來根本不是找已經分管安全生產的郝遠方彙報工作的,而是純粹為了不放心昨天聯絡不上鄭焰紅而特意來看她的,這就遠遠超出一個合作者或者是趙慎三的結義兄長這樣的任何一個身份了,那麼他為了什麼呢?

鄭焰紅冷靜了一下,很明白堅決不能直接了當的詢問他為什麼關注她?更加連聽出來了他的潛臺詞都不能說明,就壓抑住不快說道:“哦,前天晚上感冒了有些發燒,昨天不想被人打擾就把手機調靜音了。工程怎麼樣了?我昨天聽林曾縣長說你們兩家的合作十分默契,你們礦產局的工程隊一直沒有撤離,還在協助搞工程呢?”

朱長山好似看到她好好地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一般,依舊溫厚的說道:“這個工程是您的心血促成的,我們怎麼能不用心去做,讓孩子們實實在在享受到來自您的溫暖呢?說老實話,我也是害怕縣裡草率對待這件事,就讓我們維修危房的工程隊也無償參與到建築工程中,這樣就能隨時監督他們招標的公司用料以及施工情況,確保工程質量不能降低。昨天我就是想來提醒您一下,如果您打算在全市推廣鳳泉的模式,不妨讓投資方都派幾個懂工程的人現場監督。”

鄭焰紅是個工作認真的人,一聽朱長山這個建議很是實際,就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叫住倒完水準備出去的趙慎三說道:“小趙,你把朱局長的建議記下來,咱們回頭開一個領導小組的碰頭會,如果可行,趕緊發文推廣,這可是一個好法子!”

趙慎三趕緊坐下來詳細的跟朱長山溝通了一下,主要的東西都記錄了,抬頭說道:“鄭市長,我現在就去把這些東西弄一個可行性報告出來吧?”

鄭焰紅點頭同意了,趙慎三這才走了出去。

朱長山也站了起來說道:“那麼我也告辭了鄭市長。”

鄭焰紅卻壓抑不住好奇心了,就直截了當的說道:“朱局長,如果我的理解能力沒有出偏差的話,你今天來並不是特意彙報工作的,反而是放心不下我昨天的‘失蹤’來檢視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能否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對我如此牽掛呢?”

朱長山卻對鄭焰紅銳利的問話完全避而不答,依舊老好人一般笑了笑說道:“呵呵,鄭市長太敏感了。我還有個會,先走了。”

說完,他居然很禮貌的微微一頷首,就自顧自的走出去了,弄的鄭焰紅摸不著頭腦般的坐下了。

朱長山走到趙慎三的辦公室裡,很親熱的拍拍他說道:“小老弟,祝賀你到市裡工作了,哪天有空,給哥哥一個機會幫你慶祝下?”

趙慎三明知道剛剛鄭焰紅的疑惑可能還沒有解開,他自然是最適合幫主子解開這個謎底的人選了,聽朱長山開口相邀就順勢說道:“慶祝倒不必了,不過這些日子大哥總是很忙,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要不然就今晚吧,兄弟們一起坐坐也好。你有時間嗎?”

朱長山爽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