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什麼事情好不好?”
“沒什麼事,就是回來看看,沒事的話我掛了,不方便接的。”
掛了電話,鄭焰紅滿臉的糾結跟鬱悶,一個人悶悶的坐在客廳也不進去,好久好久都沒有動。
從鄭焰紅看到那個號碼之後猛然色變,然後倉皇的站起來“逃”到客廳去接時開始,盧博文就沉著臉仔細的聽著客廳的聲音。原本賀鵬飛進來之後是要掩上門的,可看到老闆居然使了個眼色讓他開著的時候,他就很聰明的開著門,自己卻走進了跟病房的臥室連著的衛生間,關上門幫盧省長洗換下來的衣服。
隻言片語的,盧省長都聽到了,當他等了好久依舊沒等到鄭焰紅的時候,就忍不住叫了起來:“丫頭你進來。”
鄭焰紅以為他不舒服了,趕緊拋開一腔心事跑了進來問道:“怎麼了爸?”
“我沒事,你坐下來,爸爸問問你。”
“哦……”
“是不是工作不順心啊?我看你情緒很不對頭啊。還有……小賀,我想吃水果,你出去幫我買點橘子回來吧。”
賀鵬飛正悶在衛生間裡不自在呢,聽到這一聲吩咐,趕緊答應著出去了。
“好了紅紅,現在就咱們父女倆,我問你一句話,是不是那個高明亮還在糾纏你?我從咱們第一次開會見面就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對頭,剛剛那個電話是不是他打的?如果是他借職務之便糾纏你的話,我可以出面幫你解決的!”盧博文嚴肅的說道。
鄭焰紅趕緊解釋道:“沒有沒有,爸,既然您看出來了我也不瞞您了,那個高明亮在我擔任教委主任的時候的確向我表示過不正常的欣賞,只是我一直沒有迎合他,他也就罷了。真不是他!呃……那個……”
最後那句“真不是他”一出口,鄭焰紅就明白自己說漏嘴了,這豈不是再告訴盧博文除了高明亮還有一個人糾纏她嗎?那麼剛剛在電話裡已經說明了那個打電話的人是她的上司,在雲都市,她已經是副市長了,那麼真正意義上的上司排除了高明亮,豈不就不打自招的承認是林茂人了嗎?所以她趕緊更加倉皇的停止了說話。
可是盧博文的雙料博士都能拿到的頭腦畢竟不是蓋的,馬上就推測出了鄭焰紅顧慮的那種情況,他沉著臉冷哼一聲說道:“哼!上次那個林茂人一個勁的查辦你,我就知道這個人不對頭!要知道作為一個市委書記,只要不是笨蛋,絕對不會僅憑一封匿名信就命令紀委查你的,那明顯就是得不到要毀了你的小人心性!你這個孩子也是,為什麼經受這樣惡劣的工作環境,卻從來不跟我說呢?”
“爸……其實……其實也不是這樣啦……那個……那個……”不知怎麼的,鄭焰紅聽著盧博文提到林茂人時那種深惡痛絕的口吻,居然心裡一慌,著急想替林茂人辯解,卻又一時不知從何說起,也就結巴起來。
鄭焰紅的支吾卻被盧博文錯誤的認為是不願意給病中的他添麻煩,另外也誤以為這個女孩子生就一副倔強脾氣,不願意藉助長輩的力量替她開道,遇到困難完全想自己闖過去的。他就語重心長的說道:“紅紅,你還是太年輕了,完全不明白像我這種年齡的男人一旦看上了一個女人,如果得不到,那種心情絕對是具備毀滅性的狠辣!
為什麼呢?但凡男人地位一高,就會不自覺的自我膨脹起來,覺得自己的魅力跟官位一樣勢不可擋,你的拒絕就意味著對他的個人魅力乃至權威的全方位挑戰,他就會不惜毀了你也要維護這種權威,你如果傻到想憑自己的能力去排解掉這種危機,還是太天真了啊!
老天,我還真不知道你的工作環境那麼惡劣,兩個頂頭上司都對你虎視眈眈的,而你成了別人刀俎下的魚肉還不自覺,兀自在那裡傻乎乎的想展示你的能力,真是蠢不可及!這件事你別管了!等我病好了,馬上給你運作一下,調回來離我跟你叔叔近一點罷了,諒那些混蛋們也不敢追到省裡來騷擾你!”
鄭焰紅一看盧博文臉色陰沉的樣子,趕緊說道:“不是的爸,也沒有您想象的那麼嚴重啦……高明亮現在已經徹底死了心,完全不再糾纏我了。
而林茂人……呃……林書記他……他對我也……也不完全是以勢壓人的,而是……我也……嗨!總之他不會捨得害我的,您不用擔心啦……”
鄭焰紅太急於替林茂人解釋了,這種著急讓她用錯了一個詞“不會捨得”,林茂人在什麼狀況下“不會捨得”毀了她?除非是真情實意的愛,那麼,這種愛如果不被她朦朦朧朧的接受了的話,她又怎麼會不自覺的替林茂人辯護呢?就算是退一萬步說她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