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上次聽到你的電話,我就明白這個流雲跟你不清楚,怪不得叫你‘三哥’叫的那麼甜蜜呢,說不定早就跟你情投意合了吧?我告訴你趙慎三,這輩子我都不叫你‘三哥’了,沒的噁心!”
鄭焰紅氣哼哼說完,滿腹的醋意如同噴泉一樣氾濫成災,也顧不上心疼他的傷口了,站起來“噔噔噔”就進裡屋去了,把睡衣一脫就氣哼哼鑽進了毛巾被裡,裹緊了自己睡下了。
一看女人又生氣了,趙慎三嘆息了一聲,慢慢的站了起來追了進去,把衣服脫了躺上床,伸手拉她身上的被子,怎奈女人嘔著氣死死卷著不放。
他只好默默地躺在黑暗裡,也不管她聽不聽,自顧自說道:“唉!這段時間你只知道我在忙著修建金佛寺,估計僅僅以為是咱們自己的生意驅使我忙碌的吧?其實這裡面有一個很大的秘密,原本事關重大我並不想告訴你,但是我可能已經習慣了在你面前毫不保留,存著這個秘密讓我十分難受。”
女人發出了一聲很響亮的噓聲:“兮……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沒秘密幹嘛揹著我跟別的女人勾三搭四?行了,少編故事給我聽了,不稀罕!我要睡了!”
“唉……寶貝呀,你聽我說完再下結論行不行?”趙慎三嘆息著說道:“金佛寺,其實是京城一位首長為雙親看好的風水寶地,我在哪裡修建寺廟就是掩人耳目,其實下面埋葬著首長的雙親!”
“啊?”鄭焰紅這下才觸動了,她猛地坐了起來,藉著微弱的窗外透進來的光線,當女人發現黑暗中躺著的趙慎三一絲不掛的時候,就生氣的罵道:“你作死呢吧?就這樣光著身子?床上又不是隻有我身上這一床毛巾被,你幹嗎不再拿一條蓋?”
趙慎三明知道她素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故意不蓋就是想換得她的心疼,就故意淡淡的說道:“在你身邊,我不習慣一個人睡一個被窩,要蓋就蓋你身上的,否則寧願凍著。”
女人生氣了,扯下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一蓋說道:“行行行,給你蓋我的,我再拿一條行了吧?無賴德行!”
趙慎三趁她把被子往他身上蓋的時候猛地一伸手,就把她一起拉進了懷裡,不顧她的掙扎死死摟住她,可是女人也很烈性,疑惑不解哪裡那麼容易就範?野貓一樣拼命掙扎著,趙慎三累了一天了還真是差一點控制不住她,心思一轉突然間手一鬆,纘起眉頭一聲悶哼:“哎呦,疼!”
女人以為碰到他的傷口了,哪裡還敢掙扎,趕緊貼近他問道:“是不是又碰到傷口了?疼的厲害不?唉!傷到額頭了可不是玩的,要不然還是去醫院吧?”
趙慎三卻趁機把她抱緊了,故意虛弱的說道:“你別讓我劇烈活動就沒事了,寶貝,乖乖的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鄭焰紅生怕他再疼,也就真的乖乖不動了,趙慎三接著說道:“要不是有極硬的背景,鳳泉山景區怎麼說也是咱們雲都市最大的旅遊資源,就算是賠本,也不能那麼輕易就被我們幾個給承包過來呀?這就是我藉著幫首長了卻心願巧妙達成的心願!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黎書記怎麼會放手讓我在山上呆了這麼就呢?現在一切都已經齊備了,就等著八月十九請高僧為首長的雙親誦經超度,祈福完畢就算功德圓滿了。
今天,首長家的公子來參加慶典,黎書記過去迎接我自然也要到場,可是這個公子卻也是個風流倜儻的人,喜歡漂亮女孩子是很自然的,我就把流雲叫去陪伴他了!你給我打電話的功夫,正是流雲詢問我要不要答應公子的條件,可是你這個傻丫頭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電話給掛了,嚇得我安排好那邊就急匆匆跑回來了!
唉……誰知道放心不下你,怕你傷心難過連夜跑回來,你非但不承情,還進門就給了我一下子,現在還小豹子一樣又抓又咬,還不讓抱……讓我這心裡呀……哇涼哇涼的啊……”
趙慎三講完了之後,故意意興索然的嘆息著閉上了眼睛,鄭焰紅知道他素來不在她面前說假話,而且這件事如此關係重大,他也不敢杜撰了來矇騙她,更加看他累成這樣連夜酒後駕車回來,就只為了怕她誤會了傷心難過……
相信了之後,女人就更加愧疚起來,她是一個很不喜歡八卦的人,明知道趙慎三把這件事告訴她就已經很擔風險了,就算是不告訴她那個首長是誰也無所謂,反正與她無關!
她此刻心裡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犯下的錯誤,雖然嘴硬不願意承認錯誤,但早就心軟了,也就柔柔的貼住他的胸膛,更是情不自禁的把嘴湊過去,輕輕的、無限憐惜的吻上了他的傷口。
趙慎三明知道女人已經原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