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博文:“聽說白省長親自出馬跟李書記達成了某種協議,具體情況李書記還沒來得及跟我說,只是讓喬遠征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李書記心裡有數,不會虧待了你們小兩口的,但對方的事情就此不了了之算了,也算是這場對弈不分勝負罷了。
小三,我估摸這樣一來,紅紅的雲都市長,你的桐縣縣長在過了年都能落實,所以不要鬧騰了,好好安定下來,好好哄哄紅紅,等你們的職位定下來之後就把婚事辦了吧。也省得別人拿來做文章,更加省的林茂人以及那些妖精似的女人們心存幻想妄生事端。你說行不行啊?
當然,你爸爸我老了,也許觀念落後了,你如果以為自己魅力大大的,本事大大的,有能耐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話也由的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如果你抱有那樣的想法,你家裡的紅旗絕不會是鄭焰紅!”
趙慎三滿頭冒出了一層的冷汗,忙不迭的解釋道:“爸爸,我怎麼會那麼無恥呢?這次您跟紅紅能夠原諒我就已經夠讓我無地自容了,日後我要是再不三不四的,我就不是個人!爸爸,您放心吧,從此之後,我會更加珍重自己的福氣跟親情,無論遇到什麼狀況都不敢再說退縮了!
其實……我明白您剛剛說我是您跟紅紅的依靠這句話,是為了給我自信心,就憑我現在的能力哪裡能夠保護得了您跟紅紅呢?還不是你們每次都用寬大的胸懷包容了我?所以……爸爸,請您相信我,我一定會沉下來提升自己,總有一天我會真真正正成為您跟紅紅的依靠的!”
“呵呵呵,這不挺明白嗎?臭小子!”盧博文親暱的說完,摸出電話打通了,讓鄭焰紅趕緊過來,不一會兒,靈煙跟鄭焰紅就來了。
看到趙慎三用一臉的歉疚面對著她,鄭焰紅明白他的心結已經開啟了,卻偏生把小臉一板坐的遠遠的,根本不搭理他,弄得趙慎三可憐巴巴的想跟過去坐又不敢,不理她又心裡不踏實,就一眼一眼的看了盧博文又看靈煙,巴望著兩人能幫他說幾句好話。
盧博文看軟心腸的靈煙已經很有要當和事老的意思了,但他心裡終究是為鄭焰紅抱不平,更覺得趙慎三招惹上尹柔這樣的禍水女人應該受一點教訓,否則的話就容易讓他萌生一種僥倖心理,下次再犯可就無可寬恕了。就趕緊使了使眼色讓靈煙別管,而他自己更是假裝看不見趙慎三的求救眼神,好整以暇的端起茶喝了起來。
氣氛一下子尷尬下來,趙慎三手腳都沒地方放了,多想趕緊把鄭焰紅拉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哄哄她,可是盧博文卻沒有絲毫表示,他也不敢先提出離開,就侷促的坐立不安著。
終於,盧博文開口了:“小三,下週就要去京城了,二少的結婚賀禮你備好了嗎?”
趙慎三滿腦子都是鄭焰紅,聽到問也不知道問的什麼,開口就說道:“啊,結婚禮物啊?那自然是紅紅想要什麼我給她買什麼了啊,鑽戒或者是全套的首飾我都已經看好了,只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領她去定!”
“哧……哈哈哈!”靈煙先一個就憋不住了大笑起來,盧博文愣了愣,很快就也跟著笑了起來,就連一直繃著臉的鄭焰紅也終於撐不住了,發出了“噗哧”一聲笑,接著想要再繃著臉卻不太成功,就那樣彆彆扭扭的不停吸鼻子。
趙慎三傻乎乎看著大笑著的這幾個人,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但看到鄭焰紅也笑了心裡更是一鬆,也跟著傻笑起來。
“你這個混小子,今晚一直就不在狀態,老子問你去京城給二少賀喜送什麼禮物,你怎麼扯到你們自己的結婚禮物了?真是莫名其妙!”盧博文笑了一陣子終於說道。
“啊?”趙慎三摸著腦袋傻了……
一陣鬨笑,讓氣氛好了許多,趙慎三看鄭焰紅的神色也因為那陣大笑繃不起來了,心裡一鬆,頭腦就更清醒了說道:“爸爸,我覺得二少結婚這件事吧,因為首長不想張揚,所以咱們倒是不必要真把這件事當成是一場單純的喜事,就權當是去拜會一下老首長的巧妙理由罷了,所以賀禮也不能從賀喜的角度出發,就帶一個讓老首長有興趣的小玩意您看怎樣?”
盧博文一聽就覺得趙慎三思考的精細,因為這次老首長的確是對邀請的客人十分謹慎,如果堂而皇之的舉著賀喜紅包上門,勢必會碰一鼻子灰,而老首長最喜歡字畫古玩,這東西看似不起眼卻極能體現價值,就說上次趙慎三弄到的那副宋徽宗的畫,就硬生生給他換來了一個省委常委!
這次如果還能投中老首長的心思,那麼對下一步的發展一定非常有利。因為說話就要開全國黨代會了,到時候老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