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嬉皮笑臉的一笑說道:“喲,這誰呀這麼厲害?看到我是誰了嗎就讓我出去?難不成這裡不是中國的地方嗎?您可真夠威風的,出來讓我瞧瞧嘿!”
一個正襟危坐在高高的老闆臺後面的男人一看到二少,屁股上紮了刺一般跳了起來就跑過來迎接住了二少笑道:“哎呀,二公子您怎麼會來這裡的?他們不認識您才會沒禮貌的,您快坐。”
二少陰陽怪氣的看著這人痞子兮兮的說道:“嘿,我當是誰呢這麼威風,原來是您呀秦主任?我說您不在京城待著跑到我老婆的地頭來幹嘛?您來就來了,為什麼好端端的整治起我老婆的老闆來了?他一個商人礙你們眼了嗎?還有,我的大舅子是不是被你給扣起來了?我上午管省委書記要人都要不出來,說您這個欽差大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把人給藏起來了,到底他犯了什麼事兒了啊,您非得跟我過不去呀?”
這人一聽二少說的這麼嚴重,他哪裡敢得罪這位太子爺呀?別說二少是四九城有名的“鬼難纏”了,就大少是他頂頭上司這一條就讓他惶恐不已了,趕緊陪著笑臉說道:“看二公子說的,這哪跟哪啊都是?二少奶是雲都人我們是知道的,可是您說的大舅子……尊夫人不是姓劉嗎?我們可沒有清查姓劉的幹部呀?”
二少冷哼一聲說道:“哼,你還別給我耍這個馬虎眼,我的大舅子不是親的,是我媳婦兒的結義哥哥不行嗎?他就叫做趙慎三,你還敢說你不知道嗎?我說我哥哥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了啊?屁大點男女關係的事情也巴巴的把你個大主任派下來親自主持?沒的讓我小瞧了你們這幫爺們兒了!哼!”
那個姓秦的明顯不願意當著下層紀檢系統的人被二少這麼樣子挖苦,就趕緊陪著笑臉拉著二少走到了屋子連著的陽臺上,還細心的把門關好才低聲下氣的說道:“二公子啊,您這到底跟我唱的哪齣兒啊?怎麼好端端的一個小小的副縣長成了您大舅子了呢?您的性格我還不知道嗎?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把一個什麼您夫人的‘結義哥哥’真當回事呢?這當口兒就咱倆,您就給我明說吧,到底我們哪點讓您不爽了?我們改成不!求您別跟這兒給我使絆子了行不?”
二少嗤之以鼻的說道:“切,老秦呀老秦,不是我說你,不就是林家大爺讓你下來趟這趟渾水的麼?難道你就真以為那姓鄭的女人跟這個姓趙的小子就是沒來頭的牛羊不成?你居然還問我哪點兒讓我不爽了,我明告訴你吧,就你現在正調查的外面那個人就很讓我不爽!
我還不怕你回去跟我家老大翻嘴了,我就給你露個實地吧,就這個景區的生意,明面上是你正在調查的趙慎三跟這個方天傲弄的,其實暗地裡的老闆是我老婆,說白了是我家的生意,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還有那個姓鄭的女人跟我倒是沒關係,不過看在咱們都是京城的外來者,我也給你提個醒兒,這女人的後臺可不僅僅是那個政協主席鄭伯年或者是南平市委書記盧博文,她真正的後臺是省委書記李文彬!你如果不怕繼續趟下去淹死就儘管繼續,到時候玩出火來我看林家大爺怎麼保你!當然,這些話出了門我可不承認的,你呀,有能耐跟我對質的時候可別怪我不夠哥們兒!”
這也是二少的聰明,他明知道家族的隱秘不能洩露,但是如果不拿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來,這個姓秦的並不是大哥的嫡系下屬,真陽奉陰違的追查下去出了什麼差錯也不是鬧著玩兒的,所以就轉瞬間把這個生意弄到流雲身上,這樣一來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果真姓秦的一聽就一臉的恍然大悟,然後就悔不當初般的呲牙咧嘴的說道:“唉……看來真是太大意了啊!原本中紀委接到舉報,而且舉報人還是相當級別的領導,我們局長就說讓我下來悄悄調查一下,如果真有也別聲張,私下告誡一下,或者私下知會一下地方領導內部做個處理懲戒也就是了,反正個人作風問題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犯不著毀了人家前程的。
可是我臨下來的時候林家大爺……唉!我又知道他這次來省城是當常務的,所以就按他的意思公開調查了……誰知道這雲都地面兒這麼邪性,越查越覺得不對勁,昨天林家大爺就突然說不讓查姓鄭的女人了,讓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趙慎三身上,可是就算是查他居然也能查到您二公子頭上,您說我這不是倒黴催的麼?唉……”
二少滿臉同情的拍了怕他的肩膀說道:“同情你啊老秦,不過這個善後事宜我可是不管的。還有,林家大爺要是問起這個生意你為什麼不查了,我可不希望我被牽連到哦,分寸你自己把握吧,自求多福吧!我可是要陪老婆去金佛寺拜佛了,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