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比起做市長來那可是差遠了,更加因為她的好勝心理,總想著越是在雲都混的艱難,就越是要做出一番事業來讓大家看看,聽到盧博文的安排就嬉皮笑臉的說道:“嘿嘿,爸爸,你女兒就是野草性格,越是風大雨大越是長的茂盛,我還非得在雲都長成參天大樹不可,省的別人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盧博文寵溺的嗔怪道:“死妮子一根筋,既然你堅持留在雲都,那麼我就盡力吧,但願這次李書記能夠體會到面臨的壓力,這樣的話,咱們就會因禍得福的。不過困難的倒是就算是高明亮走了,你們那裡的市委副書記齊天宇可是省委組織部長齊同義的遠房兄弟,擔任市委副書記也好幾年了,工作能力也沒得說,就算是接也是他接,以你的資歷想要接任市長絕無可能。”
鄭焰紅當然知道齊同義比她資歷雄厚,可是那個齊書記居然是齊部長的兄弟這件事她還是第一次聽說,當時就有些發懵的說道:“天哪,原來老齊居然是齊部長的兄弟?唉!爸爸,那還是算了吧,冒險跟他競爭我估計勝算不大,因為他擔任副地級幹部比我早了快十年了啊,我萬一敗了一耽誤就是好幾年,與其如此還不如去武平算了,就算跟高明亮搭檔我也不怕他!”
其實鄭焰紅不想去武平跟高明亮搭檔,內心還是生怕引起趙慎三的不滿,更加覺得以高明亮對她的戀戀不捨,兩人做了搭檔難免會有競爭,到時候因愛生恨最容易引發事端。而她這幾年隨著年齡的增長跟對安穩家庭的嚮往,已經消失了當年天不怕地不怕的銳氣,想著留下跟黎遠航搭檔,有父親盧博文在,那才是最保險的。
趙慎三果真一聽到鄭焰紅說去武平,手一抖就把滾燙的熱茶灑在了手上,登時趕緊丟下茶壺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鄭焰紅趕緊拉過他的手看時,卻看到已經紅了一大塊,就吵吵著他太過笨蛋,然後跑進衛生間去拿了牙膏幫他塗上了。
盧博文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卻並不點破,只是慢慢地說道:“按正常的情況紅紅要想跨上正廳必須要換換地方,齊同義的事情老齊也已經跟老闆溝透過了,原本是不會出岔子的,不過這次老齊貌似有些沒有看清楚形勢,也不知道是受了白老闆怎麼樣的蠱惑,居然很有些要靠過去的樣子了,如果他的動向被老闆知道了的話,紅紅說不定真能如願以償的呢。看情況吧,至不濟回來做教育廳長,也沒有委屈了你這個死妮子。”
趙慎三眼睛一亮,臉上登時帶上了若有所思的笑容,但是卻什麼都沒說。鄭焰紅明白趙慎三終究還是不能放心她去跟高明亮搭檔,自然也就默默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又談論了一些政局,鄭趙二人看時間晚了,就告辭了回自己家去了。
回到自己的小家裡,鄭焰紅終於忍不住重重的咬了趙慎三一口,看他呲牙咧嘴的叫疼,她就咬牙切齒的罵道:“死小子,到了現在還不信任你老婆麼?我就說了一句到武平去當市長,你就把開水往手上倒?燙死你都活該!”
趙慎三二話不說抱起她就把她扔到了床上,也不說話就動手了,惡狠狠的把她收拾的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他則舒舒服服躺下來把她摟在懷裡說道:“我知道那老小子對你賊心不死,就是不願意你過去跟他搭檔,你放心吧,為了你,我一定讓你如願以償的接了郝遠方的。”
鄭焰紅勉強折起身子趴在趙慎三胸口上,緊盯著他得意洋洋的那張臉問道:“三,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可怕了呢?為什麼你現在做事情越來越不願意跟我商量了?剛才在爸爸那裡,你居然連他都瞞著,到了也沒說你準備怎麼算計林家大爺的,現在就咱們倆,你老實告訴我吧想幹什麼?”